“此时大军正在操练,你就在这里先等著吧!”
守卫营门的军官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曹皑的请求。
就在这时,臧艾的车队也匆匆赶到。见曹皑吃瘪,臧艾连忙上前亮出身份。
可臧艾的身份也不好使。军中只认军令,不认其他。
曹皑没想到夏侯玄的名头对这些雍州军这么不好使!他对这场伐蜀之役的前景又看淡了几分。
回想起昨天请求夏侯玄为自己写信介绍时对方微妙的表情,现在看来倒像是在嘲讽。
籍他人之名始终是靠不住的。
曹皑愈发的恼火。
“军务大事,也敢阻拦?”曹皑厉声喝斥。
他晃了晃手中的锦囊,“適才你也看到了印戳,夏侯將军与郭使君商议的乃是整个雍州的大事。耽误了公务,尔区区一个什长,也能负担的起吗?”
说著,曹皑一把推开对方,翻身上马,就要进营。
曹皑太了解这些兵痞子们的欺软怕硬。若是自己稍有示弱,只怕等到天黑都等不到见郭淮。
那军官在手下面前被曹皑推了一把失了面子,令其顿时面露怒色。他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们纷纷戟指曹皑。
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住手!”
一个沉稳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朝向曹皑的支支长戟立时收起。
沉重的营门被打开,一支上百人的队伍在一个三十多岁將官的带领下停在了营门口。看架势,应该是巡营的巡逻队。
仅看来者的穿著打扮,曹皑一眼就看出来对方至少是校尉级別的军官。这些军官以后就是自己主要打交道的对象,倒也不能彻底得罪。
曹皑翻身下马,把夏侯玄派自己来的事告诉了对方。
阎王好躲,小鬼难缠。这些低级军官见不到夏侯玄自然无所谓,可这些高级军官则不然。面对征西將军的使者,他还是不敢怠慢的。
验过了夏侯玄的锦囊封记和臧艾的上任文书,那將官点头道:“既然是公务,那请二位隨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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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喝~”
一进军营,呼喝声愈发的震耳欲聋。隨著一声声口號,整齐的方阵隨著旌旗发出的指令而前进后退。
曹皑虽然谈不上什么行家,但毕竟在武卫军混了些日子。比起司马懿统领魏军时的號令,郭淮的雍州兵显得丝毫不差。
曹皑的表情被那將官看在眼里,他也看得出曹皑並非外行,便开口问道:“夏侯將军身边的僚属,在下也识得个七七八八。足下看起来眼生,並非雍州人氏吧?”
“在下沛国曹皑,歷任武卫军骑都尉。”
沛国曹氏!武卫军任职!
这个郡望姓氏和履歷绝不是普通小卒能有的。
將官表面不动声色,但暗暗心惊。他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得罪曹皑,但心中也愈发的警惕起来。
偌大的操场中央是一支支正在操演的方阵,四周是待操演还没轮到上场的方阵。唯有正北方的一座土台上,旌旗繚绕,簇拥著一支高耸的大纛。
曹皑一眼就认出这是中军指挥所在,不用说,郭淮应该就在那。
然而,那將官却带著曹皑二人来到土台的正南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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