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发呆啊,我好不容易能做一回主动的,赶紧表演给我看看,你不是很能吗?”

“哎——你急什么急。”

寧柯撇了撇嘴,拍了下床铺,对岳昕辰道:“坐上来。”

岳昕辰默默地爬上床,屈膝而坐,双臂抱紧膝盖,一对白皙的小脚从裤腿下露了出来。

寧柯拿出细绳,在她那玉藕般的脚踝上缠绕收紧,然后拎著多余的绳头,把她的腿往上拉来拉去。

“趴下,趴到这里来。”坐在床边的寧柯拍了拍自己的腿。

“嗯”

岳昕辰轻轻应了一声,將腹部搁在寧柯腿上,身体展平,双手並於颈前,足心朝天。

保持这种姿势,寧柯简易地绑好她的手腕,让她能用手肘支撑在床铺上,

如此一来,岳昕辰臀肉微颤,她已经察觉到这种姿势很方便被打屁股了。

“唔·——”

寧柯將球形口塞卡进她的嘴里,勒住后脑扣紧,然后轻拍她的侧脸,示意已经把准备工作完成了。

“很好,让本姑娘来助你一臂之力。”

杜霜燃说著,翻出两根胡萝卜来,特地在岳昕辰眼前晃悠了一下。

“唔!?”

岳昕辰开始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寧柯腿上扑腾,冲杜霜燃拼命摇头。

“那么激动干嘛,这又不是我昨天被苏姐姐用过的。都是新的啦,乾净,你放心。”

杜霜燃嘴角勾起狡的笑意,拿著胡萝下开始在岳昕辰臀后比划,不时蹭上一蹭,激得她肉质收紧。

“行了,你別嚇唬她了,你旁观监控的目的是阻止我犯罪,而不是和我一起犯罪。”

寧柯白了她一眼,把胡萝卜没收,然后从须弥戒里取出两把两指粗细的黑色戒尺,一把给她。

犹豫了一下,寧柯又將留给自己的这把收了回去。

在杜霜燃会意地开始用戒尺抽打岳昕辰的脚心,引得她不断呻吟时,寧柯直接上手,用巴掌自下而上地抽打她的翘臀,拍出阵阵肉浪。

“感觉怎样?”寧柯问道。

见岳昕辰眸子里流露出尚未尽兴之色,寧柯向杜霜燃挥手示意:“加大力度!”

更悦耳的抽打声响起,岳昕辰深呼吸后高高扬头,上身如小船般摇晃起伏,

发出意义明確的轻哼。

寧柯用空出来的手蒙在她的眼睛外,感受著睫毛刷动掌心时的柔软,心绪愈发寧静。

过了许久,直到岳昕辰的脚掌满是红印,臀后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首次疗程才算结束。

寧柯揽腰抱腿,把岳昕辰趴著放在床上,给她解开了束缚:“接下来让霜燃帮你涂药吧,她要是做什么类似胡萝卜的坏事,记得喊我,我在门外等著。”

“嗯。”岳昕辰把脸埋在枕头里应道。

等脑壳充血退去后,脸颊和臀部的手掌余温,让她陷入了尷尬期,不太敢抬头看寧柯的脸,不管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儘管一直间隔著保持底线的薄薄褻衣,但那种隨时可能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感觉,更让她感到意乱情迷。

“话说你平时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杜霜燃一边打开药瓶,一边兴致盎然地问道。

难得做了一回进攻方,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只是最近才这样,而且都是为了帮她缓解压力,不信你问她。”寧柯辩解道,把锅甩给了暂时失去语言能力的岳昕辰。

“行行行,我信你了。”杜霜燃一脸什么都不信的表情,“都快扒裤子了,

你怎么还不出去?我又不是苏姐姐,別用那种眼神看我,放心啦。”

“.成。”

寧柯有些不舍地转身出去,倚靠在门板上。

他仔细想想,虽然第一次遇见岳昕辰时,他就有意在她身上把玩了一番,但如今这般两厢情愿地配合,最值得回味的,无疑就不是那股刺激感了辛劳一夜加一个上午,在今日午后,寧柯焕出盘灵戒中的狸儿,打算与她商討损坏的炽狐宝衣该作何处理。

狸儿虽然想要尽力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向寧柯的眼神还是难掩异样,並透著一丝害怕一一人类实在太会玩了。

不过她想,反正本来自己只是想通过勾引,忽悠寧柯帮她重塑肉身而已,没打算真的陪他玩上那些项目,於是稍稍安心了些。

而寧柯观察到狸儿此时的神態,已是確定她待在盘灵戒里可以自由观察到外界情况了,不由得觉得有些麻烦。

很多事他自然不想暴露给她看来待会儿得想个法子处理了。

“我也算比较懂炼器,这件宝衣还能修吗?”寧柯准备先把这事解决,好岁是一件效果相当不错的作战法器呢。

法器这种东西虽有奇妙异能,但本身的坚固程度未必有多高,在激烈的战斗之后,往往会有轻重程度不一的损坏,有的可以修,有的修起来很麻烦,还有的只能直接报废。

寧柯一枪刺穿汤宏远后心时,连同他穿在身上的炽狐宝衣一起扎了个洞,使其失去了功效。

这法器是狸儿在学了人族功法后,用自己的部分皮毛做出来的,如果连她都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扔仓库里了。

“用倒是能用,只是想再把“闪字诀”和『杀字诀”合在一起的话,就很困难了。”

狸儿把炽狐宝衣原本的机制告知了寧柯。

在她肉身死去之前,她只完成了闪字诀的部分,用於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反常理地闪避攻击,当然一定时间內能发动的次数有限,闪避能力很强但也同样有极限,否则她的肉身也不会死了。

而杀字诀的部分,是她在死后搜集了一部分没有聚拢回灵体的残魂,因为捨不得这损失,於是將其炼进了法器里。

杀字诀的本质,就是通过媒介接触时,释放残魂去撕咬对方的灵魂,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威力最为惊人。

原本这两种字诀位於同一法器之上,可供切换使用,已是机缘巧合的结果了,再让狸儿自己重炼一遍,她也无法復现,如今若是想恢復原本的效果,几乎是不可能的。

最终,寧柯在狸儿的建议下,乾脆將炽狐宝衣拆成了两件法器,一者是拥有杀字诀的毛皮护腕,另一者是拥有闪字诀的腰间系带。

完全放弃两者的转换,去除掉损坏部分,这只了寧柯大半个下午的时间,

毕竟两种字诀的能力本身还好使,只是不能兼容了。

如此一来,一件上等法器就变成了两件中等水准的法器,而且因为字诀相斥的缘故,不能被同一个人使用。

作战法器本身虽然没有明確分出档次,不过很多时候隨便看看效果便能知道大概水准了,比如沈展云自已炼的那三件法器,加起来都比不过灕江剑宗代代相传的参瑕剑。

少了质量,多了数量,这对寧柯而言倒算不上可惜,因为他原本就不打算自已用,他作为炼器师,使用自己炼製的法器更省时间。

把护腕和系带放在左右手中掂量,寧柯將两位徒儿唤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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