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静候出狱,重新做人

“发福利咯—.”

寧柯介绍了一下两件法器的功能,先等两位徒儿思考一下该怎么选。

因为用的是狸儿自身的素材,在她的帮助下,她们想要喂喂到这两件法器认主会很快捷,一个晚上的工夫而已,不过以后长期餵防止生疏的精力省不了,该的时间还是要的。

来凑热闹的杜霜燃看到寧柯隨手就分出法器,喷喷称奇,不禁按住他脑袋晃了一晃。

“还有吗?如果你拿作战法器贿赂我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做个弟子玩玩。”

“没了,想的倒美。你天资不足,还是当个房客吧,我没收你房租都算我积德了。”

寧柯撇了撇嘴,发现两位徒儿已经商量好了。

小玖手里拿著闪字诀系带,岳昕辰则是杀字诀护腕。

“嗯?你们不换一换吗?”

寧柯有些奇怪,他原以为小玖会倾向於给自已增加点攻击手段,而岳昕辰会选择提高生存能力。

“这是我的想法。”岳昕辰应道,“老师,还记得我第一天求学时跟你说的吗?”

“当然记得。”寧柯寻思自己咋还被徒弟出考题了,“『最能够杀敌的路子,越能让敌人恐惧越好』,你是这样说的吧?”

“嗯,所以这杀字诀正是我想要的,只好麻烦小玖迁就我一下了。”岳昕辰道。

“我无所谓。”小玖耸耸肩,“都一样。”

“嗯,由你们自己决定。”寧柯点了点头,將古朴戒指摘下,“今晚按照狸儿的指点,把这两件法器儘快炼化別说为师不放你们休息啊,你们之前成天说做噩梦的事,搞得为师现在都有些担惊受怕了。”

说罢,等小玖和岳昕辰去练功房对付法器后,寧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杜霜燃“还有事吗?”杜霜燃疑道。

“跟我去————到时候配合我一下。”寧柯使了个眼色。

杜霜燃眼睛一亮,当即会意。

很快,两人带著一些演出道具,一起走进了地窖里·—

入夜时分,睡了大半天的苏兰枸才疲惫地醒来。

周围一片漆黑,与她曾在自己府上布置,但从未投入过使用的地牢很像。

在察觉到自己身上並没有被束缚得很严密,只是戴著手脚后,她立刻想要站起来,找机会脱身,然而脑壳一下撞到了硬物。

“笼子?”

伸展手脚探了探四周,苏兰枸確定自己正呆在一个狭小的冰冷铁笼里,只能蜷缩著身子。

铁窗泪她想起了刑部天牢用来严刑拷问的工具,一种铁柵上布满尖刺和倒鉤的小笼子,让犯人日夜缩在里面,稍有鬆懈乱动,就会被扎穿皮肉,往往用不了几天就会让人精神崩溃。

所幸,寧柯似乎还是有一点良心的—·

“这里应该是在他家地下该死,这混蛋难道还想圈养我吗?”苏兰枸恨恨地冲铁柵捶了一拳。

而在这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她,瞧见了不远处的烛火。

那里似乎有一块屏风,点燃的蜡烛在屏风后面,昏暗的光芒照出了两道人影。

一个看上去与寧柯无二,另一个身形比较陌生,像是个身材中等的短髮男人。

他们似乎在谈些什么,等苏兰枸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交谈已经来到了尾声。

“不错,是公道价,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头母猪我就不带回去了,留你这儿吧。”寧柯的声音传出。

“定金在这里——-等明天把她成功运出城之后,再付剩下的一半。”一道没有什么特色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

“可以。话说我不了解你们那儿的行情,像她这种级別的货色,会很受欢迎吗?毕竟年纪不小了,也不是什么清纯少女。”

“当然会。就凭她的身份,都能在黑市里掀起一股热潮,值得单独为她办一场拍卖会。你知道的,买主们追求的就是一个反差感,沦为女奴前的身份越尊贵越好,要是有人厉害到能搞来皇女,他们也有胆子收货。”

“这样的话,也许她能被某个买家收为禁,下半辈子过得还不错?”

“那倒没多大机会。她的身材长相,是最容易引起买主施虐欲的那一类,也许过不了几年—嘿嘿,就要被玩成一块烂肉了吧——

听得这些交谈,苏兰枸额头冒汗,背脊发凉。

她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走向失控了。

她不在寧柯府上,而是在不知道哪个黑市奴隶商人的窝点里!

慌张地环顾四周,苏兰枸发现了另一处光源。

那是烧红的炭桶,並排摆放在一旁桌上的三根烙铁,其烙印字样分別为“极品肉畜”“检疫合格”“允许屠宰”—

“好了,寧兄,该去给她上標记了,都烙在她肥厚的臀————只有最下贱的奴隶,才会有这种明示不用把她当人对待的烙印啊。”

“好嘞,你別帮忙,我要自己动手。哎,就要跟她永別了,还真有点捨不得———”

屏风后人影动弹,似是即將走出。

苏兰枸彻底崩溃了,双手紧紧抓住两根铁柵,將笼子用力摇晃:“寧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卖掉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做—做狗!!我给你做狗!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不会有比我更听话的狗了!!”

她也曾探访过黑市,知道那里的奴隶和正规的丫鬟僕役买卖根本不是一回事,一旦落到那步田地,她的所有人格尊严都只能任由践踏,变得连畜生都不如。

而她的修士、女將身份,更是会让那些变態买主倍加兴奋—"

等寧柯背著手来到她面前,怜悯地俯视她时,她那泛红的美眸里已经涌出两行泪珠。

这並非想要博取同情,而是她真的哭了,哭得梨带雨,如同即將被逼卖身的良家。

她突然想到,自己上一次哭泣,还要追溯到年轻时向同门表白被拒绝的那次.

“唉,一路走好。”寧柯將双手伸进笼子,捧住她的脸颊,用拇指指去她的眼泪,露出无比惋惜之色,“山水有相逢,好好保养身体,说不定几年以后我去黑市掏旧货时,能够与你再次相见。”

“寧柯—”苏兰枸的身子像脱了骨一样瘫软下去,靠下巴掛在寧柯的手上,语调里满是哭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认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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