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位在朝中已经很有討论度的少年宗师,她早就想与他私下里见一面,

谈上两句。

这当然不是为了把他从赵君玟身边牛走。

毕竟,所有背弃原老板跳槽到她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出於对她纯粹的爱,是纯爱,与牛头人无关。

“忆,他身边的那位女伴,之前倒是未曾见过,看上去比他年纪要大一些—————-呵呵,同龄的,姐姐型的,妹妹型的,竟然全都有吗?”

“这样不知足的男人,君玟你也敢放他一个人出来,难道不怕被你的好姐姐没收了?”

赵雅琼的笑意里浮现出些许不屑,已是在心中把赵君玟贏了一遍。

在她看来,自己的被动魅惑能力只有在面对四皇子这样城府深沉的男人时难起效果,收拾一个流连丛的小子,属实有点杀鸡用牛刀的味道了。

於是,赵雅琼露出已经准备发表获胜感言的微笑,朝寧柯缓步走去。

靠近后,她很快就看出来,寧柯女伴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对劲,和她之间似乎隔了什么障眼法。

不过赵雅琼並不关心这一点,她对寧柯在玩什么並不在意,她只是想和寧柯谈谈而已。

如果一切顺利,今天就把他没收了,明天决赛后就去找赵君玫炫耀赵雅琼仔细想来,自己上一次没收赵君玟东西,还要追溯到她九岁半时,在她上文课前没收了她的毛笔。

看她那副著急的模样,真是可爱·

不过赵君玟的可爱保质期到满十岁之后截止,因为赵雅琼发现自己打不过她了。

等她长大后,赵雅琼也曾很有兴致地尝试著去没收与她关係要好的男人。在她分別和太子赵文德、四皇子赵星极走得近时,都尝试过。

无一成功,令人感慨。

还是把目標放在实际一点的男人身上吧赵雅琼如此想著,在寧柯也发现她时,朝他微微頜首:“寧先生,真是巧啊,你—”

“寧柯!你想干嘛!?”

寒姬突然怒喝一声,让赵雅琼没能说完,寧柯也惊得耸肩。

这姑奶奶太嚇人了,寧柯真的无法想像春思別是怎么几乎成功上垒的。

“见殿下蒞临面前,你竟还不把障眼之物撤掉,难不成在里面藏了什么对殿下不利的手段吗!?”

一顶大帽子扣上来,让寧柯又是一愣。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护驾心切的寒姬就修地上前一步,运起掌力,將那幽謐水帘扇开。

“別—”

寧柯才吐出第一个字,真实的苏兰枸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大街上。

感受著无数目光灼烧著自己的身体,苏兰枸羞愤到了极点,甚至有种起飞的快感。

踩著高跟鞋、被缚住腿弯的她,终於扛不住浑身的酥软之感,小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

见到幽謐水帘后的景象,寒姬张大了嘴巴,短暂失声。

两秒后,她的尖叫才伴隨著连退数步的身形响起。

“啊!!”

寒姬捂住嘴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寧柯,“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赵雅琼一言不发地站在寒姬身旁,瞳孔剧震。

之前为了没收寧柯而准备的话语,此刻已经全被她拋在脑后。

君玟你真是.怎么什么人都收啊?

“你问我做什么?我还要问你呢!难道不是你一句话都不肯听完,就急吼吼地动手动脚吗?坏我好事!”

寧柯烦躁地警了寒姬一眼,想把幽謐水帘重新拉上,但他发现附近目瞪口呆的路人们已经把能看的都看了,於是便也不急,任由苏兰枸体验被人发现、围观的感觉。

这本就是这种玩法不可不品鑑的一环。

“你—你——无耻之徒!还敢强词夺理!?明天你就给我等死吧!”

寒姬紧拳头,强压著即將爆发的浑身息,並將视线刻意从苏兰枸身上挪开。

“够了!”

赵雅琼难得发火,眉宇间满是色,

寒姬立刻消停下来,安静地低头。

“我这属下不识规矩,还望寧先生海涵。”

赵雅琼不端著皇女的架子,安抚了一下寧柯,让他不要因为寒姬的莽撞举动,影响了对自己的第一印象。

“殿下,小事而已,无碍的。”寧柯躬身行礼。

在这之后,即使直起腰来,寧柯也没把盯著地面的视线往上挪一挪。

这是因为,刚才只是与赵雅琼对视了一眼,他便体会到传言非虚,此人的功法极为克制自己。

若非被苏兰枸服侍一宿,基本上已经到了深度贤者时间,寧柯怀疑自己没有办法將目光从赵雅琼移走。

“得赶紧离开,以后跟她接触也务必谨慎,最好提前用两只杯子上上保护神志的buff。”

如此想著,寧柯对赵雅琼接下来的话颇为敷衍,一律塘塞过去,不久后找到脱身机会,重新给苏兰枸围上幽謐水帘后牵著她离开。

寒姬因为刚刚惹恼了主人,此刻不敢言语,只是目送寧柯背影的眼神依旧冷冽。

“竟敢让殿下目睹如此污秽之景你比春思別更加该死,明日演武台之上,呵呵..”"

寒姬寻思,春思別也只不过是想骗走她身子而已,寧柯可是直接在殿下面前整了个大活,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而赵雅琼在目送寧柯离开时,美眸中则流淌出了无比复杂之色。

“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聪颖男人,儘管確实是变態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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