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护驾!
第201章 护驾!
作为京城里比较有名的青楼之一,香风院素来不缺留宿的客人,所以早晨的走廊上也有不少匆忙的身影。
其中有神色慌张的,估计是不知该如何与家中婆娘解释,自己夜不归宿的缘由。
每当遇到这种客人,香风院的老钨都会笑眯眯地给他们支招,確保他们以后还能继续过来爆金幣。
作为这行里的老资格,老钨自认什么奇客人都见过,但自带妓女前来的,
她昨晚才第一次见,是个年轻人。
那小兄弟说是要开房。在被她问起为何不去相对便宜的客栈时,他表示要的就是这里的氛围感。
老钨不明觉厉·
今早,那小兄弟也走出房门,准备离开了。
但当看到与他一同出来的那位女伴时,无论是老钨还是走廊上的老瓢虫,都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女人全身叮叮噹噹的,首饰无数,小腹被烙上了免费妓的字样。
她穿著鞋跟高达五寸,强迫垫著脚行走的奇怪鞋子,露出涂著粉色指甲油的脚趾,上了精致偏细的银色脚繚,膝盖处也缚有绳索,让她只能些微分开小腿,踩著高蹺一样艰难走动。
她的双手被在臀后,手之间的锁链还跟尾巴扣在一起,使得她身形僵硬,胳膊不敢有稍大一点的晃动。
看到如此极品女子被这样对待,不少老瓢虫都忍不住吞咽著唾沫,朝她伸出了手,但都被那年轻人一一打落。
“不是免费的吗?”
一个小有修为的中年人从他的力道上察觉出了不凡,因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还是忍不住指著那小腹处的字样说道。
“公车私用,怎么著,有意见?”
年轻人颇为霸道,不过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同样惊人,这下再忍不了的人也只能在一旁干看著想想了。
老钨恭敬地立於一旁,送这位贵客离开。
这份恭敬,不仅仅是给予那人隱隱露出的强大修士的身份,也是因为她作为个中老手,平日里以各种奇妙手段惩罚魔下女子无数,却从未见过这位技术大牛的手法,颇有一种活到老学到老的感觉。
除了老钨以外,这里就属香风院的头牌魁最为惊,因为她昨天刚刚见过那对男女。
她被那女子僱佣,要求用尽浑身解数去勾引那男人,结果她失败了,最后不见女子踪影,被那男人打发走了。
现在看来,应当是事情败露,那女子遭到了男人的报復和严惩。
“昨日找上我时,那位苏姓僱主一眼便知身份不凡,怎的如今落得个母猪一般的下场?”
魁暗暗咂舌,心中庆幸那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不然她可承受不了那么多变態的玩法—
就这样,在香风院眾人的目送中,寧柯牵著苏兰枸来到街上,用幽謐水帘在她身周一围,这样在大街上的行人看来,她就只是个衣著完整,但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美人罢了。
这倒不是为苏兰枸的脸面考虑,而是寧柯自己撑不住脸,
在青楼里倒还好,上街以后还不做任何遮挡,寧柯寻思自己也是有一点社死的,尤其是他现在多少算是个昊京名人,万一遇上认识自己的,会更加尷尬。
“走快一点。”寧柯用力掐动臀肉,使她的娇躯绷得更紧,“这么喜欢在街上显眼?要不我把水帘撤下,让你爽个够?”
“不——不要—”苏兰枸红唇打颤,双腿屈成內八,俯身弓腰,一副快要坚持不住的模样,“肚子肚子难受,求求求主人————让我,让我——
“京城的街道打扫得挺乾净,不容易。等回院子里,给你找个草丛解决吧。”寧柯发表高素质宣言。
在悠閒的早晨遛狗中,寧柯没有立刻注意到,等明天就將好好打交道的几位出现在了视野里。
正是同样玩了一晚上的赵雅琼和寒姬。
除了她们以外,其他王府侍卫自然也不会少,但他们今日都是便装出行,也没摆排场,所以在路人眼里只是某个大户人家小姐出门而已。
靠近一处摆著几篮鲜的小摊,赵雅琼微微倾身,素手於鼻前轻扇,感受著的芬芳。
这些都是昨晚卖剩下的,已经过了最美好的时候,但尚未枯萎,打个折还能接著卖。
美眸中哀怜流转,赵雅琼又闻又看,由这些朵联想到了自己。
过了三十岁后,她不愿像很多女修那样,把外貌维持在少女或青年时代,而是自然留著少妇模样,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无法骗过自己。
三十年多年真真切切的经歷,让她的灵魂无法回到年少之时,单单改变一副皮囊,又有何用?
当年因为天赋所在,她被父皇和几位皇族长辈又逼又劝,继承了作为顶级家传功法之一的《眾生无救录》,从此身负魅惑眾生的被动技能,既让人想沉睡在她怀里喊她娘亲,又让人想拜倒在石榴裙下喊她夫人,即使自己刻意压制,也只能暂时让这种能力减弱。
有一些宦官、宫女抵抗不住魅惑之力,对她做出冒犯之举而被父皇处死。对此,年少的赵雅琼非常自责,曾经不辞辛劳地日夜保持著对能力的压制,只为避免类似的悲剧发生。
至於她是什么时候停下这种保护旁人举动,开始隨意向周围散发魅惑之力,
不再去管他人中招后的结果,赵雅琼早就不记得了,也许是成年之后吧。
作为皇室子弟必然要经歷的重重暗战,让她丧失了做这些事的兴趣。
如今,她走在大街上散心,若是有哪个平头百姓不慎多看了她几眼,以致於深深沦陷於她的一切,做出冒犯之举,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们想干嘛!?”
摆摊卖的一对父女,因为情不自禁地朝赵雅琼靠近了几分,且双手有想要朝她伸去的意图,被寒姬怒喝一声后推倒在地,连带摊子也弄翻了。
所幸他们並非修士,寒姬只是让他们受了点伤,以示警告。
“对不住对不住,俺和俺家闺女刚才不知犯了什么症,差点衝撞了小姐实在该死——”
上京討生活有一段日子的老汉,自然知道京城里但凡有隨从跟著的人一个都惹不起,而隨从可能是修士的更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故而强忍著被寒姬推倒后的疼痛,带著女儿连忙磕头赔罪,没得到应允都不敢站起来。
赵雅琼嗔怪地斜了寒姬一眼,然后无奈地嘆了口气,赏的心情没了。
她让隨行管家拿钱买了砸到地上的,便在那卖父女的感恩戴德声中继续向前走去。
“姬儿,说了好多遍了,你不要那么衝动,凡事讲究些分寸—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伤不到我的。”
赵雅琼慢吞吞地发出柔和的嗓音,很难听出到底有没有责怪之意。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寒姬低头,乖巧道。
下次一定买小插曲后不久,赵雅琼望见了不远处迎面走来的寧柯,这让她顿时柳眉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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