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陈好人 上面有人啊?

一顿正宗的『川味全牛宴”,让老革命、以及他魔下的一个警卫连,吃的满头大汗,

直呼过癮。

果然。

想要征服一个人,首先要征服他的嘴和胃,古人诚不我欺啊。

尤其在这个缺衣少穿的年月,几乎所有人的肚子里都缺油水,难得开肚皮吃一顿好的。

所以,老革命和他的那些兵,看向陈春年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叔,整一碗?”

开席一阵风捲残云,十几道肉菜被消灭了一小半,陈春年繫著围裙走进帐篷,手里提了一箱『九粮液”:“这是林二愣子、呢、这是我们林书记亲手抓的一款名酒,叔,让战士们整几口、暖暖身子骨?”

老革命点头:“准。”

一时间,酒肉飘香。

大冷天的,吃著川味全牛宴,喝著一瓶9块9毛9分钱的『九粮液”,哎,这日子,硬是要得嘛。

“小陈,你这边到底遇啥子事了嘛?”

一阵风捲残云后,老革命终於停下猛吃猛喝,认真问一句:“跟草原人发生矛盾了?”

陈春年摇头,咧嘴笑著,把包尔汉县长的事情详细说一遍。

老革命听了,笑骂一句“你这狗龟儿子、果然跟林二愣子一样,就是一个哈怂嘛』。

“草原上的阿塔,还有一些部落的首领,不对,现在叫长者,叫村长,他们说话比县长管用。”

老革命喝一口酒,美滋滋的咂吧好几下,继续说道:“你跟他们的牧民关係好,得到大家的认可和拥戴,这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那个什么包尔汉县长,这会儿估计正在火急火燎的想办法找你,想给你这个陈好人赔礼道歉呢。”

陈春年咧嘴笑著,给老革命敬一碗酒:“沈伯伯,其实、我就想安生做生意,不想招惹別人嘛。”

老革命笑骂一句陕西傍子,旋即,他认真问道:“小陈,你狗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陈春年只好实话实说:“我想在隔壁的那一片草原上,也修筑一个大型货栈。

老革命心领神会。

陈肥肠这狗东西脑子好使,以退为进,不但想要藉机把牛羊牲口的生意做到隔壁县,

还顺手把人包尔汉给打麻了。

草原上的情况不一样。

其他地方,不要说书记、县长,就是一些普通的干部职工,那可都是体面人,谁敢轻易得罪?

草原上的县长,在那些牧民们眼里,还不如热尔曼大叔那样的“阿塔』和村长那些人管用。

可是,你在人家的地盘上,却还不得不面对各种各样的人,不得不委曲求全。

如此这般,生意上的事情,会越来越复杂,时间长了,谁特么能拖的起啊?

红寧人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割麦子的陪不住放羊的。

陈春年满脑子都是生意、赚钱,哪有閒工夫陪你一个草原上的干部玩什么人情世故。

所以,他乾脆借了个机会,一爪子下去,把那个包尔汉打麻算求了。

爱咋咋地,反正老子就一个经商的,大不了把收购牛羊牲口的生意交给热尔曼大叔、

哈里提兄弟那些草原人,无非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来之前,我已经跟他们的黄书记通过电话了。”

老革命也不藏著掖著,笑道:“你这个臭小子不错,不占便宜不吃亏,做生意公道,

帮助草原人解决了多余牛羊牲口的大难题,还给他们提供了一种能缓解胃病的萝卜乾。”

“草原人都很喜欢你。”

“黄书记说了,草原人现在都叫你陈好人,哈哈哈,陈好人,这名字好听得很嘞。”

酒足饭饱,老革命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走吧,我亲自送你回草原。”

陈春年大喜,屁顛屁顛跟上,臭不要脸的挤上老革命高大威猛的指挥车,浑不在意老革命的嫌弃和臭骂。

至於他自己那一辆,就让罗小虎那哈怂过一把癮·

一路疾驰。

在老革命的『武装押运”下,陈肥肠的商队,浩浩荡荡离了敦煌城,返回草原。

只不过,这一次的目的地並不是阿克塞草原,而是它隔壁的老邻居、肃北草原。

这一片草原面积更大,足足6.68万平方公里,一头连接著祁连山,一头连接阿尔金山余脉,另一头,则与戈壁大漠相连接。

同样的环境严酷,同样的人口稀少。

但相比阿克塞草原,肃北草原上的牛羊牲口的数量,就多了不止一倍,是陈春年早就想要伸手的一块肥肉。

只不过,这地方的牧民,蒙族占了大多数,因为他们太过淳朴、敦厚而固执,生意反而不太好做。

当然。

现如今,陈肥肠以退为进,顺带著抱上沈伯伯的大腿根,有他老人家的保驾护航,相信这一大片草原、將近七万平方公里的地方,一切生意都会变得很好做!

“报告首长,阿克塞草原的人堵了路!”

急行军三个多小时,眼看就要抵达阿克塞、肃北两片草原的“岔路口”,车队被迫停下了。

一名战士快步过来报告。

“是包尔汉吗?”老革命问一句。

“是他。”战士点头。

“那就让陈肥肠先去交涉,你们別声,”老革命甚是促狭的笑著,“林二愣子在电话里说,你狗东西厨艺好,脑子好,拳脚功夫不错,路子挺野。”

“去吧,老子就想看看,林二愣子是不是在吹牛!”

陈春年哈哈笑著下车,让老革命抽菸休息,他自己大踏步上前去见包尔汉。

“哎呀呀,原来是包尔汉县长啊。”

大老远的,陈春年就开始咧咧,屁顛屁顛上去散烟,一脸的慈祥:“包县长,你们这是要去敦煌城赶集吗?”

包尔汉的脸色很难看,勉强一笑:“陈好人,对不起,我那天的態度不好”

陈春年连说不敢不敢,隨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甚是卑微的说道:“我就一生意人,

哪里敢承受县长的道歉啊。”

包尔汉脸色一僵,莫名的又开始生气了。

他一个县长,因为这个陈好人,不仅被父亲和几个叔叔、婶婶埋怨,还挨了父亲的几鞭子。

还有,现如今大半个草原上,都说他包尔汉和弟弟包尔剑欺负陈好人,逼走了人家的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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