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吩附大家一边埋锅造饭,一边迅速对汽车进行维修、保养。
车队出行,每次中途休息,必须要对所有车辆进行维修和保养,这是陈春年下的死命令。
然后,他带了乔老五、朴大力二人,一脚油门,便开著吉普车直奔敦煌城。
眼下的敦煌城还是个老县城,破破烂烂的还不如红寧县城,到处都是牛羊牲口、骆驼和各种架子车。
“这就是敦煌城啊。”
乔老五、朴大力脸贴著吉普车窗玻璃,使劲睁大了眼晴观察著:“好多牛羊牲口啊。
?
“看看看,那里有一群骆驼!”
“陈春年,你不是吹嘘说,敦煌城是千古名城嘛,看看,你自己看看,这个脏乱差,
街道比咱红寧县城还破旧。”
陈春年手握方向盘,专注开车,隨口敷衍:“咱红寧县城一个黄土窝窝的小集市,咋能跟人敦煌城比较嘛。”
“你们知道这座城池谁修筑的?汉武大帝知道不?霍去病知道不?”
“敦煌,武威,酒泉,张掖。”
“这四座歷史名城,便是霍去病打通河西走廊以后,开疆拓土百万里,汉武大帝修筑四座名城,威震西域,才有了西域几百万疆土,我们才能见到那些能歌善舞的美丽姑娘.”
说说话话,几人来到一个邮政所门口。
陈春年跳下车,进门后掏了一把零钱搁高大柜檯上,等了几分钟,拨通了林老大的电话。
三言两语的,他就把这边的事情说清楚了。
林老大说春年別紧张,他立刻给老首长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陈春年开车出了敦煌城,不紧不慢的来到郊外的宿营地,宣布就地休整。
下午三点半左右。
一辆十分凶猛霸气的军绿色、越野型指挥车疾驰而来,后面紧跟著七八辆军绿解放车,咔咔咔跳下来一个连的战土。
指挥车停下几分钟。
解放车上跳下来的战士们,瞬里啪啦一阵响,便排了一个十分笔挺的队列。
好傢伙,横看一眼,整整齐齐,竖看一眼,整整齐齐,人家的队列,就跟拉了线一样。
一看就是正规军啊。
正在“站岗放哨』的十几个哈怂,嚇了一大跳,一边慌里慌张的去给陈肥肠报告,一边迎接上去打招呼。
陈春年正在看书,听了朴大力的报告赶紧出门,一看,,这阵仗—·
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您好您好,请问你们这是?”
陈春年快步迎上去,隨手摸出一包大前门,先给指挥车上下来的一位老革命点了烟:“叔,你们这是?”
老革命吸一口烟,咧嘴笑著:“你就是陈春年?林二愣子说,他老家亲儿子遇事,让老子给酒泉这边打个电话照看一下。”
“老子正好要去肃北草原,听了你的事儿,索性顺道过来看看啥子事情嘛。”
“小子,林二愣子是你什么人?不会是你老丈人吧?嗯,你的年龄跟他家大丫头差不多·...”
这位老革命一口正宗的川渝方言,一口一个老子、龟儿子、狗日的,简单粗暴,一点架子都没有啊。
陈春年老老实实说,他不是林二愣子的亲儿子,也不是女婿,就他手底下一个兵。
说著,他规规矩矩摸出介绍信递过去,咧嘴笑著让老革命『验明正身』”。
老革命仔细看一遍介绍信,哈哈大笑,说不信。
林二愣子转业地方这些年,这还是第一次急吼吼打电话给他这位老首长,陈春年肯定是林二愣子的啥亲戚。
陈春年听得哭笑不得,心下却很是感动。
想不到浓眉大眼的林二愣子,想不到林书记这么护犊子啊。
一行人进了三十辆卡车组成的“临时宿营地”,老革命看一眼,很高兴:“小陈,你的这位车队队长不错,应该在47jun当过兵。”
陈春年吃了一惊:“呀,朴大力还真在47jun当过兵,叔,您不是人啊!”
毫无疑问的,一句马屁话,换了一记大逼兜子。
老革命一巴掌甩在陈春年脑袋上,笑骂:“还说你不是林二愣子的女婿?这拍马屁的表情、手法和语气,都特么一脉相承啊。”
“狗日的!”
“老子就是47jun的老兵,能不认得老部队宿营时明岗暗哨和基本的火力配置?”
“都说你们老陕一个一个的都是楞怂,为人耿直,嘴笨不会说话,老子遇见的老陕,
咋一个个的都是马屁精嘞?”
眾人听了,哈哈大笑。
现场的气氛,很快就变得不那么紧张了。
陈肥肠邀请大家进帐篷,抽菸,喝茶,並让罗小虎等“炊事班”的哈怂,立刻开始做饭。
罗小虎鬼迷日眼的问啥规格,陈春年隨口一句『最高规格、全牛宴”。
马丹的,这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这位老革命,可是林二愣子、听,这位老革命可是林书记的老首长,武警,真、大佬啊。
为此,陈肥肠给老革命打一声招呼,系了围裙,亲自掌勺操刀,使出浑身解数,整治了四桌『全牛宴”。
老革命笑眯了眼:“林二愣子说,你小子是个好厨子,做的一手正宗好川菜,要不然,老子根本就不会亲自过来嘍。”
陈春年咧嘴笑著:“叔,您先坐著喝茶,侄儿给您露几手,保证么麻达!”
不到二十分钟。
开席了。
爆炒牛肉,铁板牛柳,红烧牛排,麻辣牛肚丝儿,烤牛扒,水煮牛肉,干煸牛肉丝.
老革命一看,大喜:“哎,林二愣子果然没骗我,格老子的,你狗日的真的是个好厨子嘞!”
“哎,好多年没次到这么正宗的川菜嘍———?嘶嘶嘶,巴適,巴適得很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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