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姜红泥,你个死心眼!
“陈春年,我认输了!”
当著县上大二王、李剥皮、以及台下红翔技校几百名学员的面,马老四主动开口认输。
陈春年却不理不睬,『啪啪啪』,劈头盖脸继续猛抽,根本就不管马老四的死活。
这才哪到哪?
以他对马老四的了解,皮带抽二十几分钟,远远还没有达到这货的忍耐极限。
而且,仅仅是肉体伤害,根本就弄不服马老四。
还得加上一些精神方面的暴击伤害果不其然。
马老四的那一股子凶悍劲儿,再一次被激发出来了,挣扎著,又开始扑腾。
又过了七八分钟,他又遭不住了。
他又一次主动开口认输,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场单挑,回家去养伤。
皮带抽人不致命,可是,这玩意抽在头脸、身上,真特么的疼。
而且,再让陈春年这狗幣抽下去,他一身破衣烂衫都会碎成片,那个时候认输,更特么丟人啊。
能苦握这一顿毒打,差不多已经接近马老四的极限了。
陈春年却不理不睬,阴著脸,一声不的继续抽,每一皮带下去,都能溅起一团红雾了。
主席台上一眾领导,台下几百名干部职工、红翔技校的学员,都看傻眼了。
陈春年这狗东西,下手果然贼黑,
马老四都好几次主动服软了,他却恍若未闻,提了一根真牛皮带,闷声不响的往死里抽。
哎,还別说,这一幕给眾人的印象和震撼,还真的挺深刻,光是看著,感觉就特么的好疼—..
“陈春年,我真认输了!”
“不准认输。”
“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人?我真认输了!”
“没有,你还有骂人的心气儿和力气,老子一看你就是假认输,真不服。”
短暂几句对话后,陈春年趁机歇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劈头盖脸的又开始猛抽。
马老四绝望了。
马丹的,当著县上这么多大佬的面,陈春年这狗东西真不怕弄出人命啊?
老子都主动服软了,老子都认输了,老子真服了啊,老子真有些遭不住了......
终於。
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暴风骤雨后,马老四一看陈春年根本就没有罢手的意思,分明就是存了杀人的念头啊。
怎么办?
只能想办法自救了。
马老四瞅准一个机会,一跃而下,跳下大礼堂的舞台后,他撒丫子就跑。
打斗过程中,被金大牙弄断的几根骨头,好像又给折了两根,还特么添了一身的皮肉伤。
所以,他跑路的时候一瘤一拐的,贼鸡儿快——
陈春年等的就是这一时刻!
在这一场『巔峰对决』之前,他和姑娘、罗大虎弟兄、黑七几人,深入研究过马老四。
大家一致认为,对马老四这种狠人来说,断几根骨头,受一些的皮肉伤,
根本就不算什么。
要知道。
那傢伙的成名之战,就是被乔老五一顿饱揍后,他给自己的肚子里捅一刀,
然后,面不改色的坐下来,请乔老五喝了一场酒。
那一场酒,让马老四一战成名。
真正的狠人吶。
所以,陈春年几个哈怂商量了一套方案,那就是不死不休,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反正马老四这傢伙皮实耐操,能打能扛,正好可以作为一个经典战例,让他这位陈主任扬名立方,一战成名。
小马哥,真是一个好人啊。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实在不好意思啊。”
陈春年提一根血跡斑斑的皮带,大踏步去追马老四,还不忘给大佬们打一声招呼:“马老四输了耍赖,我去跟那廝算帐。”
说著,他便如一头脱韁的野驴,狂奔远去。
电影院大礼堂里,林老大、梁老二等大佬和一眾干部职工,面面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老大轻咳一声,淡然一笑:“今天的现场动员会和红翔技校的开学典礼很成功。”
“陈春年同志和马老四同志的武术表演,也很成功,很精彩。”
“散会—”
这一夜的红寧县城,莫名其妙的就进入了一场狂欢。
马老四逃。
陈春年追。
二人一前一后,先在县城逼仄而破旧的街巷里,如两头受伤的野驴,玩了一个多小时的老鹰捉小鸡;
马老四在小巷里东躲西藏,抱头鼠窜,宛如一只爱潜水的乌贼;
陈春年化身一条很纯洁的小龙龙,紧追不捨,还时不时的假装看不见,玩一会儿猫腻。
然后,便进入了漫长、枯燥而朴实无华的马拉松长跑,宛如两个不知疲倦的黑山老鬼。
两个狗东西一个逃,一个追,跑遍了红寧县城的大街小巷,看尽了万家灯火。
最后,穿过西门大街,出城门,来到了苍茫的野外。
满城的大小混子们,就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的精神抖擞,嗷嗷怪叫著跟在后面起鬨,看热闹,不断的喊著加油加油。
一时间,群魔乱舞,口哨乱飞。
林老大、梁老二担心出事,让李剥皮带著叔叔们“保驾护航”,维持秩序。
同时,陈春年钱僱佣的“医疗小分队』-听,就是县医院的郭大夫几人,乘坐一辆吉普车紧隨其后,隨时准备著对两个狗东西进行急救。
言归正传。
三个多小时后,马老四终於遭不住了。
这一次是真的。
几处断裂骨头在疼,身上被皮带抽的伤在疼,还有滴滴答答的汗水和血水,
就特么没停过。
经过这三个多小时的抱头鼠窜、东躲西藏,他一路上挥洒的血浆,估计都快超过一公斤了。
陈春年这狗东西!
一边猛追猛打,一边言语羞辱,生怕他马老四的心气儿一散,就特么躺平等死了。
甚至有一次,马老四体力不支一头栽倒,挣扎好几下爬不起来时,人都快不活了—
陈春年不当人。
这狗东西竟然让县医院的大夫、护士上前,给马老四灌了半瓶生理盐水,並给他肌肉注射了两支葡萄和一支强心针如此这般。
三个多小时,对狠人马老四来说,就像度过了漫长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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