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暗自摇头、嘆息:『看看,这就是所谓的“护犊子”吧?”
这特么也太明显了。
当然,也有一些知情人土,警如李剥皮等人,大致猜出了真相:老子允许你打架斗殴,但只能贏、不能输。
野战部队的老传统罢了—
马老四很屈,很愤怒,同时,他的一腔热血和混不吝的驴脾气也被彻底激发了。
他一把甩掉上校呢风衣,一言不发的走上来,直戳戳站在了舞台中间。
他目光幽幽的说道:“行,陈春年,我就跟你单挑。”
陈春年转头给林老大、梁老二打一声招呼,一脸的斯文败类:“实在不好意思啊,献丑了。”
林书记笑而不语。
梁县长一脸的牙疼,嘟囊著不知骂了一句什么脏话,倒也没有出面阻拦。
陈春年大踏步走向马老四:“马老四,今天咱二人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
马老四微微点头:“好。”
说话间,他便要衝上去开打。
陈春年却笑眯眯说道:“马老四,咱二人不能白打,得加一点彩头,你敢不敢?”
马老四早就气糊涂了,冷声骂道:“不要说一点彩头,就算跟你赌命老子都敢!”
陈春年哈哈大笑:“好。”
“那咱们就加一点彩头-嗯,你这傢伙穷逼一个,没钱没老婆,丑不拉几的估计连裤子都没穿,输了也没法兑现啊。”
当著眾人的面被人骂穷逼,马老四都快要气哭了。
“陈春年,你狗日的想赌什么都可以,”马老四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你要赌命都行。”
陈春年扶一下金丝眼镜,温言笑道:“打打杀杀的没意思,这样吧,我输了给你800块钱,你输了,背完这8本中小学课本吧。”
“毕竟,跟你个文盲不一样,我陈春年是一个文化人,不善於打架斗殴,只会以德服人啊。”
说著,这狗东西打开帆布书包,里面还真装了一沓中小学课本。
眾人哈哈大笑。
想像一下,让马老四这种老文盲、老混子看书背课文,想想就莫名的很开心。
马老四气得不行,偏生没办法,便乾脆一口应承下来:“好,我跟你赌!”
说著,他怒吼一声又要动手。
陈春年却摆摆手,哗哗个不停:“小马哥等一下,咱的赌约还没写好呢。”
马老四怒道:“我愿赌服输!”
陈春年呵呵一笑,扶一下没度数的金丝眼镜:“那行,你就当著大家的面,
重复一遍咱们的赌约。”
马老四脸色铁青,气抖冷,两道深刻法令纹快速抖几下,却终究还是当著眾人的面,重复了一遍赌约。
他贏了,陈春年掏800块钱。
他输了,背完陈春年书包里那八本中小学课本·—
於是。
终於!
可以开战了..马老四怪叫一声,猛的向前扑出,一拳直捣陈春年的面门。
陈春年一个侧身避让过去:“等一下!”
马老四的老腰被闪了一下,冷声问道:“陈春年,你到底打不打了?”
陈春年笑眯眯说『打啊打啊”,转头看向李剥皮:“李叔,我跟马老四单挑带了点彩头,不犯法吧?”
李剥皮沉默一下,黑著脸说道:“下不为例。”
陈春年顺杆子爬:“那您给我们做一个见证吧,我主要担心马老四输了不认帐。”
马老四快要气死了:“谁说我不认帐了?”
陈春年等的就这一句话,他一拍手,笑嘻嘻说道:“那行,就让县公安的李政委做一个见证。”
“如果有一方赖帐,就剥了他的皮!”
李剥皮刚要开口说话。
结果,陈春年却已然动手了。
这狗东西不讲武德,冷不丁就是一大脚丫子,『』一下,就重重端在马老四的胸口。
马老四拳脚功夫不错,挨了一大脚丫子,只是闷哼一声,退出去好几步才摔倒。
同时,他借著倒地的瞬间,毫无徵兆的,直接便是一记『死兔蹬鹰”:“你去死吧!”
陈春年早已料到他这一招,一侧身避开,突进一大步,猛的一个矮身侧端。
“啪”一声闷响。
马老四一个疏忽,被人欺近,心口窝子又挨了一大脚丫子,在舞台上滑出去好几米,差点就疼晕过去。
趁他病,要他命。
陈春年一招得手,便是一套连环鸳鸯乱踢脚,就是一阵猛踢,猛端。
马老四一招落后,招招落后,接二连三的挨了好几脚,他愣是一下都没躲开,全部都是头脸、胸腹几处中招。
这人的確是一条硬汉。
遭受了陈春年的连环暴击伤害后,他的眩晕、魅惑、虚弱等『抗性”不但没有降低,反而越战越勇。
“我让你死!”
“陈春年,你去死吧!”
“啊!”
马老四连滚带爬翻身起来,怒吼连连,拳脚並用,开始绝地反击,转眼间就打出了二三十记王八拳。
可以啊。
这傢伙一条胳膊、一条腿、三根肋骨,前段日子才被金大牙给弄断,伤还没养好,竟然还能折腾这么久。
不愧是南关一带的带头大哥,就这一份凶悍,一般人还真达不到。
至於说真实的战斗力,只能说一般般吧。
比起红寧县混子『战力天板”的乔老五来说,简直就是一只弱鸡·
很快的,二十几个回合过去。
陈春年开始下死手了。
“小马哥,你这拳脚功夫不行啊,打人都不疼,是你师娘教的?”
他调侃一句马老四,笑眯眯的抽出了腰间的皮带,隨手便是一下。
马老四的大光头上挨了一皮带,瞬间就出现一道血印子,肉眼可见的,开始往外渗血。
他疼得牙咧嘴,伸手摸了一把血,忍不住破口大骂:“陈春年、你狗日的要赖!”
小马哥心里屈心里苦啊。
眼见得台上台下这么多大佬、叔叔,他身上不敢藏傢伙,早就偷偷扔掉了马刀、宰羊刀和九节鞭。
不料。
他有顾虑,不敢用傢伙。
陈春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压力,这一根真牛皮的皮带,显然是特意为他马老四准备的—·
结果可想而知。
陈春年一顿皮带,就把马老四抽成了血人,身上本就破旧不堪的线衣、劳动布裤子,直接被抽成了一条条,一片片。
“陈春年,我输了!”
足足二十几分钟后,马老四被抽成了血葫芦,终於遭不住了,主动开口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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