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吟公子做事妥帖。”看著人走了,萧玉京才淡淡的说。
每次看到倚吟和她的相处,时常会有些不能理解,为何她不选倚吟。
倚吟在江湖中的地位能成为她的助力。
她们说话做事又都是那么默契,倚吟永远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且能快速地出现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
若论容貌,倚吟也姿色上等。
“当初为何不选倚吟做夫婿?”萧玉京终究是问出了口。
温仪景还在想倚吟刚才说的对那些女子的处置,听到萧玉京的话愣了一下,认真道,“倚吟没你好看。”
萧玉京,“……可倚吟行动自如。”
至少在她昏倒的时候,倚吟能將她抱起来。
温仪景拔开酒塞的手一顿,因为萧玉京变化而感到混沌的脑海瞬间清明了起来。
她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看向萧玉京,“他行动自如关我何事?”
萧玉京,“……”
温仪景站起身来,腿上没什么力气走到萧玉京身边,眼神示意他往旁边挪一挪。
轮椅宽大,容的下两个人。
萧玉京只当没听懂,没有动作。
却突然,温仪景身形一晃,整个人朝著旁边栽倒下去。
萧玉京连忙伸出手。
温仪景顺势跌撞进他怀里,將差点从轮椅上滑落的萧玉京又按了回去。
“我都虚弱成了这个样子,你却一点不担心我,老是惦记人家倚吟,这是个什么道理?”温仪景靠在萧玉京肩膀上,语气娇弱。
萧玉京心跳如雷,胳膊都僵硬著,脸色越发苍白。
温仪景抬手抽走了萧玉京的髮簪,长发散落,髮根处儘是灰白。
“头髮还没干透怎么就束起来了?”温仪景勾著他一缕髮丝懒懒地问。
萧玉京勾著她腰的手紧了紧。
“倚吟的事情,如今已经是最好的局面。”温仪景无奈嘆了口气。
她已经努力周旋了,可在性命面前,难免更自我些。
萧玉京看著她蹙起的眉心,淡淡嗯了一声。
是倚吟脸皮太厚,非得缠著她的。
“萧玉京,要孩子的事情,又得等等了,我得吃几天药。”温仪景又是一声长嘆,“谢记真的太討厌了。”
萧玉京,“……”
“对了,周楠情况如何?送她回京的事情,你问过她的意思吗?”温仪景突然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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