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梅眨了眨眼,“你被柞干了?哎哟,法莉婭肯定没这么厉害,
我也是,我猜是艾芙娜?哇,她好强大。”
“也可能是菲奥娜,”影梅小声嘟,“又或者是三人一起——”
“没有的事。”阿斯让满脸黑线,“有急事找你,別拖延。”
“哦,原来是要四人行呀。”
阿斯让能说什么呢,想来想去,也只能问问梅的情况了。
“梅怎么样了?”
“我尝试与她沟通,”影梅语气低落,“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按时餵你喝血。”
阿斯让感到不对劲,“梅她——”
“她意识到『我”是谁了。”影梅有些后悔,“以前我们是在梅无意之间交换意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主动『占据”了梅的身体,所以她—-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也许多与你交欢,就能把梅唤回来。试著在我耳边对梅倾诉爱意?”
“这或许会起到反效果。”阿斯让顿了顿,嘆道:“可能梅的潜意识里,对我仍有不少恨意吧。人的感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抚平她的伤痛。之的別找芯起老实价我个后海,因为活入比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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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可那时你告诉我,那傢伙很可能会在梅心里復活,我就觉得,如果就此事向她道歉,很可能会—”
“你是对的,”影梅正色道,“別这么做,你这样只会让梅更加自责后悔。
让我和梅独自待上几天,如果实在不行—別忘了我们还有备选方案,我会去找法莉婭摊牌。她不是正为你的血脉发愁吗?”
两人走上顶层,法莉婭的臥室近在尺尺。阿斯让擒住影梅的肩膀,低头审视她的睫毛、眼睛、嘴唇,审视任何能够窥见她內心的部位,“回答我,你不是有意占据梅的身体。”
“绝对不是,我向你保证。
“你撒谎成性。”
“仅此一次,”影梅恳求道,“相信我。”
她的確不像撒谎。
阿斯让点了点头,“抱歉,我过於激动了。”
“我能理解,因为我也一直为此苦恼—如果你不愿信我,我真的百口莫辩。”
“守护好梅,別让“她”还魂。”
“那是当然。”
“我本来想说,比起把你栓进小黑屋,不如把我捆住,让我戒戒天神之血,
没准看到我受苦的样子,梅就愿意了回来了可现在出了点事。”
“天神教?”
“是啊,”阿斯让说,“而且还有失乡会的残党。”
阿斯让带著影梅走进法莉婭的臥室,很快,影梅便了解了前因后果,並在艾芙娜的强烈要求下,同她一起测试法莉婭的“抗压”能力。
“来吧,法莉婭,试著从我俩手中夺过水与火的控制权。”
艾芙娜缓缓伸出手掌,凡人不可视的魔力在她的掌心轻轻翻涌,空气中的水汽在这股魔力的牵引下迅速析出,並在她掌心上方忽地绽放,那微亮的冰晶仿佛一簇凝固的霜,正隨时间不断扩大著。
与此同时,影梅也集中起精神。她站在法莉婭面前,手指轻轻划过空气,眨眼之间,房间里燥热的空气开始迅速上升,一团火焰在她掌中冉冉升起,欢快地跳动著。
“不够冷静,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坏毛病。”艾芙娜说,“如果此时你都无法同时撼动我俩对水与火这两大元素的控制权,那你就別妄想能在战时压制『沙嗓』和『麻雀脸』的行动。”
“我当然能做到。”法莉婭信誓旦旦地动手。
魔力从她指尖涌出,如同一对巨大的龙翼,將面前的两名魔女包裹其中。
这种高强度的魔力对抗压得菲奥娜喘不过气,但她不愿离开,於是她下意识地躲到阿斯让身后,为法莉婭默默打气。
加油啊!法莉婭!
阿斯让同样希望法莉婭能说到做到,与他希望的那样,法莉婭做到了,但做的不够好。
影梅手中的火焰激烈地晃动著,艾芙娜掌心的霜出现裂痕,然而在经过长达十来分钟的拉锯战后,变形的火焰趋於稳定,破碎的霜逐渐復原。
法莉婭仍不死心,“这儿的元素太少了!”
於是几人转移到户外,阿斯让还顺手点燃了几处火堆,然而这次比试的结果仍然没什么改变,只是时间上延迟了好几倍。
“好了,法莉婭,不必再做无畏的尝试徒耗魔力了,”艾芙娜嘆道,“正视自己的缺点比什么都强,你的魔力对四大元素的適应性不佳,要想撼动別人的魔法,你就必须投入数倍的魔力去爭夺元素的控制权,这就意味著你没有办法同时压制她们所有人,三对四,短时间內我们只能勉强与之持平一一这是最坏的情况,你要正视这个结果,就像蒂芙尼说得那样,这四人之所以能组队,就是为了对抗你从她那习得的那个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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