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真受不了你。
阿斯让无语凝嘻。
不过,房间里沉闷的气氛终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法莉婭岂是好欺负的?很快她便止住哭泣,抄起枕头便往阿斯让头上砸去,接著又是砰砰两拳,与阿斯让在床上廝打起来!
“你这个—你这个—...”法莉婭没再说出奴隶二字,手上却是不留情的,
猛猛捏著阿斯让的脸颊,“居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居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
阿斯让被捏疼了,又不敢再胡乱动手,只好挠法莉婭的痒。
“混蛋!”法莉婭被挠得失去力气,一时瘫软在床上,因为害怕再被阿斯让欺在身下,也不顾面子了,焦急喊道:“梅!过来帮忙!”
“好吧。”
梅嘆了口气,用魔法破开左手手腕上的锁链,下床劝架,可室內昏暗一片,
哪里分得清人,结果果然被波及,一时间乱成一团。
夜半起床,陪莉莉上厕所的苏西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不迭喊醒依莲尼亚,“依莲尼亚大人!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快醒醒!”莉莉也帮忙喊道。
半精灵不怎么需要睡眠,所以依莲尼亚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已。听到两小只的呼喊,依莲尼亚当即走出房间,先是安慰两姐妹,將她们哄回房后,再步走到法莉婭的臥室前,闭著眼晴敲门道:“麻烦几位注意下影响,家中尚有小孩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管教——管教———”法莉婭羞完了。
“余明白,”依莲尼亚淡淡道,“此乃人类之种族特色,阁下实无惊慌之必要,不过还望阁下稍作收敛,以免嚇到孩子。”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一一“余告退。”
依莲尼亚查拉著耳朵,匆匆撤退,而当她走开以后,房间里要时安静许多。
“混蛋!別压我身上!”法莉婭气愤道。
“?你是法莉婭?”梅惊奇道。
“啊?”法莉婭沉默两秒,“阿斯让呢?”
“嗯——没看到哦。
梅动用魔力,匯集火元素,在手心上升起一团小小的火苗。
阿斯让不在床上,也就是说,刚才一直在床上缠斗挠痒的,就只是梅和法莉婭两人而已。
“他掉到床底下去了。”梅指著床下说道。
別是摔到脑袋摔傻了!法莉婭一愣,忙爬过去看,“阿斯让?”
“陷进幻觉里去了吧,情绪波动大时就会这样,”梅说,“像我的话,是看到一团黑影朝我走来,对我说话。”
“还不是你给他喝了天神之血!”
法莉婭用魔法將阿斯让抬上床。
“阿斯让,你没事吧?!”
“没事·—..”阿斯让看著眼前两团模糊的诡异黑影和血红色的墙壁,喃喃道“我躺一下就好。”
然而幻觉消退之后,忽如其来的噬咬感又爬遍全身。
“梅———血.—.”阿斯让用力说道。
“你直接咬吧,轻一点。”
梅一手举火,一手把食指塞进阿斯让嘴里,法莉婭看了莫名不爽,於是用另一种独特的方法缓解天神之血的副作用。
阿斯让百感交集,轻轻咬破梅的指肚,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
梅嘶了口冷气,转头望著法莉婭:“法莉婭,我问你个问题,你刚才是想让你的奴隶和依莲尼亚生小孩吗?好怪哦。”
“..—梅,你以后也不要喊我奴隶了,叫我阿斯让。”阿斯让慢慢说道。
“可以吗?法莉婭?”梅问。
法莉婭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加速加速再加速。
“阿斯让?”梅试著喊。
法莉婭咬起指甲。
“嗯虽然魔女怀孕是很危险啦,”梅说,“但是———”
“你懂什么?”法莉婭破防了,“你就是个黑袍魔女罢了,但我不一样!我如果失去魔力—一定会死。阿斯让,你知道的吧,我——.我用了蒂芙尼教给我的那个魔法,杀死了很多和我一样的.大魔女她们背后的那些元老別看她们表面上无动於衷,心里肯定想將我置於死地!现在因为梅,天神教也盯上我了!”
“法莉婭—————”
阿斯让不知该说什么。
“那就把他们全乾掉好了。”梅语出惊人,“我討厌他们,如果你决定干掉他们,我会帮忙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法莉婭证住。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圣都要对魔女定下那么多规矩?后来温妮莎给了我答案,她跟我说不必纠结原因,把圣都毁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不可理喻!”
“梅,你太极端了。”
“那怎么办?总得有个办法。”梅眨了眨眼,“或者这样?法莉婭你怀孕时我保护你,我怀孕时你保护我!”
“你保护得了谁啊?”法莉婭讽刺道。
“不要吵,办法我来想,”阿斯让进入到贤者一般的玄妙状態,“法莉婭,
你在圣都施展不开拳脚,但等你到了法兰,情况便有所不同了,不但天高魔女院远,还能藉口清剿绿龙和天神教,在法兰长期驻扎下来。法莉婭,我要教你一个道理,不要轻视我们普通人。魔女身上的衣服是谁织的?是普普通通的纺织工,
魔女桌上的饭菜是谁种的?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圣都的魔女院又是谁建城的?答案显而易见,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建筑工。金钱不是財富,饥荒来临时,千金也买不到一袋米。財富究其本质,是人的劳动,是普通人创造了供魔女享乐的巨大財富,將来等你掌控了法兰,也就变相拿捏住了圣都的命门。”
“你在胡扯什么?”法莉婭一头雾水。
“不懂。”梅不停摇头。
“".—-算了,和你们解释不清,先睡吧,以后再和你们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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