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毛则一脸坏笑,凑到安知祥面前,低声说道:“唉!少將军,你说柳承宗那老小儿的女人要是看见他父、兄的人头,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安知祥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摇晃著脑袋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妙计啊!就这么办!”
他说完,立刻挥手喊道:“来人!”
一名侍卫快步走进堂中,恭敬地行礼:“少將军有何吩咐?”
安知祥冷笑著说道:“去,把柳承宗父子的头颅装入木盒,派人送往邓州,並嘱咐送物人万不可擅自打开木盒,不然杀他全家。还有,记住,一定要说是柳承宗所送,务必亲手交到柳月如手上!”
侍卫领命而去,安知祥则与四人哈哈大笑起来。钱二狗举起酒杯,諂媚地说道:“少將军果然英明!这一招,定能让那柳月如痛不欲生!”
赵大虎也附和道:“少將军真是智计无双,佩服!佩服!”
孙三胖和李四毛则在一旁拍手叫好,酒席间充满了得意与狂妄的笑声。
堂中,那些被铁镣锁住的女子依旧机械地为眾人斟酒,眼中却已失去了光彩。突然,一名女子因体力不支,晕倒在大堂中央,无人理会。她的身体蜷缩在地上,仿佛一片枯叶,隨时可能被风吹散。
安知祥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得意。他举起酒杯,高声说道:“来,为我们的妙计乾杯!”
一连几日,安知祥便在这样的酒色中度过。
他每日醒来,便与赵大虎、钱二狗、孙三胖、李四毛四人饮酒作乐,席间笑声不断,马屁声不绝於耳。酒过三巡,他便醉醺醺地带著几人前往天牢,折磨那些被关押的犯人,听著他们的惨叫声,仿佛成了他最大的乐趣。累了,他便倒头就睡,甚至不管是在酒桌上、天牢里,还是府中的走廊上,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与形象。
安从进交代的军餉之事,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府中的幕僚和將领们见状,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多言。终於,有一名幕僚壮著胆子,趁著安知祥酒醒的片刻,上前提醒道:“少將军,安將军交代的军餉之事,是否安排军士儘早送去?否则前线將士恐难以为继啊。”
安知祥闻言,醉眼朦朧地瞥了那幕僚一眼,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那老儿真是没本事,竟然管儿子要钱。没钱?没钱去抢啊!他手上不是有那么多兵吗?养他们都干什么用的?”
他说完,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滚开!別在这儿扫本公子的兴!”
那幕僚见状,只得无奈退下,心中暗自嘆息。他知道,安知祥已经彻底沉溺於酒色之中,再也听不进任何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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