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勇被打得连滚带爬地出了將军府,赵大虎、钱二狗等人赶忙围上前,满脸諂媚地对安知祥拍马屁:“少將军仁慈!少將军真是宽怀大量!李勇如此忤逆,少將军饶其性命,他必然得感恩戴德!”

安知祥闻言,得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区区一个李勇,也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若不是看在他为我父亲效力的份上,今日定要他好看!”

眾人闻言,纷纷附和,酒席间又是一片欢声笑语。然而,此时的李勇却踉蹌著走在襄州城的街道上,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愤怒与屈辱。他心中越想越气,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回到城外军营后,李勇独自坐在军帐中,拿起酒壶猛灌了几口,试图用酒精麻痹心中的怒火。这时,一名老兵掀开帐帘走了进来。他是李勇的亲信老部下,见李勇浑身是伤,不由得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將军,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浑身是伤?”

李勇见是老兵,心中稍感宽慰,嘆了口气,將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语气中带著几分愤慨:“我堂堂一名將军,安知祥竟然让人將我乱棍打出,如此羞辱於我,气煞我也!”

老兵听完,脸色凝重,连忙摆手说道:“將军,您今日也看到了柳家的惨状,再回想一下王令谦和潘知麟之事。今日將军能活著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李勇闻言,不由得觉得后背发凉。他想起柳府內满地的尸体,想起王令谦和潘知麟的悲惨下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寒意。他低声喃喃道:“难道……安知祥真的如此心狠手辣?”

老兵嘆了口气,语气中带著几分无奈:“此次將军得罪了少將军,怕是日后没有好果子吃了。將军,您得早做打算啊。”

李勇沉默片刻,猛地站起身,目光坚定:“你说得对,我不能坐以待毙!”

他说完,走出军帐,站在营外,望著滚滚汉江水,心中一片冰冷。夜色中,江水奔流不息,仿佛在诉说著世事的无常。李勇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老兵说道:“召集我的亲信,我们连夜离开襄州,投奔江陵!”

老兵点了点头,立刻行动起来。不久后,李勇带著十几名亲信,趁著夜色悄然离开了军营,直奔江陵而去。

將军府中,灯火通明,酒香瀰漫。安知祥与赵大虎、钱二狗、孙三胖、李四毛四人围坐在一张雕大桌前,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酒杯交错间,笑声不断。四人的马屁拍得登峰造极,拍得安知祥摇头晃脑,脸上满是自得之色。他斜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著一只金杯,目光扫过堂中那些琳琅珠宝,嘴角掛著一抹傲慢的笑意。

堂中,几名脚带铁镣的女子服侍著他们。其中一名女子被钱二狗踩在脚下,她的双手被铁链锁住,身体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另一名女子则被赵大虎按在椅子上,被迫为他斟酒,她的手腕上满是淤青,显然是挣扎时留下的痕跡。有名女子已经满身是伤晕倒在大堂之中,已经受尽折磨。她们的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这时,色痞子钱二狗突然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光芒,故作神秘地说道:“少將军,我听说柳承宗那老小儿有个女儿,生得十分了得,不知在不在少將军府衙啊?”

赵大虎闻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著几分不屑:“我听说那老匹夫的女儿,被他带去了邓州,好像还嫁给了邓州守军的儿子。”

孙三胖立刻插嘴道:“不对,不对!我听说俩人还没结婚呢,就睡一起了,最多是给人当个通房丫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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