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进回营后,立刻命人將韩普带下去救治。他冷冷地对下属吩咐道:“去告诉医官,韩普不能死,但也不能让他好过。半死不活的状態最好,明白吗?”
下属点头哈腰,连忙应道:“是,將军!属下这就去办!”
安从进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隨后召集了几名心腹將领,开始布置营防。他站在营帐中央,目光冷峻地扫视著眾人,沉声说道:“邓州军今日受挫,韩梦那丫头绝不会善罢甘休。今夜他们极有可能前来劫营,我们必须严加防范!”
一名將领拱手问道:“將军,是否需要加强大营外围的巡逻?”
安从进点了点头,语气中带著几分阴狠:“不仅要加强巡逻,还要设下陷阱。另外,我命人在大营中央安排了一个假韩普,加派人手『保护』。至於真正的韩普,就关在隱蔽的帐篷里。我倒要看看,邓州军有没有本事找到他!”
李勇闻言,自信满满地上前一步,拍著胸脯说道:“將军放心!若是邓州军敢来,属下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安从进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李勇的肩膀:“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夜,务必让邓州军有来无回!”
另一边,安从进的下属將韩普的囚车推进了一处隱蔽的帐篷。帐篷位於大营的边缘,周围杂草丛生,极不起眼。韩普被粗暴地拖下囚车,扔在帐篷內的草蓆上。他满身血污,神志不清,口中依旧塞著麻布,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不久后,一名医官被人带了进来。那下属冷冷地对医官说道:“將军有令,这人不能死,但也不能让他好过。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医官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明白。”
那下属见医官態度冷淡,心中顿时不爽,上前一步,抬手就扇了医官两个耳光,骂道:“你这是什么態度?给我放尊重点!若是这人死了,你全家都得陪葬!”
医官的脸颊被打得红肿,但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低头应道:“是,属下明白。”
那下属见医官依旧不卑不亢,心中更加恼怒,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临走前,他还恶狠狠地瞪了医官一眼,警告道:“你给我小心点!”
待那人离开后,医官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走到韩普身旁,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当他看清韩普的面容时,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低声喃喃道:“韩……韩普將军?”
他的神情从惊讶转为关切,连忙取来清水和纱布,开始为韩普清洗脸上的血跡。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位至亲之人。
韩普感受到脸上的清凉,微微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张了张嘴,却因口中的麻布无法发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医官连忙取下韩普口中的麻布,低声说道:“韩將军,我是周德福。您別说话,先让我为您处理伤口。”
韩普听到周德福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艰难地点了点头,隨即闭上了眼睛,任由周德福为他处理伤口。
周德福一边为韩普清洗伤口,一边低声说道:“韩將军,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您。”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愤怒,仿佛在为自己,立下了一个无声的誓言。
周德福为韩普处理完伤口后,轻轻將他身下的草蓆整理好,又为他盖上一条破旧的草垫。他低头看了看韩普,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稍微恢復了一些血色,这才稍稍鬆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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