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的回答也让他明白，布尔凯索想要的未来大概率是一个超凡和凡俗无法共存的世界。
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之前的无数次都是如此。”马萨伊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苦笑。
“呵，是我多想了。
“超凡的孕育总不是无根之萍，灭杀了超凡的种子，即便是已经超凡的存在也会一点点的退化。
不是问你后悔之后会不会重新种下超凡的种子，而是问你心中会不会有后悔这种情绪。”
布尔凯索这一次没有隐瞒，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从来不缺少后悔这种情绪，但是有些事情是即便后悔也没有办法改变的。
马萨伊尔闻言心念闪动。
马萨伊尔有些迟疑，他此时也在审视自己。
“所以我不会给自己留下余地。”布尔凯索笑了笑，只是那一口森白的牙齿让马萨伊尔感觉有些不舒服。
在布尔凯索眼中，大天使和魔神所谓的想要终结永恒之战甚至有些滑稽。
“你总不会认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没有了超凡的存在就可以消弭斗争了吧？”
“斗争心是生命前进的动力，我只是打算限制你我这样的存在而已。”
毕竟人类自己都不敢说自己就了解人类的全部。”
当他的这番话说出口之后就看到了布尔凯索那副看到傻子的眼神。
甚至可以说如果马萨伊尔这个时候忽然就打算加入他一起为了他的目标而努力，布尔凯索也不会直接拒绝。
等到我的力量无法压制所有存在的时候，超凡那也早已经到了无法掀起波澜的程度了。”
就好像这些大天使大多数不会在意一天这个时间尺度一样。
这的确是会引起骚乱的理由，但如果放眼在整个世界的角度上去看，这反倒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马萨伊尔的脸上多了几分苦涩。
布尔凯索摇了摇头。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如此，要让我即便是后悔也做不了什么。”
马萨伊尔问道。
一旦最终的胜利者是布尔凯索，那么不管马萨伊尔是不是能够接受这个结果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马萨伊尔忽然开口。
布尔凯索的话题又回到了“如何做”上边，这并不是一个可以让马萨伊尔满意的回答。
“失去力量必然是会感到空虚的。”
“你们这些大天使完全可以自我毁灭，即便你们全灭会让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的立场对转，但你们完全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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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给我们这样的家伙缔造一个世界？”
马萨伊尔带着几分调侃继续问道。
“罗夏大概是想要一个‘神归神，人归人’的世界，但我觉得你应该想要的不是这么简单的未来。”
布尔凯索嗤笑道。
“斩断所有的超凡种子。”
你这个家伙一旦开始行动就不会留下余地，应该是打算彻底消灭所有的超凡吧？”
“我现在开始在意你之前说的那个‘你是不是你’的问题了，我所了解的你应该没有这种想法才是。”
不管是冷漠还是根本不存在人性，它们就应该只是静静的存在，然后仅有一片虚无。”
布尔凯索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
马萨伊尔只是看着布尔凯索，似乎在这个话题上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这是不可调和的立场问题，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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