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6章 不要自命不凡
面对布尔凯索的态度，马萨伊尔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很清楚布尔凯索说的没错，他们想要的不是终结永恒之战，而是自己作为胜利者支配世界。
牺牲自我这种选择并不是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身上，但是他们每一次的牺牲都不是为了让永恒之战彻底的结束，而是为了自己一方可以达成胜利！即便是最具备牺牲精神的泰瑞尔每次选择牺牲的时候，也都不是为了让永恒之战成为过去。
或许泰瑞尔有足够的怜悯和仁慈，但是泰瑞尔的怜悯和仁慈始终都建立在了他自己对局面的判断之上。
规则最好的选择就是毫无人性！这一点即便是马萨伊尔也不得不承认布尔凯索说的没错！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又如何保证你所孕育的规则不会重新诞生出人性来？”
马萨伊尔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规则身上就可以看出这个担忧并不是毫无价值的东西。
思考是人性的开端，除非让一个世界永久的沉寂，不然就一定会诞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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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轻蔑当然不是因为看不起伊纳瑞斯的信念。
“奈非天诞生于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之间的永恒之战，那么我终结这场无休止的战争就已经是空前的成就了。
折磨本身都无法承受折磨的后遗症，用这种标准去要求伊纳瑞斯不应该陷入疯狂未免太过于傲慢。
“这样还不够吗？”
这个过程再怎么也不会是可以用意志力够不够坚定来形容的。
虽然无法溯源他们到底是是怎么诞生了人性的，但是至少可以确定这些家伙在诞生人性之前就已经存在。
布尔凯索有些意外的问道。
布尔凯索的说辞有些冷漠。
马萨伊尔追问道。
“伊纳瑞斯从未表现出急切的态度，即便是对终结永恒之战这个夙愿感到了厌倦，他也只是选择了逃避。
马萨伊尔试探性的说道。
虽然他也说不上多么的喜欢伊纳瑞斯，甚至也说不上多少信赖。
总不能是伊纳瑞斯会认为这就是命中注定，所以他就甘之若饴？别开玩笑了，伊纳瑞斯反抗命运的态度是最为坚决的一个！“也许你是对的，毕竟我们这些家伙眼中时间的尺度和你们不同。
“一劳永逸？这种想法我当然是有的，但是我也清楚有些事情不可能做到一劳永逸。
除非我所孕育的规则之中本就不存在生命和任何形态的意识。”
布尔凯索看着马萨伊尔十分认真的问道。
“我从不自夸自己是高尚的，我只能保证自己从不卑劣。
不管是死亡还是永恒，湮灭还是无限，这些家伙一开始都只是规则本身。
永恒之战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段漫长到早就已经遗忘了时间刻度的事情。”
“未来和命运终归是不同的。”
也许会自我毁灭也说不定。
马萨伊尔皱了皱眉。
至少在布尔凯索看来是这样的。
“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本就是巨大的差距，布尔凯索你对未来的看法有些过于固执。”
在他看来，未来和命运之中是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但是两者还不能够完全的混为一谈。
布尔凯索伸出手指了指马萨伊尔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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