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不用担心康斯坦丁忽然就变成了天使或者恶魔然后站在奈非天和人类的对立面上。
莉莉丝获取记忆的手段具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格鲁查克也不清楚，但连他都不在意的情报或许不会引起莉莉丝的关注也说不定。
但像是格鲁查克这种程度的野蛮人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字呢？任何一个成为了传奇的奈非天虽然都很忙碌，但也没有忙碌到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情的程度。
康斯坦丁问道。
任何一个延续了漫长岁月的文明都不可能对知识不尊重。
“不需要担心自己成为霍乱之源当然是一件好事，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不适合去战斗。
“这种事情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布尔凯索可以代表奈非天那可不是因为他叫布尔凯索，也更不是他之前叫做乌迪西安。
布尔凯索在野蛮人之中的确是算得上惊才艳艳的那种，但是不管是三先祖还是野蛮人的初代先祖都认为讨论天赋的话桑娅是在布尔凯索之上的。
格鲁查克回应道。
康斯坦丁忽然开口问道。
桑娅和布尔凯索比起来不过是少了几百年的沉淀罢了，但桑娅到现在也不过是在传奇之中算得上强大的程度。
“你现在看上去很轻松。”
哈洛加斯圣山和神盾局有了联系之后，书籍之类的资源获取并不是一个难题。
他被我们信赖是因为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我们信赖。”
“你是想说布尔凯索强大的不正常是吧？”
圣山上的这些先祖之灵虽然一个个的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但是他们之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会狂妄到认为知识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老实说他一开始的确是没有想过最后胜利之后的样子。“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但要是到了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话说你们真的想过自己胜利之后的样子吗？”
他很清楚格鲁查克明白他的意思，但格鲁查克的回答毫无疑问的是拒绝了告诉他那些他所在意的信息。
在他看来奈非天们一开始可能就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成为最终胜利者的可能。
格鲁查克听到这个问题直接笑了出来。
康斯坦丁目光深邃的看着格鲁查克。
不过这不是格鲁查克要担心的问题，他为了避免莉莉丝知道具体的情况，甚至都没有探寻韦恩和托尼他们计划的打算。
但是他们只是不太喜欢去看关于艺术这一类的东西。
一个被莉莉丝指引最终还是站在了人类一边的英雄。
康斯坦丁虽然是暂停了进一步的融合，但就现在稳定的状态来看可以维持相当长的时间不会发生变化了。
这倒不是康斯坦丁的臆测，而是在奈非天存在的漫长岁月之中的确是没有看到过几分胜利的机会。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布尔凯索到底是为什么会受到最高程度的重视？”
康斯坦丁不得不更具体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康斯坦丁不傻，他早就意识到了布尔凯索的特殊！那种近乎所有大天使都愿意给他一个面子的特殊！
这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
而且这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布尔凯索所具备的力量！
一个文明之中成长的正常人会尊重一个手拿致命枪械的疯子吗？
正常人会畏惧，但绝对不会尊敬这样一个疯子！
而这放在布尔凯索身上也是一样！
即便大天使和魔神都是软骨头，那他们最多也只是会畏惧布尔凯索这个持有力量的存在，而不是对布尔凯索抱有尊敬的态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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