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境之外，韦恩已经和托尼离开了这里。
当然，他们暂时还没有离开哈洛加斯圣山，这段时间他们都要在哈洛加斯圣山上呆着等待最终的结果。
毕竟他们正在图谋的存在是莉莉丝这样一个存在，只有呆在哈洛加斯圣山上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有格鲁查克的权柄庇护，他们暂时也不用担心自己所知的一切暴露在莉莉丝的视线之中。
格鲁查克在将权柄的力量覆盖在了托尼和韦恩的身上之后，就继续盯着康斯坦丁了。
也许是因为将自己难以融合的灵魂切割出去的缘故，康斯坦丁此时的气息倒是平稳了不少。
有了暗影之牙力量的帮助康斯坦丁身上倒是越发的像是一个正常的奈非天了。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的康斯坦丁依然距离成功还有不短的距离，切割灵魂的做法也只是让康斯坦丁的情况看上去好了一些。
学习这种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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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查克甚至将这件事已经快要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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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露出了一个笑容。
格鲁查克对着康斯坦丁说道。
野蛮人是一种蔑称，虽然大多数的野蛮人因为生存的压力很难有系统学习的机会。
这在康斯坦丁的眼中也是十分怪异的事情。
格鲁查克带着苦笑说道。
格鲁查克缓缓的说道。
格鲁查克这样的先祖之灵这段时间可是读了不少的书，虽然野蛮人读书是有些偏向的。
“胜利之后？”
一个奈非天可以成长到足够战胜大魔神的程度，这除了能够说明奈非天有着足够高的上限之外好像什么都说明不了。
布尔凯索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无所谓，只要他是布尔凯索就足够了。
布尔凯索变得足够强大这件事在康斯坦丁看来其实还是挺不合理的。
但因为灵魂不完整的缘故，康斯坦丁反倒是距离真正的成功越发遥远了一些。
为了胜利，做到这种程度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这样的故事在你们所知道的历史之中也不算罕见。”
“没什么好询问的，原罪之战的转折点，一个农夫的孩子。
甚至没有掌握权柄的桑娅还不及格鲁查克许多。
格鲁查克笑着摆了摆手。
“我们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而已，光是为了这个目标我都不知道奈非天前赴后继的牺牲了多少人。”
经验也是一种知识。
康斯坦丁的脸上挂上了一个牵强的笑容。
虽然格鲁查克没有否认这种可能，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
但像是历史之类的书籍他们还是十分重视的。
稍微卸下了一些忧虑之后的康斯坦丁看上去少了几分油腻，多了一点坦然。
真正可以算得上天赋异禀的奈非天从始至终都只有李敏一个！但偏偏目前可以代表奈非天的那个最强者是布尔凯索。
“虽然我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乌迪西安的事情，但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们主动说起过这个名字。”
他没有说什么布尔凯索是不是天使或者恶魔之类的话，这不重要。就好像拉苏克最近锻造的时候都已经用上了现代化的设备，比如冲压锤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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