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安和损伤始终都是不同的！布尔凯索身上那些让人不安的存在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对奈非天造成什么损伤过。
那种不带恶意的揶揄神情，让海拉伯有些疑惑。布尔凯索摇了摇头。
野蛮人也很少会维护因为年纪而产生的权威，因为权威有些时候就是垃圾。
你已经死了好些年了，我想不到你的仇人还能活到现在的理由。”
但现在看来，科力克似乎从来没有和韦恩谈论过自己的意志。
说是刻进了他的骨子里边也是毫无问题的。
难道说欧隆古斯还能找人合作打算把我吃了？”
倒不如说布尔凯索能够接受韦恩这么长时间的固执，已经是他拿出了自己为数不多耐心的结果。
韦恩这种程度的纠缠还不至于让布尔凯索恼怒。
你在提防我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我话语之中的漏洞。
或者说超出了韦恩所能理解的东西，韦恩都会感到畏惧从而产生提防的想法。
韦恩或许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也可能他早就在恐惧之中失去了理智。
韦恩，你在担心我会造成的威胁之前，你有没有审视过自己是不是已经变得陌生了？”
科力克一开始因为韦恩对生命的敬畏而选择了他成为自己的继承人。
但知道一个答案总比自己去瞎揣摩要号上一些，虽然好的也有限。
布尔凯索对于韦恩并没有什么不满或者说讨厌的意思。
布尔凯索忽然问道。
毫无敬畏的存在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但这种正常可不是普通人所需要的东西。
巴尔已经终结了李奥瑞克一次了！
这听上去就感觉有些滑稽了。
只是布尔凯索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海拉伯感觉到了几分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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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布尔凯索？
不否认和承认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海拉伯从来都不是说完全相信什么人就一定不会犯错的那种。
有什么比“只有变强才能活下去”更有力的理由呢？
而我自认不是一个讲话严谨的人。”
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大多数时候人对自己过去的反思都是带着负面情绪的……
“当然，这当然不是什么答案。”
正是因为海拉伯知道的不少，所以他才认定布尔凯索是值得信赖的，即便他身上有太多让人感到不安的东西了。
只是韦恩自己可能是不会承认他这种问题的，或者说即便是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价值和意义。
韦恩有些迟疑的问道。
布尔凯索当然明白韦恩是在想些什么，他毫不避讳的给出了自己所认为的答案。
虽然记忆和行为方式都是李奥瑞克的，但现在的李奥瑞克也的确不是曾经的他了。
那种疲惫就像是一个野蛮人在无穷无尽的垃圾恶魔之中使用了几个月不间断的旋风斩一样。
没有了恐惧，其实也可以被视为失去了敬畏。
韦恩有些固执的说道。
具备一定程度的实力，是让自己的声音可以让别人去倾听的最好办法。
要说不满的话，那也应该是科力克对自己的继承人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所以我应该怎么面对你？畏惧你的强大的同时，难道我连提防的想法都不能具有吗？”
布尔凯索好心提醒了一句。
他的询问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必要，因为韦恩自己也清楚，他即便是得到了一个自己不希望的答案也做不到什么。
在和恶魔的战斗之中，布尔凯索也不止一次的体验到过这种阴冷的恶意。
在这种局面下，难道海拉伯还要对布尔凯索百般质疑？他虽然很闲，也为了当下的情况而感到无聊。
但只要还有人畏惧蝙蝠侠，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对蝙蝠侠的存在感到愤怒。
需要好些日子才能真正的缓过来。
但那也只是恶意而已！
虽然不敢说是事无巨细的全都清楚，但他从布尔凯索曾经为野蛮人做的事情之中就能得到很多的答案了。
他只是十分简单的感觉自己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而已。
“我会抽时间去做这些事情的，但是现在我还是认为让布尔凯索帮助我完成计划更重要。”
海拉伯不大可能还有什么仇人活着，至于和海拉伯有仇的恶魔，那可能性更低。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费大量的精力去关注布尔凯索会不会导致危险发生这种问题呢？单纯的追寻结果当然是不太明智。
这大概是一个难以统计的数字了。
“你多久没有进入秘境之中了？先祖之灵最大的财富都在于他们的秘境之中，但你好像对词一点都不上心。”
毕竟恶魔这种东西虽然可以传承传奇的力量和记忆，但感情终究是不会传递的。
恐惧抵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让遭受恐惧的存在的情绪转变成愤怒。
布尔凯索也并不认为短时间内韦恩能够在关于他的事情上作出什么大事来。
如果说有什么家伙一定能够解决他们此时的这种状态，那就只有巴尔而已！
负面情绪会堆砌，也会让人放弃去了解自己。
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其实比看上去的样子还要紧密的多，面对布尔凯索这样一个没有恐惧的存在。
刚刚登上了哈洛加斯圣山的韦恩虽然也是充满了对这一切的怀疑和提防。
“我……我不觉得这算是什么答案。”
“海拉伯，你之前说你来的时候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韦恩心中的恐慌就在不断的升腾着。
而哥谭市之中有多少人对蝙蝠侠的存在感到愤怒呢？
在发起真正的袭击之前，这种恶意似乎并不值得太多的去关注。
这个问题让海拉伯愣了一下。
愤怒之下对抗恐惧似乎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这和畏惧有什么关系？”
布尔凯索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这样的答案你能够接受吗？”
这种做法老实说有够奇怪的，或许是因为韦恩亲自体会到了深刻的让他难以释怀的恐惧之后，他单纯的认为所有的人都会因为恐惧而有所改变。
“我可没有保持当下的状态太久，你所担心的事情大概会在我的理智开始消退的时候才会发生。
了解别人有时候只需要多一些思考和观察就能得到一个差不多的结论。
这种想法很难说他是怎么想的，因为他的做法不管怎么看都足够的奇怪。
韦恩直接问道。
但一味的在意过程那是在干什么？随心所欲的旅行吗？奈非天们都有目标，他们在意过程的同事也会在意结果。
体力即便还处于巅峰，但心中还是会感到疲惫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可能会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你打算让布尔凯索帮你做些什么，但强迫别人这种事情向来不怎么聪明。
一个强大而毫无敬畏的存在，这听上去就像是什么终极反派的模板。
尤其是现在的他可是得到了沃鲁斯克的赠予，不生不死的状态可不是欧隆古斯能够解决的。
“那应该是不至于的，但我想不到你一个呆在圣山上的先祖之灵能够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消融的仇人。
海拉伯摇了摇头，他不觉得欧隆古斯能够带给他这种感觉。
而不是抱着一个固执的理想去要求别人为你做些什么。
布尔凯索的表情像是在看好戏一样。
尤其是你还没有强迫布尔凯索做事情的力量。”
海拉伯毫不掩饰自己对韦恩此时的蔑视和奚落。
弱者去要求强者？这种事情如果是在某种秩序之下倒也算得上正常。
但在哈洛加斯圣山上，让更习惯于强者发声的野蛮人遵循某种秩序？海拉伯只会认为对方是脑子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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