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9章 韦恩大失水准的奇怪表现
对于韦恩来说，未知的一切都是值得畏惧的。
畏惧或许是一个有些过分的形容，但韦恩对未知的一切所表现出的可不是敬畏。
那就是单纯的畏惧！
战胜恐惧从而得到力量？韦恩在过去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或者说从一开始韦恩的力量之源就是恐惧本身。
这种做法从韦恩对待哥谭市的方法上就有所体现了。
恐惧的用法多种多样，但韦恩是将恐惧的力量转变成了自己的依靠，然后用恐惧尝试着去让哥谭市成为他所需要的样子。
但是那时候的韦恩至少有着强烈的自信！布尔凯索无意去计较韦恩的自信是不是固执的自大，但那个时候的韦恩也的确是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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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这样说道。
“那如果布尔凯索直接走了呢？你还要继续呆在这里？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现在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可笑。
而越是反思就会越容易意识到自己的缺陷和不足。
现在的李奥瑞克也不过是布尔凯索利用了李奥瑞克的灵魂碎片和拉基斯一世的灵魂融合出的产物。
“你的那位管家现在就在哈洛加斯圣山上，而你来到这里甚至没有去看他一眼。
限制后人的成长有什么意义呢？
海拉伯本身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家伙，而他对于布尔凯索曾经所经历的事情，海拉伯知道不少。
“布尔凯索只是在告诉你他的做法，即便这只是他自己认为的。”
之前未有的虽然之后未必不会有，但过度的担心和关注，或许会让事情走向不好的方向。
话题就当着他的面走到了这种奇怪的地步，韦恩很难不去在意。
布尔凯索所表现出的东西，在韦恩的眼中依然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指出一个方向，告知对方如歌规避危险，然后在被后辈分寻求帮助的时候稍微插手。
韦恩忍不住问道。
韦恩显得有些古怪的委屈。
虽然在海拉伯的人生之中，也仅有那么一次被当做猎物的体验。
因为受不了弱小的滋味，所以努力变得强大！这似乎对于奈非天来说也是一种十分寻常的变强的理由奈非天因为弱小而受到的伤害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已经无法去计数。
海拉伯在一边说道。
那大概是海拉伯在自己的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弱者和猎物的滋味，从那一天开始海拉伯就飞速的变强了。
“因为没有了畏惧，对这种恶意也就没有了感觉。
可以说布尔凯索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在让韦恩感到不安！
或许在野蛮人这里，韦恩可以不用无时无刻板着脸是一件好事。
虽然韦恩的意志也的确是坚固无比，但和比起艾丹的话，那应该还是有所不如的。
而此时这样的一个强者就在韦恩的面前，而且还是奈非天一方的希望？
布尔凯索瞥了韦恩一眼，他稍微有些嫌烦了。
但是这种事情那一定是会被禁止的！上一个和迪亚波罗交心讨论问题的奈非天就是艾丹。
变强这种念头，可以说是在漫长的岁月之中不知不觉的就成为了奈非天的一种本能。
继承人并不是一定要和先祖之灵一个模样的。
但海拉伯又不是什么神经病，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逮着一个功臣到处质疑。
他才不在乎韦恩是不是用心的去继承科力克的一切这件事。
好在这些值得商榷的问题并不妨碍韦恩明白恐惧是多么强大的力量，也不影响他明白失去了恐惧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韦恩不是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韦恩也明白在他所具备的力量连僵持一瞬都做不到的时候，就跟不可能改变布尔凯索的打算了。
耐心这种东西并不是可以无休止出现的东西，布尔凯索也从来不是什么柔和的性子。
欧隆古斯我记得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韦恩，你从科力克那里只是得到了力量，但你对他的意志又有多少了解呢？”
而海拉伯战死的时候，那也是和恶魔同归于尽作为结局。
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一直在消耗着韦恩的精力。
“我没有那么无聊，但我想可能是欧隆古斯在盘算着什么吧？
至少韦恩的情绪在这里丰富了不少。
虽然这个的例子来的恰到好处，但是海拉伯可不是为了给你举个例子故意编造了一个关于恶意的谎言。”
海拉伯的语气放慢了许多，他对这个想法有些难以相信。
他不明白布尔凯索为什么会再次提起这件事。
不管怎么看，布尔凯索都应该没有揍他一顿的理由才对。
“不是这种程度的事情，我感觉到的像是自己成为了某些东西眼中的食物！
这一切倒是没有多么的出人意料。
韦恩利用恐惧，传播恐惧。
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什么健康人际关系……
虽然他的这种做法也的确是不怎么讨喜就是了。
就好像韦恩认为自己的担心难以改变什么一样。
那就像是在混乱的战场上被什么家伙盯上了打算偷袭差不多。
但是海拉伯对这件事的感受可是十分深邃的。
提出这种问题只能表现出韦恩自己的不安，而不会让布尔凯索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的说法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婉转的表达了这个意思。
如果是在庇护之地的话，这种表现可能会被认为是因普锐斯和迪亚波罗博弈之后取得的成果。
海拉伯对着韦恩说道。
你之前说你打了他一整夜？
布尔凯索笑了笑。
再怎么说，失去理智的愤怒也是能够和勇气沾边的。
战斗的时候使用技能那都成了肌肉记忆了，而脑子大概也已经僵化。
但是了解自己可不那么容易！
这可能是一种保护方式。
或者说更在意结果一些。
如果韦恩有机会和迪亚波罗聊聊的话，可能会对恐惧有些不同的理解。
然后希望那些他所厌弃的家伙将他自己视为恐惧，然后因为恐惧他的存在而放弃作恶……
布尔凯索对韦恩这样说道。
他的手中可没有任何一条成功逃离的恶魔的烂命！
“我不否认。”
“我感觉你好像是打算揍我一顿？”
韦恩距离腐化那还遥不可及呢，但是韦恩的确是和一开始的时候有所不同了。
海拉伯翻着白眼。
所以布尔凯索才会感到奇怪，他能够理解海拉伯那种古怪的感觉。
这种情况的发生实在是让韦恩难以接受，但他好像是想不到更好的选择了。
“我是说，你在无法感觉到恐惧的时候，又是怎么去判断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会有可怕的后果呢？”
但是他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布尔凯索在过去没有让野蛮人失望过。
韦恩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的问题？”
这种事情和布尔凯索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科力克和韦恩之间的确是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但差别也是存在的。
“我虽然算得上是你的长辈，但这种问题你应该去询问你所信任的人。
虽然实力不能代表一切，但没有实力的话，在混乱的世界之中可能连吃饭都做不到。
他后来所做的事情也可能是出于愤怒下的发泄？毕竟一个富家公子走上了使用暴力的道路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有点宣泄的意思。
就好像是被什么大家伙给盯上了一样，海拉伯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他第一次打猎被荒野巨兽当做了猎物的时候。
他有些拿不准自己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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