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46)要不,就成全了他们
【新婚爱未晚】(46)要不,就成全了他们
倏然之间,蔚宛的眼前笼罩下一片暗影,遮挡住了这一片阳光。
紧接着,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温煦嗓音。
“你怎么在这里?”容铮微微皱着眉打量着眼前的她,本来还以为只是他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好巧,又见到你了。”蔚宛深呼吸了一口气,良久之后她才将心中的情绪稍稍掩下一些,唇畔微微扯开一抹弧度,好让自己看起来有几分神采。
可她就算是再怎么掩饰,容铮也依旧能听出她嗓音里的一些哽咽。
“不巧,我跟着你有好一会儿了。”
不知怎么的,蔚宛就莫名其妙的红了眼眶,她自己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独来独往的生活,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
除了一个爱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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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之间,啪嗒——
也正是这样,才会说她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写在了脸上,太明显。
容铮走过来就看到她站在窗户边发呆,于是浅浅的出声半是戏谑地说:“你这一个午觉可这是能睡,还要继续?”
没什么大问题,那哭什么?
当时也是因为一场大雪,还记得在那个雪夜,她偷偷地跑下楼,在雪地里面写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听在别人心里,只觉得心疼。
“我……我肠胃不舒服。”蔚宛亦是小声地解释。
男人温煦的声音仿若这冬日的阳光,听在蔚宛耳中,心里面的那份苦涩却是更加的明显。
……
她压抑的太久,亦或许是从来没有真的在谁面前坦露过这样的心事。
外面的积雪还未消融,入眼的已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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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容铮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问着:“那检查结果呢,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是哪一方面的问题?”
可每一次拿出来,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可是顾靳城一定不知道,在没签字的那时候,她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容铮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在听着她说。
只是两人吃晚餐的时候,蔚宛只是动了几筷子就匆匆放下了,然后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粥。
她将脸埋在了手中的抱枕里,眼睛缓缓地闭上,然后小心的伸手触碰着自己小腹的位置,似乎是在感受着那里缓缓的心跳声。
确实,当时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那个叫做顾靳城的男人,除了他,再无别人。
“从一开始,他娶我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多可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可就这样一直耗着。好像就有这种念头,只要一直这样下去,早晚是会有结果的,只要我一放手,就会什么都没……”
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一个人会这么伤心。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显然哽咽的不像话,也许在第一次见到容铮的时候她没有这种想法,可是人并非无感知。
回顾家?不愿意面对家人。
有些不好的回忆,直接忘了就好。
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容铮将她送了回去。
“对不起。”蔚宛低下头,轻言轻语。
谁都劝过她,不要让自己过得这么累。现在到了这样一种境地,难道不是她自作自受的后果?
容铮轻轻地叹息一声,在她面前慢慢蹲下,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她紧握着拳头松开,她的指尖一片冰凉,似乎早已僵硬的无法动弹。
天色已晚,蔚宛还是不能留在这过夜的,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那间小公寓她能待的下去。
这时,蔚宛恍然大悟。
而其他地方在,都是冷清的吓人。
她转过身,对上他微微上挑的桃眼轻轻一笑。
容铮也没看她,而是转身回到了客厅,倒了一杯温水之后才转身回到她身边,淡淡的笑着说:“我今天正好休假,上午只是去医院探望一个长辈,没想到就在那看到了你。”
蔚宛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以前你不和我说?”
又笑了一笑说:“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要是觉得实在难受,就早些不要委屈自己。今天你说了什么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过,已经全都忘了,要不然,你也学学我,难受的事情就忘记了吧。”
她不愿意对着任何人说,只要说出来,就会让她自己觉得难堪。
顾靳城对她的好,就像早就已经融进了生活,成为了挥之不去的习惯。
只是心里到底是如何,她还不知道。
无论是谁,这一份温暖,都会让她觉得自己不死孤单的一个人。
她的唇边露出了些许苦涩的笑容,甚至有些不敢去看眼前人这双好看的桃眼。
她摇头,只是沉默着坐在沙发上,手里面抱着柔软的抱枕,好一会儿,才定定的凝望着容铮那双好看的桃眼。
“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傻姑娘,你一定不知道你一直都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难过就是难过,委屈就是委屈,装什么?”
“对不起,浪费了你快一整天的时间。”蔚宛突然的这一客气,倒是让容铮心里面有了些不自在。
容铮察觉到了她目光里的停滞,视线也是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勾了勾唇浅浅的笑了笑,提醒道:“我家以前就住在顾家老宅隔壁。”
而第二天换来的代价,就是一场重感冒。
容铮的手背像是被烫伤一般,从她脸颊上滑下的泪珠在他的手背上重重砸下,紧接着,两滴,三滴……
蔚宛也在心里问着,为什么?
可是这里面不包括蔚宛。
蔚宛说谎的时候,常常就是这个磨样,不敢去看面前之人的眼睛。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容铮将目光慢慢转移到她脸上。
这句话像是刺痛了她心里的某个角落,她能够自欺欺人的一边边麻痹自己,却做不到真正的能忽略自己内心的想法。
容铮没催促她,就在他已然放弃从她这能听到什么的时候,蔚宛忽然伸手抓住了他衣服的一个角落。
听过就忘了……
掌心内被她自己的指甲掐出了些许的血丝,她也仿若未觉。
就算是疗伤,也总要缓和这么几天。
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我当时可是说了的,是你自己的眼睛里面只能看到别人。”
在她下车即将关门的时候容铮叫住了她,起身把她落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围巾重新给她围上。
最后容铮问她回去哪里的时候,她红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肯说。
“我可从没见过你哭。”他轻轻握着她的手,虽然是用着戏谑的语气说着,可他眼睛里面的凝重之色愈发明显。
容铮沉默了一会儿,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使她直视着自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方便告诉我吗?”
她此刻,太贪恋这样的温暖。
“难过就哭吧,没人笑话你的。”容铮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和煦的声音循循善诱着。
最终,容铮带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这里只是平时为了方便才会偶尔住一下,离他工作的医院很近,主要的色调是米色,是那种一下子就能让人心情变好的色调。
容铮的手还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清润温雅。他侧脸的线条俊朗明晰,神色之间一派坦然。
“没人希望你自己这么累,傻丫头。”容铮只能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而感觉到的,只有她轻微的颤抖。
在阳光下,她低垂着眼眸,卷长的眼睫尤为分明,却是在轻颤动着。
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
容铮没有逼问她什么,而是漫不经心地问她:“想睡一觉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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