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什么破规矩。本少爷老早就听说你们天香酒楼菜色不错。这才打算过來好好大吃一顿。可是偏偏有人不让本少爷如意。让本少爷饿肚子。真是不知好歹。本少爷千里迢迢而來。竟然连顿饭都吃不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好歹也是范阳王的儿子。千里迢迢而來。饭都沒得吃。成何体统。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你们天香酒楼身上。”
“范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哼……话不能这么说。那应该怎么说。你竟敢教训本少爷。你不就是一个小小酒楼的掌柜。竟然还敢教训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
断断续续的话。。隐隐约约从楼梯口传了过來。清晰的话语传进了厢房之内。进入布屈。布倩琴等人的耳中。
“范阳王的世子。”布屈心神一扫。立马就把这些话语听來。心头嘀咕一声。“范阳王的世子。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死于我的手。方云山最为清楚。我和范阳王的大仇。就这样结下。可是……这个所谓范阳王的世子怎么找上天香酒楼中这的。”
“哼……天香酒楼是什么意思。”布倩琴眉头仅仅的拧在一起。心思一动。不由得低喝了一声。“既然已经包场了。竟然还把人让进來。这是想把我们推出去。哼……天香酒楼这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惧怕一名小小的世子。”
“太过分了。”布高兴也是心思灵活之辈。仔细一想之下。立马就明白了几分。
天香酒楼矗立在京都时间如此悠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天香酒楼身后。肯定有着不俗的背景。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面对一个王侯的世子。根本就不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可以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
甚至。按照天香酒楼的规矩。每一名顾客都奉为上帝般的存在。更何况钱富有还直接大气。大手笔的把整间酒楼包了下來。更是让酒楼这一顿挣大发了。故而。依照酒楼以前的规矩。根本就不可能让这个世子迈进酒楼的大门。
别看天香酒楼仅仅只是一个酒楼。可千万不要忽视酒楼背后强大的武力。天香酒楼可是拥有着强者坐镇。实力惊人。一名小小的世子。根本就不放在那些强者的眼中。说不定。那些强者大喝一声。就可以把一吼把世子震退。
可是偏偏。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这个所谓的世子。大模大样的走了进來。旁边那名掌柜还在那低声下气的说话。陪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世子。显得有点可怜兮兮。
毫无疑问。天香酒楼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而布屈。布高兴。布倩琴。钱富有几人。都是心思灵活之辈。对于很多事情。细细一听。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猫腻。
瞬间。布屈等几个人。就明白了天香酒楼的目的。正如布倩琴所说的那样。天香酒楼如此下作的行为。可能一方面是怕得罪那高高在上。远在边关的范阳王。另一方面。酒楼的原因说不定就在布屈。布倩琴几人身上。
说白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天香酒楼把布屈。布倩琴几个人卖了。卖的很彻底。天香酒楼就是想让布屈。布倩琴等人直接面对范阳王世子。他们也正好抽身离开。
本來。天香酒楼。拥有这个的实力。更是拥有这样的义务。好歹钱富有可是在这里抛出了大量的金钱。可是。天香酒楼偏偏反其道行之。直接就把布倩琴。布高兴等人卖了。
或许。这一点也正是布屈。布倩琴等人最为生气。愤怒的地方。
“放心。大家稍安勿躁。这事情交给我來处理。”钱富有额头上出现丝丝汗珠。细小的眼睛当中闪过一道精光。神色深处。蕴含着深深的怒气。如同一个炸药桶。好似随时都可能爆炸出來。他立马起身。随着小厮向着厢房之外走去。
“我们也出去看看。这事情似乎不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布屈心底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这里面似乎很不寻常。不由得。他顿了顿。想了一下。看向布倩琴。布高兴。沉吟一声。说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布高兴一顿。点着头同意布屈的观点。说道。
“那走吧。本郡主倒想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哼……”布倩琴低喝一声。脸上愤怒一闪而过。站起身來。厉喝一声。说道。
随即。布屈。布倩琴。布高兴。小烟几人站起身來。走出了厢房。
他们几个非常好奇。这个所谓的范阳王世子。到底是一个怎么厉害的人物。身在京都。竟然还敢如此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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