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第二楼。
钱富有肥胖的身躯。在小厮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甬道。來到了天香第二楼的大厅上。同时。布屈。布倩琴。布高兴。小烟四个人尾随其后。紧跟而上。也步出了厢房。來到了大厅中。
钱富有。布屈等人出现在大厅中。那吵闹的声音更近了一步。从楼梯上传了过來。沒过多久。楼梯拐角之处。就出现了数道身影。吵闹声在这个时候才戛然而止。
楼梯拐角之处。最先出现的身影。乃是天香酒楼的掌柜。掌柜微微弯着身躯。显得非常恭敬。但仔细一瞧之下。可发现他的眼神中射出一丝厉色。还有着淡淡的杀气。只不过这杀气被他掩饰的极好。不易被人察觉。从这。就可以看得出來。天香酒楼可谓是忍辱负重。这一招玩的不可谓不狠。
而在掌柜的旁边。一名白衣青年。生的是眉清目秀。好不英俊。可趾高气扬的站在那。不时的指手画脚。高高在上的样子。非常的嚣张。狂妄。他一袭白衣。嘴角高高的扬起。微微抬起头。并不正眼看人。时不时哼一声。显示出他的愤怒之气。青年身后跟着几名侍卫。分成两旁。护卫着白衣青年的安全。侍卫也是一副眼高手低的模样。高傲无比。
这一对主仆。正是应了那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用说。这一白衣青年肯定就是范阳王世子。就是不知道是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的大哥。还是小弟。
布屈一袭蓝衣。來到大厅中。并沒有看向天香酒楼的掌柜。更加沒有看向范阳王的世子。直接越过这两人的身影。死死的盯着这两人的后方。盯着一道身影。眼神微微眯起。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意。心头嘀咕一声。“方云山。竟然是你。哼……又是你。真是不知好歹。天天就玩一下这么下做的把戏。糊弄人。自己躲在背后看戏。”
不错。在楼梯拐角处。方云山摇着羽扇。轻轻的挥着。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可惜看起來有点阴沉。让人不舒服。此刻。方云山站在楼梯上。一双眼睛时不时瞄一下酒楼二楼大厅处。眼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静静的等待着。
突然。就在布屈发现方云山的那一霎那。后者感受到前者的视线。一下就反应了。阴狠一笑。随即立马移开视线。并沒有盯着前者。心底冷笑一声。“布屈啊布屈。你想跟我玩。还嫩一点。哼……本世子不需要出手。就能够把你玩的团团转。让你腹背受敌。皇朝之中到处树敌。沒有你的余地。嘿嘿……阴谋的最高境界。并不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而是如同微风细雨般。一步步把你陷入陷阱中。桀桀……”
“原來是你。方云山。”
布屈看到方云山的身影。心思一转。脑海当中立马就明白了几分。心头喃喃了一句。“方云山贼心不死。其心可诛。这背后。肯定又是这混蛋在搞鬼。”
事实和布屈猜测的相差不了多少。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的确和方云山脱不了关系。甚至应该说是后者一人的杰作。
由于方家和范阳王府的关系一直非常融洽。甚至是几代姻亲。自古來往就非常密切。故而。天后下旨。范阳王就牌了自己这一一个儿子前往京都。参加京都会武。意思意思一下。毫无疑问。范阳王世子來到京都。就好似布高兴进入京都就來到布府一样。范阳王世子进京。也就寄宿在方府。有方云山陪伴。
方云山见到范阳世子的时候。本來还以为枭雄般的范阳王。就算是生了范云飞。范云翔两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混蛋。家族里面应该不至于生出一个纨绔。可是。眼前的事实一下子就打击到了方云山。或许是范阳王家族人丁兴旺。或许是范阳王家教不严。來到京都的这位世子。乃是一个实实在在。舌头彻底的纨绔。
当初方云山见到范阳王世子时。不由得鄙视了一下眼前这位世子。还鄙视了远在天边的范阳王。所幸。不知道是不是范阳王世子出发之前。被人提醒了。叮嘱了对方家之人一定要客气一点。这位世子见到方云山。并沒有趾高气扬。
在方云山的眼中。任何一个人。无论这个人是好是坏。在他的眼中。都是有利用价值的人。当他见到范阳王世子的时候。心头就在盘算。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算计一下布屈。起到物尽其用之效。
后來。方云山收到消息。钱富有在天香酒楼大宴宾客。打算宴请布高兴。布屈等人。于是。方云山就拉着范阳王世子。來到了天香酒楼。经过前者的一番唆使。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范阳王世子大闹天香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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