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书房的软枕下?
九公主不敢往其他的方向猜想,可越是这样,心越不受她控制。
世子哥哥为什么将发簪留了下来,为什么要放在书房里?他是借着簪子睹物思人吗?
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忍不住心生惊悸,脑海里浮现出世子哥哥每一次看她的神情,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多了一丝狠厉。
许久后,她将发簪和枕头放了回去,将软榻恢复成原样。做完这一切后,她走出吴晗的书房,对着守在门口的菱道:“回宫。”
菱有些不解,“公主不等世子了吗?”
九公主面色阴沉的看了菱一眼,“你是聋了吗?本宫说回宫!”
菱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跟了上去。
九公主前脚刚离开平宁侯府,吴晗后脚便回来了。
平日照顾吴晗生活起居的小厮流云,赶紧将九公主来过的府上一事告知他,“哎哟,我的世子爷,您怎么才回来呀。九公主久等您不回,生着气走了。”
吴晗看向流云,“她什么时候来的?”
流云道:“巳时初来的,刚走片刻,您若是去追,没准儿还能追上。”
吴晗瞥了他一眼,径直往书房走去。
流云又与吴晗说起九公主命人掌掴继夫人一事来,“继夫人言语无状冲撞了九公主,九公主命人掌继夫人的嘴,打了二十下后,继夫人的脸变成了猪头,哭着闹着要去找皇后娘娘主持公道呢。”
吴晗听了没有任何回应,仿佛这事儿不是发生在平宁侯府一样。
流云见他事不关己的模样,又道:“世子爷,您说是不是九公主担心继夫人向皇后娘娘告状,才急忙赶回宫去的?”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您要不要进宫瞧瞧?”
听了这话,吴晗停下脚步,“本世子做什么还需要你来教?”
流云立刻闭了嘴。
吴晗推门进入书房,刚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扭头看向流云,“何人进来过?”
“是九公主。”
吴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见主子生气,流云小心翼翼道:“九公主又不是外人,她是侯府未来的主母,主母发话小的不敢不听。况且.她在里面也没待多久。”
吴晗冷冷的看了他两眼,“自去领罚!”
流云颓丧着脸去了。
吴晗关上书房大门,径直朝着软榻走去,掀开枕头后,见发簪好好的躺在那里,微不可察的舒了口气。
几息后,他拿起发簪走到桌案边,拉开桌案下的抽屉,将发簪放进最底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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