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元和帝的特许,九公主出宫后直奔平宁侯府。等到了平宁侯府才知吴晗不在家,就连平宁侯夫妇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九公主只能在平宁侯府等他回来。
平宁侯继夫人因九公主强赶女儿出府一事心有怨恨,说起话来便有些阴阳怪气。
“九公主还未成婚便这般黏着晗哥儿,这外面的人呐,清楚内情的会赞许九公主一片痴心,不清楚的则会嘲笑您堂堂公主之尊竟然倒贴男人。”
听了这话,九公主还未出声,菱便先忍不住了,对着平宁侯继夫人喝道:“放肆!竟敢对公主不敬!”
九公主抬手制止了菱,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平宁侯继夫人,“继夫人你呢,你是哪一种人?”
平宁侯继夫人顿时语塞,就在她不知如何回答时,九公主忽然沉了脸,“本公主向来喜憎分明,对喜欢的人,愿意放下身份真心相待,对厌恶的人,则从不会留任何颜面。”
她冷冷的看了平宁侯继夫人一眼,“很不幸,继夫人便是本宫厌恶的人。”
不过是个寡妇再嫁的继室,也妄想把持平宁侯府,当真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更可恶的是,没能把她那厚颜无耻的女儿塞给世子哥哥,便在外面败坏自己的名声,当她是软柿子吗?
平宁侯继夫人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颤,突然有些后悔招惹她了。她就是气不过女儿的姻缘被人抢了去,逞逞口舌之能罢了。
偏这时九公主突然发难,“菱,平宁侯继夫人妄议本宫,意图损害本宫名声,掌嘴二十下。”
菱立刻应下:“奴婢遵命!”
说完朝着一旁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立即将平宁侯继夫人控制住。
平宁侯继夫人这时才知道害怕,不停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她朝着九公主和菱大喊:“我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太子殿下的姨母,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娘娘和殿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九公主最恨别人威胁,她瞪了菱一眼,“怎么,还要本宫亲自动手?”
菱连连摇头。
下一刻,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平宁侯继夫人的脸上。有了第一下开头,后面的十九下就容易多了。
一阵啪啪啪声后,平宁侯继夫人已是涕泪四流,双颊青肿,看起来狼狈至极。
人惩治过了,九公主就不再与她计较,让人将继夫人带下去治脸,自己转身去了吴晗的书房等他。
等待是世间最难熬的日子,九公主不想坐着干等,打算寻一本书来打发时间。只是寻了许久,也没有一本适合她看的。
她想了想,决定去榻上歇一会儿。
九公主躺在书房的榻上,只要一想到这软榻吴晗也躺过,她的心就狂跳不止。
待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后,她又慢慢凑到枕头上细细的闻了闻,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就是觉得很好闻。
察觉到自己怪异的举动,九公主面红耳赤的将脸埋进枕头里。
突然,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咯到她的手了,翻开枕头一看,只见下面躺着一支白玉发簪。九公主愣住了,世子哥哥的书房里怎么会有女子的发簪?
她拿起发簪仔细瞧了瞧,越瞧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努力回想了一阵,当她记起在何处见过这支发簪时,蓦地怔住了,若她没有记错,这支发簪是世子哥哥打算送去戚家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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