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揉了揉眉心,“回去问问令兄,究竟发生了何事。”
能给自己亲生父亲冠上罪名的人,她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娘还敢出现在他面前吗。
谢含玉挠了挠头,心中暗暗地道,颜家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她帮忙吗?
想到这,她的眼睛一亮。
冲着颜路挥挥手道:“好啊。那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她一蹦一跳地往回走了。
刚一走进谢府,她就感受到一阵静谧。
她心中有些发怵,近来二兄总是很忙,一旦她犯事了,便会被他教训好半天,若是大兄在家中还好,大兄比较疼她,总是护着她的。
谢含玉吃掉最后一口包子,便往谢江临的书房走去了。
只要谢江临在府中,她绝对不会去劳烦谢方池的。
刚走到院门口,她就问院子里的侍卫道:“大兄在府中吗?”
“将军就在书房呢。”
听见侍卫的回答,她立马跑向了书房。
推开门就喊道:“大兄!”
谢江临将桌案上的书卷整理好,看向她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谢含玉四周看了看,连忙跑过去道:“大兄,我有事情要问你。”
瞧见她这气喘吁吁的模样,谢江临连忙给她倒了杯茶水,“有什么事情就坐下说。”
谢含玉端起来茶杯一饮而下,“就是……颜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将茶杯放在桌案上,便连忙开口问道。
谢江临嘴角的笑收了起来,脸色有些阴沉,“怎么突然问颜家的事情?”
谢含玉打了个寒颤,记忆里的大兄从来都是温和谦逊的,从没见过他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瑟缩了一下,小声地道:“是朝中要事,不方便说吗?”
若是这样,那颜家还真是遇到难事,她也没办法帮上颜路了。
谢江临意识到了自己脸色不好,连忙笑道:“也不是要紧的事情。是颜渊两兄弟不知从何处整来了将士,意欲攻下麟州城。而今早,颜同知将罪证全都交给了陛下之后,郭将军的折子也送到了圣上手中。”
“什么?颜大人……颜渊想造反?”颜渊向来是朝中的清流,怎么会造反呢?
谢含玉只觉得太过震惊了。
谢江临微微颔首,“你向来同颜家没什么往来,是如何想到要问我颜家的事情的?”
“我是……”谢含玉突然止住了话头,以大兄的性子,不管颜路对她是否有恩,他都会斩断他们的往来。
她指甲抠着茶杯上的柳叶纹,开口道:“我方才在茶楼听书,偶然听到几个官家子弟在谈论此事,可他们声音太小了,我只隐约听见几声‘颜家’、‘麟州’什么的,一时好奇,这才回来问问你。”
谢江临眼睛看着她头上插着的紫金流玉蝶形簪,不经意道:“都有哪家郎君,你认识的?”
谢含玉心里暗暗叫道,这是审犯人?
她故作思索地道:“宋小郎君,顾二郎,还有韩十二郎,还有几个,我记不太清了。”
谢江临点头,“好,我知晓了,你先回房吧,记住,下次再出门带着侍卫,别总是自己一个人出去。”
谢含玉:瑟瑟发抖的编瞎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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