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晓得我的口味,偏爱这一口。”
正笔点了点头。
“那是我多虑了。”
蹲在地上的宫女,听见荣国府的名号,不知在想什么,身子顿了顿。
紧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直直的朝贾珊走了过来。
贾珊警惕的看着之前瞧不起自己的小宫女。
也不知道这宫女哪根筋搭错突然朝着贾珊一礼。
贾珊赶紧躲开。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宫女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对他突然变的这么恭敬肯定是有所求。
望着贾珊的模样,宫女咬了咬牙,一双眼中又蓄满了泪水。
贾珊与正笔面面相觑,这是要做什么。
哭可不是他们惹起的,别最后赖上他们。
就在贾珊与正笔想着,这小宫女突然对着贾珊跪了下来。
正笔赶紧护在贾珊的身前。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家四爷可没招你,你别演苦肉计祸害我家四爷。”
小宫女看了正笔一眼,一把将正笔推开。
“之前是小女有眼不识泰山,求公子帮我给家里传封信。”
贾珊皱起了眉,找他传信?
“你是哪家的。”
“齐国公府的。”
小宫女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确定?我可没听说齐国公家有姑娘在宫里,另外你找我找错了,我与你家公子陈思琪不对付。”
“我我非是齐国公府本家,公子可愿意给我送。”
小宫女再次开口,这令贾珊对宫女的身份产生怀疑。
贾珊眯着眼开始在小宫女的身上上下打量。
“你说你是齐国公府的,现在又改口说非是齐国公府本家,你到底是谁。”
小宫女将唇死死咬住。
贾珊目色变的深沉,上前一把将小宫女的手腕拉住。
“正笔将这宫女绑起来,我怀疑她是细作!”
“我不是,我不是,公子!”
小宫女拼命摇头。
“你不是,那你是谁?”
“不说,我就把你送去凤栖卫,到了那有的是让你张嘴的办法。”
小宫女的泪流了下来,朝着贾珊磕起了头。
“公子可能保证知道后不说出去。”
小宫女直直的望着贾珊,贾珊的眉一皱。
大家族里的腌臜事不少,这小宫女不会是外室所生吧。
记忆中,老齐国公好像挺怕老婆的,但怕老婆不代表就是要守身如玉呀。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有的是偷腥的办法。
再加齐老国公明显也不是一个老实的。
小宫女跪在贾珊面前,将一块玉佩递给贾珊。
“我妈是齐老国公的外室。”
贾珊的眉挑了挑,还真让他说中了,这丫头还真是外室所出。
“我帮不了你,我与你家没什么深交关系。”
贾珊毫不犹豫的拒绝小宫女,小宫女的泪又流了下来。
“公子就不能帮帮我吗?”
“咱俩无亲无故的我为什么非得帮你,再一个你一个外室之女,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得罪陈老夫人。”
贾珊将话说到了点子上。
眼前这个小宫女不被陈老夫人所容肯定是有些原因的,原因为何就要揭开一段陈家往事。
小宫女狼狈的从地上站起,转过身去,眼中闪过对人的嫉恨神色。
正笔有些担忧的拉了拉贾珊。
“四爷,你有没有看见她的眼神,她会不会报复你。”
贾珊看了一眼小宫女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
“有这个可能。”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丫头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四爷不妨帮她送上一送,不然就怕她后面报复。”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正笔说的是这个道理。
但他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外室女得罪陈老夫人。
那丫头虽不是省油的灯,但还能比得上陈老夫人这千年的老狐狸。
王子腾的老婆就是陈家出身,手段如何?
这丫头眼高手低,再加这脾气性格,成不了什么大器。
书房内,沈丛麟沉默的与衡阳公主相对而坐。
沈丛麟不敢与衡阳公主对视,衡阳公主将眼睛直直的放在沈丛麟身上。
两人就这么坐着,气氛有些凝重,衡阳公主喝了一口茶。
“师兄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丛麟红着脸将头抬起。
“珊儿之语乃是玩笑之语,学子并未说过那话,公主莫要当真。”
衡阳公主微笑着的望着沈丛麟。
“我知道那小子没说实话,因为我全听见了。”
沈丛麟的脸更红了。
衡阳公主走到窗边,将窗边瓶的取出了一支,递给沈丛麟。
沈丛麟木讷的接过。
“本宫的事,本宫自己能做得了主,师兄你有什么话,就趁早说,莫要等那儿谢了就真晚了。”
这么大胆的暗示,他要是还听不懂,那他就是傻子。
沈丛麟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衡阳公主一礼。
“师妹可愿意等我?”
“等你什么?”
衡阳公主淡淡的望着沈丛麟。
“等等我明年高中状元,我保证给师妹一个交代如何。”
衡阳公主点了点头,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衡阳公主的面色又变的严肃起来。
“你可是甘愿的。”
沈丛麟想都不想的点了点头,他若不是喜欢,就不会和公主有太过的交往。
“是甘愿就好,别学我那五姑父,娶了公主又变的不情愿起来。”
衡阳公主口中的五姑父就是太上皇之女兰陵公主的驸马,这结两家之亲乃你情我愿之事。
一开始不愿意,公主也不是非要嫁给他,最后整出个从前有过婚约的寒门表妹,实在是寒颤。
而这事当时在京中闹的颇广,一直到了现在那说书的先生还会在茶楼讲这故事。
沈丛麟有幸也曾听说过,知道公主在说什么的他当即将自己祖传的玉佩摘了下来,塞进衡阳公主的手里。
衡阳公主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沈丛麟。
沈丛麟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知公主要说什么,这是我家家传之物,旁的丛麟不能保证,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我没有什么表姐妹,唯一的姐姐早在生我那侄子的时候,酒难产去世了。”
沈丛麟的情绪开始变的低落,对于沈丛麟家中的事,衡阳公主早就派人打听的一清二楚。
而沈丛麟姐姐,也就是贾珊亲娘,衡阳公主知道的怕不是比沈丛麟知道的还要多。
衡阳公主轻声安慰着沈丛麟。
厨房内,正笔却也已经将饭做了出来。
贾珊从炸好的鸡里面随便挑了一块拿在手上吃。
“怎么样,四爷?”
贾珊对着正笔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这饭做的越来越好了,以后不给我舅舅当书童了,来给我当厨子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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