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红看到张恨古居然摔门就走,急忙追出来说:“张恨古,你忘了同学会不成?”
提到同学会,张恨古的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但是他对于同学会并没有太多的好感,那些人全都是傣帮的高官,而他仅仅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公职人员。这根本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他除了在那个场合跟领导们喝杯酒拍张照片,最多不过是捎回一些纪念品罢了。如果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卖国贼,那他倒宁可从来不认识这些人。
“张恨古,林文兰总统有句话让我转告你。”陈映红小跑着追到张恨古的面前,小声说。“虽然你做的没错,但是你却给傣帮惹了大麻烦。”
张恨古根本没有回头,说:“天大的麻烦地顶着,最多把我枪毙不就完了吗?”
“张恨古!”
陈映红跺着脚,眼着张恨古连头都没有回就走开了。
这时候陈映红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她急忙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好后,又进了卫生间,把水声开得大一些,然后这才接听电话。
手机的那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小红,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是不是又开会呢?”
陈映红压低声音说:“没有,刚才我在外面,这才进来的。现在北联不安定,不知道哪里会有窃听器,我现在在卫生间还得开着水龙头呢。”
“唔,要真那样的话,不如哪天还是回省里,要不直接调到平江算了。万一要出点什么差错,我可是心疼都来不及了。”
“没事,没事。现在傣帮哪个地方不是这样?维持稳定和谐是第一要务,我在这里挺好的。”陈映红说。
“嗯,那就好。我是不放心你,怕把你累坏了。你是个工作狂,可是北联那个地方历史上就不好管理,你得多加小心。”
陈映红娇嗔地哼了两声。
“明天我可能有事经过北联的海县,到时候你到海县,我想见见你。”电话里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
陈映红奇怪地问:“去海做什么?直接到北联来不行么?”
“北联是北闻,海是海。”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把原因告诉陈映红。
陈映红知道这一定是非常秘密的事,于是便不再打听,说了几句闲话,被外面敲门的声音打断了。
秘书长楚飞扬进来说:“陈市长,兰海铁矿那边情形不对,似乎两边要大打出手了。”
兰海铁矿是北联唯一一座矿山,坐落于玉海县境内。虽然并不是一个大矿,但是对于北联来说,也算是一个创税大户,一直由政府经营。但是近几年村民不断造反,要求分享一部分股份,国营企业怎么会让村民们分红呢?政府当然不会同意。于是冲突不断,事态越来越大。
陈映红问:‘这事不是由李副市长直接分管吗?“
“李副市长今天听说村民位正在准备武器,急忙开车去劝说,结果出了车祸,所幸人没事,现在医院里呢。“
陈映红一皱眉头,怎么这么巧,兰海铁矿那边要出事,主管的副市长就出了车祸,这不明摆着跟她摆难题吗?这个李副市长,只要他分管的工作一有问题,他不是出车祸就是心脏病突发,反正什么事都管不了。
看来,自己的北联的工作越来越难做了。陈映红用手拢了拢头发,说:“既然李副市长出事了,那我们去看看他。他的那一摊子工作,先分给其他的副市长。至于兰海铁矿,我就亲自去一次向村民们做做工作。“
陈映红不知道,她这一次兰海铁矿之行,充满了危险,如果不是运气实在太好的话,她差点就永远在兰海回不来了。
有心算无心,陈映红的市长之路实在太过艰难了。这一切,也只有等张恨古来了之后,才会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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