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古自我感觉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是其实几个人却感觉如同打了一个雷一样!
田守仁不等王超说话,一把就按住了张恨古的手,说:“老五,这玩笑可开不得!你要是想打枪,一会二哥带你去射击俱乐部玩玩。”
王超正愁不好回答呢,田守仁的话正好给他下了台阶,陪着笑说:“老五,要玩枪还不好说,明天你去北联,我请你在最高级的射击俱东部玩枪。你要什么枪都应有尽有,只你玩得尽兴。”
秦小路也说:“老五,别的你玩什么都可以,就是这枪不能玩。我们手里这枪,就是我们的命,人可以死,枪不能丢。”
张恨古看这三个人说的都挺认真,就摇摇手说:“呵呵,我跟你逗着玩呢,你们还当真?”心里却在冷笑,与这些人在一起,能不能真正做到兄弟同心都没有希望,更不用说同生共死了。
从酒店里出来,王超与秦小路还要回北联市,张恨古也没有立刻去玩枪的打算了,于是便向大家告辞。王超的司机吃过工作餐已经等了很久,看到他们上车了,立刻发动汽车向高速奔去。
车在府前等走了十分钟,秦小路忽然发现前面有一辆白色的运钞车在他们前面晃来晃去的。秦小路对司机说:“开过去,在前面晃眼,跟喝酸腐了一样。”
司机笑笑,心说那是你喝醉了闹的。嘴里应了一声加速就要超过前面这辆车。没想到那辆车看到后面这辆车要超车,却依然左摇右摆,根本不给他们让路。
“奶奶的!”司机有些上火,猛踩油门就要挤过去。
王超突然喝令司机道:“别超车,减速!”
司机听到局长的话,立刻把车减速,眼看那车得意洋洋地扭着秧歌驶进黑黑的夜色中。
直到看不见那辆车的影子,一句话没说的王超这才让司机加速,驶上了通往北联的高速公路。
秦小路不解地问:“大哥,这辆运钞车是怎么回事?在北联咱们还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王超阴沉着脸,说:“那不是一辆普通的运钞车,那是辆军车,我都能感觉到车里面拉枪栓的声音。咱们喝多了,可能他们也喝多了。我敢肯定,如果咱们超车,他们可能敢朝咱们开枪!”
“可能吗?”秦小路一脸的怀疑。秦小路在海县来的次数不少了,为了宋天案他几乎跑遍了海县,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驻军。没有驻军,哪里来的军队押送的运钞车呢?
王超叹了口气,对秦小路说:“有些事,知道的越少,你能活得越长。就别问那么多了。对了,张恨古借枪打算做什么去?”
秦小路头一次看到局长对于一辆运钞车没有脾气,只好说:“喝多了瞎说呗,看到我们带着枪,他也想玩玩。前几天在平江遇险,他差点让人给废了,估计是想弄把枪防身。”
王超摇了摇头,他根本不相信张恨古会要支枪来防身,但是又想不通张恨古还想做什么?
“那你看张恨古跟陈市长是什么关系?”王超问秦小路。
秦小路说:“这个我可不好说。要说他跟陈市长有关系,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在海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按理说市长的关系不会做这么小的官。要说他跟市长没关系,他的确开着陈市长的车。那可是陈市长最心爱的跑车,任何人都别想沾一下,可是张恨古开回来了。嗯,对了,那辆车可能在平江的时候让青红党给做了手脚,一直放在平江百货的停车场,可能是陈市长让张恨古开回来的?反正陈市长现在养病,目前看还得三天两天的才能上班。看看陈市长上班后,会不会要车。如果一上班马上要车是一回事,如果不着急要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小路这一通分析,让王超只能摇头。驴唇不对马嘴的瞎分析,连点条理都没有。不过有这么一个人自作聪明,倒能让他更深一层次的思考问题。于是接着问秦小路:“你看他那几张照片没有,有没有可能是加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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