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继续问。
婆子陷入沉默，纠结良久之后，婆子才再次开口。
这次，婆子直接对着贾赦跪下了。“老爷，有句话婆子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
贾赦的面色变的严肃起来。
“讲！”
贾赦示意婆子说，婆子对着贾赦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
“老太太她虽有诸多不是，大老爷和大太太也该在外人面前，给她一些脸面。”
“今日大太太她不只是下了程家的脸面，更是将老太太的脸往地下踩。”
“程家是咱家的老亲，她跑了，那婆子自是将枪口对准了老太太她。”
“大老爷可知大太太走后，那婆子对老太太说什么？”
贾赦的眉皱了起来。
紧接着贾赦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
“说了什么？”
“若非是好听之言，我今日便就打上程家的门，找那程家算账！”
婆子将程家婆子对着贾母说的话，说了一遍。
贾赦的眉皱的越发的紧了起来，这也算难听？
“还有什么？”
婆子朝着贾赦摇头。
“没了，大老爷！”
贾赦忍不住笑了。
“老太太就是因为这个哭？”
婆子点头。
“大太太她实在太不尊重老太太了。”
贾赦将马车的帘子挑开，坐在马车上正视婆子。
“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让家里随便收礼？”
贾赦询问婆子，婆子沉默的回应。
“无非就是怕让人误会老爷您收受贿赂。”
“你这不懂？”
贾赦反问婆子，婆子被贾赦问的怔了怔。
“是懂！”
“但老太太她终究是大老爷您的母亲，您怎样也得在外人面前给她些面子。”
“今日大太太这么一闹，老太太还怎么在老亲面前抬头？”
婆子不服的回贾赦，贾赦有些沉默。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老太太呢？”
贾赦直接朝着婆子问起了贾母，婆子回贾赦。
“老太太就在院里等您！”
“是老太太让伱和我说这话的？”
贾赦反问婆子，婆子实诚的对着贾赦摇了摇头。
贾赦忍不住笑了。
“你倒是个护主的！”
“大老爷客气！”
以为贾赦实在夸她的婆子跪着朝贾赦一礼。
望着眼前的婆子，贾赦一时不知道该夸她聪明，还是骂她蠢。
这事，贾母都不敢说什么的自己哭。
她竟然替贾母出起了头，真以为自己掌握了大意，是个东西？
“去老太太那儿！”
贾赦对着下人吩咐，下人齐齐朝着贾赦一礼。
贾赦的目光落在了婆子身上。
“见了老太太，我再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真是你说的这般，我定然不会顾惜，而这若不是，你且等着。”
贾赦先教训婆子，后将目光转向身边的人。
“将大太太请来，择日不如撞日，无论对错，今日我都就让她给老太太请罪。”
“至于其他.”
贾赦的眼神变了，等见了再说！
贾赦将马车的帘子拉下，随着马车的行驶，婆子瞬间变了一副面孔，高扬着脑袋从地上站起。
模样就好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殊不知自己马上就要被赶回家。
周围的下人默默离她远了些，这人实在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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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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