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且暂时称之为阴毒,他也不知道将他卷入是非的幕后黑手是谁。阴毒一定深懂亚瑟本人,平常最讨厌的角斗场也是四面全是镜子,晃得人眼缭乱、分不清东南西北,哪个是真鬼影哪个是假鬼影,自己都可以将自己吓死。

只听耳边有几千个灵魂在哭、在嘶叫、在怒吼,上千只恶灵向他聚拢,这些恶灵只剩下黑色的头颅漂浮在空中,每个头颅的鼻子上插了一把长长的剑,眼睛是空空的黑洞。想到刚刚的馊主意之一,写情书?杀了他也写不出来。

海王左手挠了挠眉毛,将头发往后一捋,打了哈欠,如果能用三叉戟一叉刺死就简单多了,平生最不爱惹的也就这些,他决心将逃跑技巧演绎到极致,累死你们这些鬼,就可别说是我杀的。

三叉戟悬在空中飞向了他,首先镜子很烦人,他举手去打这些该死的镜子,故意在这里制造恐怖气氛,是嫌我胆太大。刺向其中一面镜子,镜子里飞出一只恶灵刺向他的胸口,他猛的向后一推,将鬼头给踢飞了。该死的是镜子居然没破,换了方向好好呆着更舒坦了。

随后鬼头们无所畏惧、飞蛾扑火一般向他杀了过来,他上钻下窜,沿着周围的墙壁一点点的撞了个遍,他需要水,给自己赶紧做一道水壁,不然这些鬼看着可不是吃素的,是要来要本王的小命。

东西两侧是岩浆,南北两侧是岩浆岩,他让三叉戟单独在北侧凿洞,自己继续在决斗场四处乱撞,面对镜子时,他发现这里近百个镜子中,居然是看不到自己的,鬼却可以藏进去。他将鬼头一个一个的往镜子里踢,大概踢到底88个时,不对,唯独这一个镜子是不能装鬼头的,鬼头背弹回来。

有突破点?他向那唯一的,与众不同镜子飞去,镜子里投影出他的影像,一阵欢喜。

他朝着自己影像里面纵身一跃,一定是可以装我本人的,一定!

周围一片空白,这下终于是安静了,他躺着头枕手掌,仿佛自己躺着青藏高原上,惬意的看着眼前的空空如也,没有鬼头飞的空白也是一片洞天福地。

突然他眼睛上方出现一张脸,正在盯着他看,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他吓得惊坐了起来。

另一个他神情又不像他,只是冰冷的盯着他,黑影在他眼里一闪而过,思索了一会,顿时,飞快的要往镜子外面冲。

海王急忙跳起来,伸出手臂拦住另一个他。

“出去了,就会被这些恶灵给追杀,这里可留我们一点自静多好”

“这样跟刚刚关在监狱有什么不同,让我将他们统统斩杀,这些恶灵罪有应得,本就该杀!”另一个他冷冷的道。

“杀了他们,也是间接在增加自己罪孽的一种方式,既然暂时拿他们没办法,何不遵循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思想呢,存在即合理。让他们在那自生自灭好啦,好歹你我相安无事,平安是福。你即是我,我亦是你”海王此时倒是心宽得很,至少现在鬼头没找上他。

“怎的又扯出老子的无为而治,法律的存在是不是在治理恶灵,不治理有如何保护现在普通平民。既然是恶灵,就该杀,这在替天行道,也是在保护自己。”

“第一他们暂未伤害到我,我躲得好好的,过去为恶已是过去式,我只看此时此刻,不存在恶的行为就当重新定论。指不定外面有人已经想出其他解救他们的办法呢。众生灵魂皆平等,你又怎能定论你杀他,你就是在为善,他就为恶。而且他们原本是有完好的灵魂,只是被阴毒陷害丢失了另外的一般灵魂,错的根源不在他们,我杀他们就是我错。咱两是不是该好好商量一下,找到根源本质。”

“既然已是残缺的灵魂存在有又何意义,战争这样危险的事情中,从仁慈产生的这种错误思想正是最为有害的。你对恶灵今日的仁慈,将为他们日后对你心狠手辣埋下伏笔。所以,我们必须不顾一切、不惜流血地使用暴力让自己以最快的方式取得优势。你这磨磨唧唧、优柔寡断倒一点不符合海王的性格,难道你还没意识到你的个人自由已经被限制,这就是他们罪恶的源头,这鬼地方我已经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必须斩了这些恶心鬼头”

说着另一个他用手拽起海王,往旁边丢去,海王被甩飞同时一只手还不忘拽着另一个他,两人扭打在地。

他一边打着一边还不忘啰嗦:我本已经放弃了爱打架的性格,为什么另一个我,还非要扯着我打,难道就不能好好商量吗?

由于此篇,因为提到战争两个字,我忍不住去查了下《战争论》,有点剑走偏锋。

海王作为低熵体,本身就是任何时候都在追求降低而非增加熵的,低熵意味着确定和秩序,而对于邪魔这样的高熵意味着随机和混乱,两者自然在自主思维上存在差异,思维和行为上的冲突,那么仁慈是解决手段吗?

抛开善恶理论,这个话题可以争论两天两夜。

我决定让海王直接杀了这些鬼,免得我要陷入这么深奥的理论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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