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看了眼李三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老耿便去了西边的房子商量今天的事情,毕竟今天是最忙的一天,很多都是八百里秦川上的风俗习惯,义父早就说过要入土为安落叶归根,他自然就要按照义父的要求来,不然以义父这辈子的辉煌,比更多的人有资格葬进八宝山里面。
和村长老耿商量完事情之后,龙叔这才去了偏厅的的房间,刘家两个男人以及代表着另外两家的男人都在这个房间里面,他们谈论的事情自然和他不在一个位面里面。
等到龙叔进了房子以后,几个男人都在淡淡的喝着茶,聊着天,不温不火,看似平平淡淡的每句话的背后足以让很多人咂舌,刘家叫建武的中将男人看到龙叔进来之后,淡淡的问道“炎黄,怎么样?”淡淡的语气背后是一种期待和无奈,但他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想来那孩子肯定一时半会想也想不通。
龙叔摇了摇头,这个结果他知道刘家人自然早就在预料之中。
“建德,这事情急不来,总之三生已经知道了,总有个时间缓冲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被刘家男人叫做卫国的男人摇了摇头说道。
刘家两个男人也是点了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让李爷顺利的下葬了。
早上过后,李三生就恢复的和昨天回来的时候一样,看着村子里和邻村以及小镇上一些认识爷爷的人们来祭拜爷爷,也都客客气气的回应着,和小司徒中午的时候在后院吃了点村长老耿安排的村子里的妇女们以及几个经常做红白喜事的大厨们做的流水席,填了点肚子。
中午的时候按照关中道上的风俗习惯要去请灵,只要是披麻戴孝的男性成员就必须去,村长老耿找来的丧乐队声势浩大的足有二十多人,估计小镇上以及远近几个大村子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从早上开始就已经响了起来,同时从小县城里面请来的秦腔戏班子也在村民和龙叔手下的帮助下早早的就搭起了戏台子,一时间远近几个村子的村民以及小镇上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十二点的时候,村长老耿准时在喇叭里面喊道孝子们去请灵了,丧乐队也再次响了起来,李三生和小司徒早早的就到了大宅门前,看见门口的那些汽车的车牌都被摘了下来,知道今天人多事杂。偏厅里面的中年男人们也都缓缓的出来了,当李三生看到龙叔给他说是他舅舅的两个男人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平平淡淡,让两个男人微微的点头,老李家的男人,天大的苦都能吃。
请灵是八百里秦川上的一个很重要的风俗,得去死了的人的祖坟请祖先的魂魄回来接引死了的人,最后还要到为死了的人修好的坟,算是探路,省的明天早上下葬的时候走错路,当丧乐队再次响起之后,一帮人浩浩荡荡的便向着村南边的公坟而去,李三生看见一路上都有很多人提前在很多路口把着关,老李家的祖坟对于李三生来说太遥远了,几乎没有记忆,都是祖爷爷辈了,也就是爷爷的爷爷了,所以李三生没有什么感觉,一切都按照村长耿伯的安排来,最后在已经修好的爷爷的坟前待了十分钟,便算是结束了,这才打道回府。
下午,一切依旧是按照关中农村的风俗习惯进行着,戏班子也早早的就开始唱起了秦腔,都是一些爷爷生前比较喜欢的戏,一直唱到凌晨十二点,村长耿伯才安排着唱戏的人分别到各家各户凑活一晚上,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依旧要守灵,今天晚上守灵是最重要的,大宅门前老槐树下的明天要抬棺材的龙轿灯火通明,那条华夏图腾异常的威武,李家老宅里面的灵堂前,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到齐了,加上李三生和小司徒一共是七个人。
龙叔和那四个中年男人一直小声的聊着天,李三生和司徒在最里面的位置,小司徒今天晚上却异常的精神,却一直不说话,蓝宝石的眼睛在灯光下却异常的吸引人,李三生静静的坐在爷爷的棺材前小声的说着一些只有自己才能懂的话,偶尔听到那些男人的谈话,只是心里微微的震撼。
半夜的时候,有几个那些男人的心腹来催促那些已经上了年龄的男人们去睡觉,但男人们却都摇头,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抱了不少被褥让他们在灵前将就一晚上。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天微微亮,门外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丧乐队和喇叭也跟着响了,早早醒来的李三生知道爷爷的最后一程即将启程了,七点半,村长耿伯开始按照程序起灵,经过各种风俗之后爷爷的棺材终于抬出了李家老宅,上了龙轿,外面来抬灵的人特别的多,李三生知道,这都是爷爷一辈子攒下来的。
风风光光的上百人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的缓缓的向着村南边的公坟而去,村子里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舔过新坟了,大家都说这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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