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舔狗刘师兄
吕威望向旁座之人,微微一笑,问道:“姚师兄有何话说?”
那人生的白胖,满面春风,如同一尊笑面佛,正是另一位长老姚振,其看了陈霄一眼,道:“我上善观素来赏罚分明,既然陈霄夺还经书,便是大功一件,自当赏赐,只是本观收徒自有门规,不可逾矩,便擢升为外门弟子吧!不知吕师弟以为如何?”
吕威笑道:“姚师兄做主便是,小弟岂敢有所异议!”对陈霄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本观外门弟子,好生修行,莫负此机缘,去吧!”
陈霄心下一定,此番心机总算不曾白费,能成外门弟子,已是极好结果,当下叩首道:“弟子谢恩!”
自有主事道人越眾而出,將他引走。
陈霄区区伙夫,一跃成为外门弟子,纵有功绩,亦有人妒忌。
一位弟子开口道:“两位师兄,就不怕那陈霄亦是魔门细作,藉此拜入本观,窥探玄法?”
吕威道:“我上善观岂无容人之量?陈霄立了大功,便当赏赐,不然何以服眾?”顿了一顿,杀气腾腾道:“閆昭竟敢来我上善观生事,待观主回来,我稟明之后,定要下山,亲自斩杀此獠!”
姚振淡淡说道:“师弟不可逞一时之勇,观主不在,观中正是空虚之时,还需你我同力镇守。白骨教之事,定要有个说法,不过白骨神君难缠,非我上善观一家所能抵挡,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吕威也知此乃老成之言,今日被閆昭落了脸面,一腔怒火无从发泄,一眼扫去,凛然生威,喝道:“曹向善与何鹰之事限你等三日之內查明!此外观中所有弟子皆要详查一遍,不可再有魔教奸细混入,不然有你等好看!”
眾人散去,只留吕姚二人在殿上。
吕威道:“今日之事,非同寻常,连白骨教都牵连在內,我就不信只为了这几部经书,闹出偌大阵仗!”隨意翻看夺回的道经,忽然咦了一声,惊道:“此经怎会在此?”
姚振目光投来,道:“什么经书?”
吕威取出一本道经,正是《青玄重华经》,正色道:“此经我记得早被本宗收了回去,怎会还在道经阁中存放?难道閆昭就是为了此经而来?”
姚振看了一眼道册,眯了眯眼,道:“定是看管道经阁之人不甚用心,又或是私自抄录,留下副本,定要重罚!唔,我记得当年本宗为了此经闹出极大风波,才明令禁毁此经,想不到本观之中尚有留存!”
这一本《青玄重华经》关係重大,当年曾闹出天大祸事,牵连甚广,两位长老皆是讳莫如深,避开这一话题。
吕威只翻看了一页,摇头道:“此经深通木行之道,得青帝真意,乃是大道之途!可惜,可惜!”
姚振冷笑,“就因深通木行大道,才惹出无边祸事!先將此经封锁高阁,待观主回来,再做处置!”
陈霄出了祖师殿,心怀大畅,双袖一拂,也带了几分飘逸之意。
回至伙房,刘师兄早就等著,劈头就道:“老弟没事?我分明瞧见执法弟子从伙房中掏出一具尸体!”
陈霄淡淡道:“劳刘师兄掛念了,那尸体是魔道奸细,趁乱在道经阁中偷了经书,被我杀了,抢回经书。方才两位长老召我前去,便为此事!”
刘师兄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你竟杀人了!”
陈霄摇头道:“不杀他,焉有我的活路!”杀了何鹰,才算了结后患,不会牵连出麻成之事。
忽有一位道人走来,手捧托盘,其上放著一套道袍,另有一柄长剑、腰牌,说道:“哪个是陈霄?”
陈霄忙道:“弟子在此!”
那道人笑道:“我名冯阳,执掌外门之事。陈霄你得长老恩典,身列外门,特来赐下袍服剑履!”
刘师兄一张嘴越张越大,足以塞入一个鹅蛋。
陈霄躬身拜谢,道:“多谢冯长老!”
冯阳道:“外门弟子不入班辈,难得拜师,不过每月皆有一次讲道传功之会,由观中长老传授道法,若是修炼有成,得了哪位长老青眼,收为弟子,便是鲤跃龙门,一飞冲天!”
顿了一顿,见陈霄面色一如寻常,又道:“不过这也是后话了,既然你已是外门弟子,便卸脱了伙房之中的贱役吧!今日你且好生休息,明日来寻我,再分派职司!”摆了摆手,转身便走。
刘师兄等冯阳离去,才敢大叫:“老弟,不!陈师兄!难道你是哪位长老私生子转世?怎的去了一趟大殿,就成了外门弟子?”
陈霄笑道:“刘师兄莫要挖苦,我不过是走了运道,立了些小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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