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三吃了三个馒头並一大碗斋菜,大半只烧鸡,陈霄却吃了一条鸡腿,三大碗斋菜,不由笑骂道:“你这饭量倒赶上县城里那些练武的武师,吃这么多也不见长肉,都餵到狗肚子里去了!”

陈霄忙道:“三叔早起辛苦,这里有我收拾,你老还是歇息去罢!”

“都怪那小粉头昨天折腾了老子一夜……”陈老三打个哈欠,嘿嘿笑道:“你小子明年就十六了,老大不小,回头老子给你说房媳妇,儘早给老陈家开枝散叶才是!”

陈霄充耳不闻,陈老三討个没趣,道:“我去歇会,伙房你来照料,不可出了差错!”晃晃悠悠走了。

陈霄在门槛上坐下,想一会前世之事,思索一会前身之死与诛仙剑之秘,默默出神。

半个时辰过去,两个杂役弟子抬著一筐用过碗碟回来,原来早斋已毕,陈霄忙起身接过,洗刷起来。

两个杂役弟子也不过十几岁,与陈霄年岁相当,按理这些碗碟该当他与陈霄一同洗刷,不过陈霄十分乖觉懂事,笑著推辞,只一人承揽了所有活计。

一个杂役弟子笑道:“小陈做事利落,手脚麻利,自打你来了观中,我们哥俩都省心不少!”

陈霄一面淘洗碗碟,笑道:“当不得刘师兄夸讚!”

刘师兄笑道:“当得!当得!自你来后,我省力太多,多出些功夫用来修行,全赖你之功!”

陈霄有心套话故意嘆息道:“小弟在这伙房之中廝混,纵然吃喝不愁,也只是勉强过活。哪似刘师兄这般,拜入名门,修持正宗,终有一日成就大道,得享长生?”

刘师兄嘴角一撇,道:“老弟莫看我等拜入观中,其实也只是个杂役弟子,须得服役十年,再考校功行,方可擢升为外门弟子,想要做那內门弟子,得授道法,还不知要苦熬多少年!如今服役之期未满,观中一应上乘手段连瞧都没瞧著,还要守著清规戒律,著实憋闷!”

陈霄笑道:“就算是杂役弟子,总也能得了几句口诀传授,练气修法,不像我这般,终日与锅灶为伴,连口真气都修不成!”

正说之间,一个面色蜡黄之人轻飘飘走来,往伙房中伸头进来,见了陈霄活蹦乱跳,浑身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之意,忙抽身便走。

刘师兄眼见,早瞧见那人,叫道:“原来是何鹰何师兄!可是不曾吃饱,来討要斋饭的么?”

那何鹰何师兄挤出一个笑容,忙点头道:“不错!我正是不曾吃饱,可还有斋菜么?给我来上半碗便是!”

刘师兄有意討好,特意盛了满满一大碗斋菜,双手递上。

何鹰拿了斋菜,笑道:“却是生受你了!”掉头就走,眼光有意无意在陈霄面上一扫,匆匆而去。

陈霄心头一动,问道:“这何鹰是谁?”

刘师兄笑道:“何鹰他是观中侍香弟子,负责去山下採买香烛,供奉祖师的。莫看他只是外门弟子,权柄不小,你若能走通了他的门路,说不定就能混个杂役弟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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