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见霍文礼认出自己,就像抓住求生密码,直接跪下一只手抱著孩子昏迷的孩子,一只手抱住了霍文礼的腿。

『礼哥,求求你帮帮我,哨牙古那个混蛋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晶晶生病了我都没有钱带她去医院!』阿芬说话的时候声音中带著绝望。

今天晚间的时候,一群警察衝进自己的家中,能翻的全都被翻了一遍,能砸的也全都被砸了,现在自己家就好像是敘利亚风格的样板间。

是的,她的家只能称为样板间而不样板房,毕竟只有十几个平方,可以说是一眼看到头。

看著眼前的阿芬,霍文礼的脸相当黑:“你还有脸来找我,哨牙古那个扑街他对条子开枪,人又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害的我被条子关到现在...”

“给我进来!”

说著一把抓住阿芬的头髮就这样將她拖进自己家中,隨后將门碰的一下给关了起来。

“好了,你们自己坐吧,外面有条子一直跟著你们!”进门后霍文礼放开手,指了指客厅中的沙发。

从厨房的橱柜中取出一个小碗,霍文礼用手指放在小女孩的额头,又翻了翻女孩的眼皮,隨后说道“晶晶这是受惊了!”

说话间霍文礼已经来到了供奉父母牌位的神龕前,取了一点香炉中的香炉灰放入碗中,然后指尖出现半滴灵液在阿芬看不到的死角滴入碗中。

將这水餵她喝下去,睡一觉就能好了。、

说完,霍文礼也不在看阿芬,回到自己发房间拿了一身换洗的衣物,转身进了浴室。

霍文礼的这一套房因为是之前考上黄竹坑后申请的公租房,因此也享受到警校生的隱藏福利,每个月只需要缴纳三百港纸,就能租住在这一套七百尺的豪宅之中。

七百尺虽然还没有前世自己家一个臥室大,可是在现在的港岛已经算一套很不错的住宅。

你没看到,现在的港岛还有一家六口挤在不到三十平的房子中。

当霍文礼赤裸著上身用浴巾擦著头髮上水珠出来的时候,阿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霍文礼那如同雕刻的八块腹肌之上。

“咕咚!”

口水吞咽的声音响起,霍文礼走到小女孩晶晶的身边,看著这个仅有一岁的小女孩霍文礼心中嘆息一声。

“自己难道真的错了,让一个小女孩那么小就失去爸爸!”

不过隨后他在心中否定了自己这个天真的想法,这个世界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

社团安排的任务,自己已经拖了一个月了,如果自己任然不去完成,想来社团也不会放过自己,而像现在这个多好。

只是丟出去一个替死的,自己就能安全,真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推哨牙古这样一个道友去死,霍文礼毫无负罪感。

“好了,你带著女儿洗洗去客房睡吧,想来你家今夜是回不去了!”

霍文礼说完推开主臥的门。

所谓的客房只有六七平米,也自能摆放一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床,和一个简易的衣柜,而且这两样家具还是靠墙摆放的,要不然走路的地方都没有。

將女儿晶晶放在床上,阿芬用额头试了一下体温,发现女儿晶晶已经退烧了才舒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霍文礼听到了浴室的水声,然后他就这样睡著了,蒙蒙浓浓之间他感觉到一具温润的娇躯拱入自己的怀中。

“阿芬,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这样小心走火!“

霍文礼並没有睁开眼,刚刚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霍文礼的精神力已经告诉他进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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