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恩威並施,暗布棋局
胡安宇看著她们这羞不可抑的模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怜爱,暗自吐槽:“这古代人,牵个手都脸红成这样,看来夫妻之间的『深入交流』与『素质教育』还是任重道远啊……嗯,临走前,必须得好好『补补课』。”
想到过几日便要离家数月,漫漫旅途只怕要清心寡欲,他心中那点念头便如野草般滋生起来。他紧了紧手中柔荑,朗声笑道:“今日为夫忙完了正事,一身轻鬆。良辰美景,岂可虚度?走,我们回房继续聊去!”说著,便牵著两位夫人要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罗氏性子温婉持重,虽心中已猜到几分,仍觉羞涩难当,忍不住悄声问道:“夫君……这,这是要去何处?天色已晚……”
胡安宇停下脚步,回头看著她们,眼中带著戏謔又温柔的光芒,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语调说:“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为夫过几日便要出远门,这一去不知短则一月,长则两月。今晚……想让你们陪我说说话,嗯……就像那晚给你们讲《西游记》一样,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他將“深入”二字咬得略重,语气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罗氏和林氏闻言,脸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跳如擂鼓。按照礼法,这实在是……但看著夫君眼中毫不掩饰的眷恋与期待,再想到他即將远行,心中那份不舍与顺从终究压过了羞怯。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意,於是不再挣扎,只是含羞带怯地微微頷首,任由胡安宇牵著,步履略显凌乱地跟著他向內室走去。
胡安宇用他现代的方式,尽情表达著对两位妻子的爱怜与不舍,而罗氏与林氏,也在这略带“离经叛道”的亲密中,感受到了夫君別样的深情。
过了两日,州牧府。
床榻上的刘表接到长子的密信,仔细阅罢,憔悴的脸上竟泛起一丝久违的红晕。他看到的不仅是农桑新政的成功,更是长子展现出的稳重与远见,以及那份对自己权威的尊重与依赖。
“琦儿……终是长进了,知道为国为民,也知道未雨绸繆了。”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对於胡安宇的请求,他几乎毫不犹豫。“准!必须准!不仅要准,更要让那些人看看,吾儿行事,乃奉吾意!”
他亲自草擬了手諭,加盖州牧大印,命快马即刻送往长沙。他要用自己最后的权威,为这个似乎终於开窍的长子,铺一铺路。
与此同时,襄阳蔡府中,气氛却截然不同。
蔡瑁將吴勉传回的密报隨手掷於案上,语带不屑:“刘琦小儿,果然不成气候!终日沉溺于田垄匠作之间,与粪土为伍,能有什么大作为?看来先前確是我等多虑了。”
一旁的蒯越捻著鬍鬚,眉头微蹙,提醒道:“德珪,切不可轻敌。刘琦此举,广施小惠,收揽民心,恐非长久之福。纵使其眼下无害,亦当时常留意,防微杜渐才是。”
蔡瑁闻言,不以为然地大手一挥:“民心?异度(蒯越的字)兄太过谨慎了!民心虚无縹緲,能当得几个兵?挡得住曹操的虎豹铁骑?让他折腾去罢!待主公……哼,届时一纸调令,他还不是得乖乖將经营所得尽数拱手奉上?”
这时,一直静坐旁听的蔡夫人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让厅內为之一静:“我刚得知,主公昨日下了手諭,明令支持刘琦在长沙所为。这绝非寻常,乃是主公在明確表態,有意为其撑腰。”
蔡瑁脸色骤变:“姐姐此言当真?主公这分明是在敲打我等,偏向那病……”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那我们是否要……”
“不可!”蒯越立即出声打断,语气斩钉截铁,“德珪,万万不可!眼下绝非时机!主公在荆州多年,威望犹存,此时轻举妄动,必致人心离散,满盘皆输!名不正则言不顺,若行悖逆之事,我等顷刻间便会从辅政重臣沦为天下公敌!”
蔡夫人微微頷首,接口道:“异度先生所言极是。此事急不得。南阳、南郡这两处心腹要地,钱粮命脉皆在我等掌握之中。就让刘琦在荆南那蛮瘴之地折腾,量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待时机成熟,再收拾他,不过易如反掌之事。”
蔡瑁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躁动,缓缓坐下,目光却愈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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