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跑一会顛,有时让她够路边的树枝,有时又嚇唬她要往墙上撞,逗得她笑了一路。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铜锣鼓巷95號。

他们刚从倒座房走进前院,就看到閆埠贵將积雪堆到了房屋背墙根。

让他没想到的是,閆埠贵竟然主动跟他打招道:“哟,柱子,你这是带你妹妹出去玩呢。”

閆埠贵以前上过私塾,现在是小学老师,总是以知识分子自居,再加上年龄比何雨柱大,或者还有看出他被易中海愚弄住的缘故,虽未明说,但之前对他是不太看得起的。

今天突然主动跟他打招呼,倒是让他愣了一下。

不过他紧接著又想到,閆埠贵除了標榜读书人的身份外,生活上还很抠,同时又喜欢占小便宜。

难道他看出师娘送给他的那盒肉菜了?

他明明用衣服缠好裹在肚子上,隔著厚袄也能看出来?

不管是什么,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也就隨意敷衍了一句,紧接著转移话题道:“閆叔你把雪弄到那里干什么?”

閆埠贵笑道:“这你不懂了,雪水可是浇的好东西。”

何雨柱对种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乾脆顺势说道:“行,閆叔,你忙著。雨水困了,我把她送回屋里去。”

说完不等閆埠贵开口,就背著何雨水回了中院。

何雨水今天走了不少路,刚才又吃得饱饱的,这会儿確实有些犯困。

何雨柱刚才看过师父家屋里收拾得乾乾净净的,想到自己屋里又脏又乱,原本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就准备回去收拾屋子的。

没想到何雨水这两天重新感受到他的关心,捨不得和他分开,撒娇让他搂著她睡。

何雨柱心疼她,就打算把她哄睡后再去收拾屋子。

结果搂著她小小的身体,西晒的太阳又让屋里很温暖,不知不觉中他也跟著睡著了。

等到再次睁眼,天已经全黑了。

他赶紧叫醒何雨水,自己则赶紧回屋去做饭。

中午饭菜很丰盛,晚上可以简单些。

他很快有了主意:从师娘送的那盒肉菜里挑几筷子肉一起熬白菜,再在锅沿上贴几块玉米面饼子。

到底是厨师做的菜,用料足,菜一咕嘟起来,香味就飘荡出了屋子。

西厢房,明明已经吃过饭了,但贾张氏闻到这股飘来的香味感觉又饿了。

“傻柱这个狗东西,有好吃的故意做这么晚,吃独食也不怕得噎食!”

贾东旭也忍不住多嗅了几口:“他也就是趁著给他师父拜年吃顿好的,等我转了正,工资是他的两倍,到时候肯定比他吃的好!”

对此,贾张氏也充满了期待,然后又嘱咐贾东旭道:“你这段时间记得用心奉承著点你师父,多催催他,赶紧把事情办了——早点办,你也早拿正式工的工资。”

贾东旭道:“你放心,我懂。”

东厢房,易中海闻到菜的香气,眼神动了动,起身道:“我去看看柱子去。”

正房,何雨柱正把软烂的五肉块夹到何雨水碗里,就看到易中海推门走了进来。

现在大家刚从战乱年代走过来,谁家也不富裕,正常情况都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去人家串门。

再有以往的经验,何雨柱对於易中海的到来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为了他那个长远的目標,他自然不会易中海看出来,就还是和往常一样打招呼道:“一大爷,来了。你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点。”

易中海摆手道:“我吃过了。”

接著转入正题:“你这菜是你师父他们的手艺吧?老太太这么多年还没尝过丰泽园大厨的手艺呢。”

“柱子,老太太这么疼你,你分一些,多捡点肉,让老太太也尝尝吧。”

何雨柱气得差点破功,保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以前在易中海的蛊惑下,有好东西,不仅他捨不得吃,何雨水都被忽视,每次一说就会送去给聋老太太。

现在知道了聋老太太的所作所为,他已经决定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易中海还说得轻巧,说什么多捡点肉,肉都是要给何雨水吃的,他更加不可能送给聋老太太。

不过,通过除夕那天的情报,他已经提前知道了易中海心中的算计,气过之后,很快又转变成了看他演戏的心態。

他装作为难的道:“这个……”

易中海见状面色一沉,道:“柱子,你今天怎么了?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吃几年好饭?你连一碗菜都捨不得了吗?”

何雨柱虽然看易中海演戏感觉好笑,,但小雨水这会嚇得都停下吃饭了。

为了不影响她吃饭的心情,他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思。

“一大爷,你误会我了。”

“要是別的还好说,但这些菜是我师娘专门分出来给雨水吃的——她说雨水太瘦了,得多吃点好的。”

“你说,我哪敢给別人啊。”

易中海眼皮一跳。

他虽然没从何雨柱脸上看出什么,但在他看来,这句话里可是蕴含著对他们没照顾好何雨水的不满啊。

这个影响可比不给聋老太太送吃的要严重的多。

为了不让何雨柱注意到这一点,他赶紧换上温和的表情:“我就说嘛,柱子你一直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怪我没有提前搞清楚。这么晚了,你们赶紧吃饭吧。”

“以后你和雨水不管遇到任何事,记得跟我说——我不仅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还是你们在京城的长辈,放心,我肯定会帮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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