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故意和许大茂聊得火热,就是想让易中海躺不住。
正因如此,面对许大茂的叫囂他並没有像往常那样被激怒,反而仍然很从容。
“不用你关心,老子很快就能炒上菜,以后肯定也能当上大厨。”
“你巴结领导又能得到什么?”
许大茂被他一刺激,也是热血上头,顿时瞪大眼睛道:“能得到什么?要不说你没见识呢!”
“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我跟著我爹去给领导放电影,在领导那里留下印象,我要是考不上大学,我爹就会想办法把我弄进厂里跟著他学放电影。”
“现在想进厂可不容易,尤其放映员这样的好岗位。但找领导帮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时,何雨柱听到易中海发出的咳嗽声,心中一乐,也没兴趣大冷天的和许大茂磨牙了:“我以为什么呢,说那么多也就是当个放映员,和我的炊事员也差不多少。”
说著话,他转身往外走去——他没兴趣再听易中海讲那些大道理。
许大茂见他“败走”,也兴奋的跟了过去——两人原本也都要去外面的公共厕所。
“一样?你懂个屁!我们放映员是行政岗,是能当干部的,你厨子能耐再大还是只能炒菜……”
易中海没想到他穿上衣服出来后,两人都出去了。
当然,关係到他最关心的养老,等何雨柱一回来,他还是叫住了他,语带关心的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和大茂又吵架了,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何雨柱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易中海说话很有一套。
听听,说他和许大茂吵架,却又说是许大茂惹到了他,这明显是偏向他,也怪不得他以前那么听他的话。
现在自然没有任何感觉,但他还是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他跟我显摆一会儿去跟领导放电影,要不是过年,我早抽他了!”
听他这样说,易中海顿时收起刚才审视的目光,然后又像往常一样劝道:“柱子,有什么事你先找我,大爷给你做主,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你也不能隨意就动手打人。”
何雨柱又轻易听出了他话里怂恿的意思,他不想听他废话:“他只要不惹我,我就不会揍他!”
“行了,一大爷,天这么冷,你回屋里暖和吧,我也回去做点饭吃。”
见他表现得和往常一样莽撞,易中海也就没有叫住他继续说教。
何雨柱急著去看情报上显示的藏首饰地方的情况,回到屋里赶紧捅开炉子烧水做起了饭。
因为易中海早就说过过年一起吃饭,不让他买年货,他现在家里除了一些葱姜,只有年前买下的白菜。
不过厨子家里不会缺少调料,他就挖了一块荤油炒了炒葱和白菜心,做了一锅疙瘩汤。
等到饭做好了,他才去叫何雨水起床。
和亲哥一起吃饭,疙瘩汤又酸中带著荤油特有的香气,何雨柱吃得格外开心。
吃完早饭,听他说要去给师父拜年,她虽然安静的坐在那里,懂事的没有说话,但看她贴在他身边、眼睛一直看著他,明显想跟他一起去。
何雨柱前两年都没有带她一起去,今天又想著绕路去查看藏首饰地方的情况,带著她不太方便。
但是,看著妹妹捨不得和他分开的小模样,他到底忍不下心让她失望。
反正首饰没腿不会自己跑,改个时间再去也不迟,也就把她带上了。
董守勤家在红庙街,住在一个由一进院后面小园改成的二进院的后院里。
后院面积不大,但都是董家的。
而且,董守勤一共有两子一女,都已经成家,昨天女婿上过门,两个儿子又选在今天去看老丈人,院子里就显得很是清静。
何雨柱是第一个来的。
当董守勤和师娘阮桃叶看到他牵著何雨水的手进了院子,两人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对他们来说,何雨柱把在京城唯一的亲人带过来,明显是和他们亲近的表现。
何雨水又长得乖巧,看著就让人喜欢。
尤其阮桃叶,她最后一个孩子是女儿,现在看到何雨水,感觉像是看到小时候的女儿似的。
不等他俩走近,她就走过去把何雨水抱了起来,也顾不得和何雨柱说话,就要回屋里冲红鸡蛋茶给何雨水喝。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自然也高兴。
师娘把何雨水抱走了,他也正好和董守勤商量把钱从易中海手里要回来的事。
董守勤耐心的听他说完,想了一会儿,问道:“柱子,你最近有急需用钱的地方吗?”
“小钱不算,我说的是需要用到大笔开销的地方。”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想不出最近哪里需要用到大笔开销,但很快又急切的道:“但是,师父……”
董守勤冲他摆了摆手,道:“我知道,那些钱是你的。但是,钱一直放在他那里,你突然要回来,说不定会得罪到他。”
“你不要著急爭辩。他要是真想给你早就给你了。”
“钱是你的,什么时候拿都一样。”
“但是现在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你现在又没有急用钱的地方,倒不如先放在他那里。”
“我再给你爹写封信,看有没有证据——真需要用钱的时候,有证据在手也不怕他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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