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夏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她感觉自己最听话、最忠诚、最专属的那个男人。

那个无论她怎么对待都不会离开的“所有物”。

在这一刻,被人当著所有人的面。

堂而皇之地抢走,还被狠狠地盖上了別人的专属印章!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愤怒与强烈的失落感。

瞬间席捲了她的心臟。

她脑海里想起对方三年前的“承诺”。

“秦放,你这么做不累吗?”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当时笑得一脸灿烂,语气无比坚定。

“不会的,我的眼睛里,只会看得到你一个人……永远!”

许初夏死死攥住酒杯,几乎要將高脚杯捏碎。

灯光下,那个曾对她许诺“永远”的男人。

此刻正笔挺地站在別的女人身边。

接受著全场的瞩目。

他没有看她,一眼都没有。

那张侧脸冷峻而陌生,仿佛他们之间那三年的纠缠。

不过是一场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而姜晚那句“我精心挑选的对象”。

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许初夏的脸上。

她精心挑选的……

那她算什么?

一个被別人挑剩下的。

玩腻了就隨手丟弃的破烂吗?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像是岩浆一样在胸口翻涌。

永远?这就是他的永远?!

骗子!

“秦放!”许初夏的声音尖锐得有些失控:“你看著我!”

“你不是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许初夏死死盯著他。

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谢晟在一旁都看懵了。

许初夏这是什么奇怪反应?

不就是一个舔狗找到了新主人吗?

这有什么值得激动的吗?

秦放也有同感。

大校这是什么反应?

秦放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號。

这女人是不是入戏太深。

到现在还没从上一个剧本里走出来?

任务结束,钱货两清,再也不见。

自己这边“拉黑、刪除、不见面”的售后服务。

除了在学校里那次礼貌性地划清界限,他没做任何多余的事。

秦放自认为做得相当到位,堪称业界典范。

最好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装死”他也是专业的。

现在这副要吃人的表情是闹哪样?

这位大小姐的占有欲是不是强得有点离谱了?

他都准备好投身下一份更有钱途的任务了。

这位前客户怎么还抓著他不放?

还有没有点契约精神了?

秦放还没开口。

挽著他的姜晚却轻笑一声。

她用一种看小孩子无理取闹的眼神看著许初夏。

她红唇轻启:“许小姐,小孩子才讲喜欢。”

“成年人的世界,讲的是归属。”

她歪了歪头,笑容愈发玩味。

“喜欢?”

她重复著这个词,语气里满是轻蔑,

“那东西太廉价了,今天喜欢,明天就可以不喜欢。”

“就像换掉一件穿旧的衣服,或者……”

“丟掉一个玩腻了的玩具。”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许初夏的脸“唰”地一下。

她的血色尽褪,白得像一张纸。

玩具……

是她丟掉的玩具……

姜晚欣赏著她惨白的脸色。

终於慢悠悠地拋出了最后一击。

声音不大,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而他现在,属於我。”

“所以,谁是谁的,你搞清楚了吗?”

秦放感受著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惊人弹性。

以及周围那些能杀死人的目光。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这疯批女人。

她是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就在这时整个宴会厅突然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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