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超凡职业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无力感。
而在客厅,薇薇安並没有去休息。
当她確认夏宇皓已经睡下后,便悄悄点亮那盏快要耗尽灯油的油灯。
她拿出自己视若珍宝的那份手稿残卷,摊开在桌面上。
昏黄的灯光下,古老的羊皮纸泛著脆弱的光泽。
她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大人是因为手稿的召唤才来到这里,那手稿里一定还藏著別的秘密,一定有关於那扇门的线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摸著上面晦涩难懂的文字和图案,试图从那些早已看过千百遍的笔画中,解读出新的含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呜~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在精神恍惚间,左手指尖被古老羊皮纸坚硬锐利的边角划破了。
一滴殷红的血珠从指腹渗出,滚落在手稿中央的龙形图案上,迅速被乾燥的纸张吸收,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薇薇安吃痛地將手指含进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打扰到夏宇皓休息。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借著这阵疼痛带来的清醒,继续埋头於那份可能藏著自己命运的谜题之中,直到最终不敌疲惫,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她没有注意,羊皮纸沾血的位置,正有规律地散发著微弱的蓝光。
……
清晨的微光挤进窗缝,夏宇皓从木板床上醒来,精神前所未有地清爽。
他坐起身,看向屋子中央。
油灯的火苗已经熄灭,熹微的晨光中,薇薇安趴在桌上睡著了,浅金色的长髮铺散开来,像一捧揉碎的阳光。
她的身下,压著那份古老的羊皮纸手稿。
薇薇安为想办法,研究了一晚上手稿吗?
夏宇皓看著少女恬静的睡顏,心中涌起怜惜和愧疚。
他不打算吵醒她,决定自己先出门,为薇薇安带回一顿像样的早餐。
走出木屋,清晨的贫民区带著一丝凉意。
巷子口的菜摊,一个头髮白的老婆婆正佝僂著腰,將几颗蔫头耷脑的蔬菜摆放整齐。
她看到夏宇皓,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温和的光。
“你是小薇薇安前几天带回家的小伙子吧?长得真俊啊。”
夏宇皓点了点头,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艾尔莎婆婆嘆了口气,继续道:
“小薇薇安这孩子很可怜,父母走得早,总被街区的小孩欺负。现在好了,”
她浑浊的眼睛在夏宇皓身上扫了扫,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薇薇安家里,总算有个男人咧。”
她俯身从菜筐里捡出几棵还算新鲜的野菜,用一张大菜叶包好,硬塞进夏宇皓怀里。
“这个拿回去,煮碗热汤。”
老婆婆话没说两句,又开始剧烈咳嗽,整个人缩成一团。
夏宇皓看著她苍白的脸色和浮肿的脚踝,心中不是滋味。
他郑重道了声谢,告別这位善意的老人,走向巷口的麵包店。
麵包店老板亨利大叔是个壮实的汉子,此刻正满头大汗,费力地想独自从马车上卸下一只沉重的麵粉箱。
周围还有三五个早起的邻居正在排队,低声交谈著。
夏宇皓抱著艾尔莎婆婆送的野菜,正准备上前排队。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匹拉车的健马。
就在视线交匯的剎那,异变陡生!
那匹棕色的健马猛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穿透云霄、充满极致恐惧的嘶鸣!
马眼中满是血丝,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
“喔!喔!稳住!”
亨利大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嚇了一跳,连忙上前试图拉住韁绳。
然而,那匹马已经彻底失控。
韁绳应声而断,马车剧烈晃动,那箱足有数百斤重的麵粉瞬间失去平衡。
在邻居们刺耳的惊呼声中。
失控的惊马双眼圆睁,无视惊慌失措的亨利大叔。
被最原始的恐惧所驱使,降低头颅,发疯般朝著夏宇皓直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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