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淀粉水下锅,热腾腾饱含油脂地蟹黄生煎包出锅。

林北见大家都看著没动,而几个小的口水几乎滴进了锅里,他嫌弃道:

“嘿,对,就你铁蛋,口水收收啊!都快掉锅里了。”

“別看著啦,动手吧!这锅就是给大家准备的夜宵!”

林北这倒不是说的客气话,

其实他在家只需要做半成品,这小半锅煎熟就是给大家吃的。

说起来,林北也有几年没做过生煎了,他本就要事先尝尝味道,看看手艺有没有生疏。

听到林北这话,老爹老娘眼皮直跳,

败家子,这可都是钱啊!

虽然不知道能卖多少钱,那也挡不住他们心疼。

但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而且他们也被这香气勾得直咽口水。

太香了!

在林北的劝说下,孩子每人三个生煎包,大人每人两个。

一口下去,油脂混合著蟹黄喷溅而出,

前所未有的纯香瞬间炸开味蕾...

所有人都吃得满嘴流油。

林西边吸溜汤汁边称讚:

“老四这手艺真盖帽,都能去国营饭店当厨子了。”

林东也连连点头附和。

大嫂面上点头,心里暗暗想著:

“不著调的老四,啥时候有这手艺了?”

二嫂心里则想的是:

“这gai溜子,不会是哪里偷的秘方吧?”

林北没有理会眾人的反应,

微皱眉头小口小口细嚼慢咽,不断咂摸著味道。

大概做出了原有味道的六七分,这是他给出的评价。

究其原因,首先是调料不足,其次是蟹是冻的,

而且个头小的梭子蟹与大的还是有差別的,最重要的是缺少了大闸蟹的蟹黄。

没错,林北的正宗蟹黄生煎用到的蟹黄有两种,

一种是梭子蟹的蟹黄,另一种则是大闸蟹的蟹黄。

而大闸蟹指的是毛蟹,也就是中华绒螯蟹。

十分钟后,哥嫂们赶著三步一回头的孩子们去睡觉,

老爹和小妹也被老娘赶回了房间。

老娘拉著林北和谭庆进了他们房间,

刚关上门,老娘脸马上就拉了下来:

“瘪犊子,说,哪儿偷来的秘方!”

说这话时,老娘眼角泪珠已经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我一直宠著你惯著你,你瞎混我装没看到,相信你本性不坏,但没想到你竟然学会了偷!”

林北傻了,谭庆懵了。

见老娘越哭越伤心,林北赶忙解释:

“娘欸!这些年你真的以为我在瞎混?找你拿的钱都去造了?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这些年跟朋友们喝酒的下酒菜,可都是我研究著做的。我打小就嘴馋,这你是知道的!”

老娘將信將疑看著儿子,林北接著安慰:

“你想啊,谁家如果有这种顶级美食配方,会不拿出来赚钱?至少国营饭店会有吧?你听说过哪个国营饭店有蟹黄生煎嘛?”

一通忽悠,总算是稳住了老娘。

二嫂躺在炕上推了一把林西,小声道:

“你说老四折腾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但进城卖能成吗?”

“咋不成,老四都说了,现在国家允许。”

“切!他的话你还真信?我可听说了,上个月隔壁村刘麻子进城卖茶叶蛋就被抓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你说老四会不会也...”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能盼老四点好啊!”

嫂子们在屋里和男人嘀嘀咕咕,灶火间里三人忙的热火朝天。

老娘和谭庆包,林北煎制半成品。

一顿忙活,直到接近凌晨,所有蟹黄生煎半成品才完成。

林北数了一下,一层大概一百八十个,一共做了四层半,大概八百个。

忙完三个人早困得不行了,老娘打了个招呼,便回房睡觉了。

林北將爬犁拖进屋里,將保温箱下铺上厚被子,並將保温箱捆绑固定好,

这才和谭庆进屋洗漱上炕。

谭庆刚想拉开关绳关灯,林北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虽然很困很累,

但她还是很配合地,任由林北摆弄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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