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父亲。

姓甚名谁,从事什么工作?现在又在何处?

网上资料和百度搜索也是一片空白。

查无此人。

-

因为下了雨,山间森林一片泥泞,许意浓窝在民宿睡了一下午,她喜欢雨天,听著屋檐落雨的啪嗒声有种格外踏实感。

这夜,江酌依然在沙发上將就了一晚。

在山上玩了两天,第三天,几人攀上山顶,打卡和日出合影留念,然后一起坐索道下了山,按计划前往最后一个景点——南塘古镇清溪山庄。

踏著当地特色的青石板砖路,穿梭在街头巷尾,许意浓研究著他的相机翻看著照片,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放肆扣住她腰身,熟练地將她往怀里带:“准备上船了。”

桥畔,停泊著几座摆著糕点的画舫扁舟,也是当地的特色,摇櫓船、品西湖龙井。

一坐上船,虞悦就拈了块绿豆糕给许意浓:“尝尝这个。”

“这里的点心好好吃啊,这就是苏杭特產吗!”

庄綺咂舌品尝起来,商穆翻白眼:“你属狗的吗,到哪都能吃,別把老子家產吃穷了。”

“对,我属你的。”

两人一阵鸡飞蛋打,从船头踹到船尾,碧波荡漾,激烈不休。

而桌旁,面对面正襟危坐的唐诗曼和池宵同时碰上桌上一壶桃酒酿,指尖一触即离,不约而同开口:“你先。”

“你先。”

腰被握紧,许意浓回眸,江酌漆黑深邃的眸光被澄澈得湖面倒映得笑意点点,宛如满船清梦压星河:“怎么不吃光看。”

他大剌剌地斜倚在座上,桌下温热的大手圈住她的腰,像调情又像挑逗,謔笑著问:“是不是只想吃老公亲手做的?”

“毕竟外面的野味多脏啊,是吧宝贝。”他掐了把她的腰肢,眼眸黑沉沉的。

许意浓的耳尖被他炙热的吐息熏红,佯装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忙不迭捏著他修长的指尖撇开。

小桌两侧坐满了人,还有一位当地做手工糕点的大妈,正在糯米纸上用雕刀刻著一朵朵状糕点,见两人举止亲昵,忍不住笑眯眯地开口:“这是我们当地有名的苏绣豆布丁,好吃又好看,小伙子要不要学著给女朋友雕一个?”

桌旁,摆著很多式各样的糕,粉色桃、银白曇、红色玫瑰、粉白荷……

“行。”

江酌眼尾上扬,付了钱擦了手,漫不经心地拿上刻刀,从许意浓的角度看过去,他低著头,下頜线瘦削锋利,眉目英挺,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翩然如飞,执著刀柄,將一瓣瓣洁白的瓣熨帖规整。

长指灵活,技巧嫻熟,根本不像是个业余工。

一桌人都看呆了。

“阿酌以前学过两年雕塑,他从小美术成绩就很好。”池宵含笑解释。

“酌爷牛逼,理科牛逼还有艺术细胞!就说还有什么是不会的!旅游是让你来秀恩爱的?过分了啊你俩。”

“差不多得了,意意,让你家江酌做个人行吗。”

一朵晶莹剔透的白山茶在他手中绽放,栩栩如生,连中间浅金色的蕊都纂刻得纹理分明。

“想吃吗?”

江酌刻完两朵,手揽向翘首以盼的小姑娘腰,在她耳畔邪肆开口,“捧著这碗豆布丁,坐我腿上自拍一张,附文『只喜欢江酌』就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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