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溪把孙燕晚送回了房间,离开不多一会儿,又抱了一床被褥和一捆乾草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咱们太乙观还未修,山居简陋,孙师弟忍耐一些。”
孙燕晚心头有些古怪,暗道:“道士日子清苦,乃是正常事尔,怎么师父说观眾没什么油水,二师兄也说山居简陋?莫不是·他们师徒没怎么过过苦日子?所以招待我的时候,才会有歉疚之意?”
“哦哦哦,错了!现在是我们师徒了,不可再把自己当外人。”
孙燕晚急忙说道:“大师兄说哪里话来!师弟我本来就是穷苦人家,数日前,还是住柴房,再往前,家中已经无了被褥,观中如果算简陋,我之前已是非人哉。”
张清溪微微一笑,孙燕晚刚穿越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后来跟隨苗有秀,就没那么谨慎,偶尔会下意识的露出一些上世的习惯,这些习惯,穷苦人家可养不出来,这位太乙观的大师兄心细如髮,只是不肯揭穿罢了。
他帮孙燕晚把几条长凳拼凑起来铺好乾草和被褥,说道:“明日我来叫师弟,免得沉睡太迟,耽误了清扫道观。”
孙燕晚忙谢过了这位大师兄,见张清溪要走,一拱手说道:“小弟拜师的范然,虽然得蒙恩师收录,却还不知道嵩阳派有甚来歷,万一被人问起来,岂不是惭愧?”
张清溪笑道:“也好,就陪小师弟说几句。”
“咱们嵩阳派是道家玄黄道一脉,除了道家传承,亦是武林十大剑派之首,
自从风祖师爷一道传七友,开了嵩山一脉的门庭,不过百年,已经是好生兴旺,
甚有名声。”
“风祖师乃当世绝顶,武功之高,天下也只有三五人能够比擬,咱们师父是祖师爷的第二个徒弟,尽得祖师爷一身本领,武功之强,几不输风祖师壮年。”
“因咱师父过於出色,掌教大师佰不喜,觉得老师是个威胁,百般刁难,师父不得已,这才带了我离开山门。”
“不过咱们师父下山的时候,给风祖师爷烧过香,不是破门出教,是另开分支,师弟日后你行走江湖,也可以报名號,自称嵩阳派弟子。”
“遇到嵩阳派的师兄弟要有些客气,但也不须太过委屈,若是对方不甚识拾举,就当他们是场清风罢了。”
孙燕晚轻笑一声说道:“大师兄教的是。”
孙燕晚和这位大师兄聊了一两个时辰,眼看天色已晚,张远桥又规定徒弟们必须早睡早起,这才恋恋不捨的送走张清溪。
他回到房间躺下,心头微微火热,暗道:“居然捡到宝了!”
“原来我老师名头甚大,风祖师更是天下绝顶高手,嵩山派还是天下十大剑派之首。”
“拜了这样好的师父,只要我肯努力,日后怎么也不得是个江湖侠少?”
“就是不知道,嵩阳派的厉害武功都有哪些,容易不容易修炼?”
孙燕晚穿越过来,不过是个大店伙计,平时也接触不到江湖人土,还真不知道,江湖上以何人为尊,哪家门派强横?
他跟苗有秀走江湖的几个月,总感觉这个师父隨时要溜,抓紧一切时间,求教武功,根本不敢浪费时间,去问这些江湖杂闻。毕竟与他而言,学武可比打听八卦重要多了。
他总共也就只见过胡凤威,苗有秀,再加上新拜的师父等蓼蓼几个武林人土。虽然有大师兄张清溪的一番解说,让他了解个大概,仍旧懵懵懂懂,脑海中勾勒出的江湖,粗糙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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