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周氏和李守礼拖著疲惫的身躯回来,发现儿子不在家,两人也没有在意。

不过当周氏习惯性的將藏著的钱拿出来数了一遍,发现少了十文后,脸色变了。

“守礼,咱们家进贼了。”

李守礼一愣,却见周氏捧著用布包著的铜钱过来,“少了十文。”

“会不会是你数错了?”

“不会错,我每天都数一遍,阿鈺上次挣了千文,买肉了320文,坐车了2文,我攒了32文,一共710文,现在只有700文了。”

两口子又数了一遍,確实只有700文。

李守礼顿时气愤无比,这些钱都是攒著给儿子读书用的,居然被人偷了10文,简直岂有此理。

肯定是家里人干的,不是大房就是二房。

不过一想又不对,真要是大房,二房乾的,肯定已经嚷嚷起来了,他娘还不得將钱全都收走。

家里的財政大权都在张氏手中,是绝对不允许二房,三房私自攒钱的。

“会不会是儿子拿的?”李守礼开口。

周氏此时也想通了,顿时一惊,李鈺不在家,又少了钱,这是去县城了啊。

完了,完了,李鈺才7岁,跑去县城,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周氏急了。

李守礼也坐不住了,两口子便要去县城找人。

恰在此时李鈺回来了。

“阿鈺,你是不是跑去县城了。”周氏脸板了起来,觉得李鈺太不像话,招呼都不打一声,独自去县城,这要是出了事,他们三房的天就塌了。

李守礼更是翻出了许久没用过的荆条,虽然儿子现在有了点出息,但也不能任由他乱来。

该打还是要打!

李鈺见要挨打,急忙將怀中的5两银子拿了出来。

“爹,娘,这是我去县城卖话本的报酬。”

两口子顿时眼睛看直了,居然卖了这么多钱,比上次赚的还多,周氏一把將荆条抢过扔在地上。

“你要敢打儿子,我和你没完。”

李守礼无语,刚才我拿荆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周氏拉著李鈺坐下,详细询问,当听到明天李鈺还要去县城时,急忙表示她也去。

“娘,你就別去了,忘了上次阿奶怎么骂你的吗?我一个人行的。”

李鈺没有说他找夫子的事情,虽然今天在柳夫子家劳动了一下午,但柳夫子並没有说收他为学生,那就还是未知数。

等確定下来了再说不迟。

周氏还要再说,李守礼已经道:“儿子大了,就由他吧。”

隨后他又对李鈺道:“真要有人欺负你,你就往墨轩斋跑,报你大伯的名字。”

“知道了。”

李鈺回答一句后,爬上床睡觉,他今天实在太累了。

好在前身干了7年农活,韧性很强,要不然他今天非累趴下不可。

……

第二天,李鈺天不亮就起身,坐上牛车前往县城,柳夫子的门是开著的,李鈺走了进去,然后去了院墙下默默拔草,连石缝里的都不放过,拔得乾乾净净,又仔细地將杂草堆到角落。

院子里又堆放有柴火,李鈺拔完草后,自觉去砍柴。

第三天,柳夫子让他打扫院子,擦拭廊下的栏杆,李鈺一丝不苟地完成,然后挑水。

第四天,柳夫子又让他去书房整理散乱的书籍,李鈺將书籍按经史子集粗略分类,摆放整齐,接著又去翻地。

一连五日,李鈺每日都准时前来,柳夫子每日都只指派些洒扫庭除的杂活,绝口不提学问,也不提收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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