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伯典狱长並未让他等待多久,隧道中已有火光闪烁和铁质镣銬和地板的摩擦声传来。
很快典狱长库伯带人就把死囚押送到,在狱卒的呵斥下,分別在泽达面前站列成数排等候挑选。
泽达目光隨便扫了一圈,冷眼看著站在面前的数十人。
按他前世眼光来看,这些人手上都沾过血,而且其中几个眼露凶光一脸狞笑的身上基本都背负了人命,至於具体多少就不好说了。
“少主,您要的死囚已经带上来的了。”
典狱长库伯躬身说道。
听到少主这称呼,有好几个死囚忍不住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间转头看了一圈。
从那不断转动的眼珠子想必心里是在盘算著如何劫持泽达衝出去,但当看到泽达身前全副武装的家族卫士和周围的狱卒他们顿时就老实了。
散发著一阶气息的艾尔顿骑士加四位身著战甲,手持骑士长剑,武装到牙齿的高级巔峰战士级別的家族卫士。
以及两个小队二十人的编制,最低级別都是高级战士级別的狱卒,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典狱长在此,想想就足以熄灭他们的一切念头。
能多活几天,为什么要想不开现在求死呢。
“诸位。”
泽达打了个响指,示意眾人注意力集中:“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想必都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提了。我今天来的目的,是给予你们一个机会,一个追求自由的机会。”
这时,队列中一个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面相凶狞的死囚不耐烦的拧著脖子喊道:“你个小屁孩子就別在这吹牛了,回家喝奶去吧。小心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拧断你的脖子。”
还不及等眾囚犯发笑。
“啪”
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语,典狱长库伯已是忍不住直接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被抽的犯人脸上顿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鞭痕,但他不敢抬头看向典狱长库伯,只是恶狠狠的瞪著泽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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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拦下正要抽第二鞭的典狱长,泽达轻鬆笑了笑:“好啊,我就站在这里,看看你是怎么拧断我脖子的。”
“你们都让开,让他来试试要怎么拧断我的脖子。”
四个知道泽达大概实力的卫士在艾尔顿骑士授意下,成扇形退开,防止意外发生时也好及时补救。
而典狱长库伯脸上神色不变,他也好奇知道泽达实力。
而且就算是有意外发生,这个死囚也不过是个高级战士,以他二阶大骑士的实力也来的及救下人来。
想来少主泽达再差也能撑个几招吧。
略微想了想,典狱长库伯便挥手示意手下狱卒推搡犯人让出个场地。
很快,一个空地便清了出来。
“贵族小子,祈祷吧,祈祷你的脖子能有你说话那么硬气。”
“现在就让帕克大人我来好好教训你。”
这名死囚被取下斗气锁镣銬后,一边狞笑恢復斗气,一边活动著手脚,过程中扭动身上关节不断发生脆响的死囚帕克狞笑著说道。
“需要给你准备武器吗?”
泽达仍然还是那副贵族式的標准笑容,仿佛即將面对著的不是一场廝杀,而是一场和贵族小姐的舞会。
“不需要,我说过要亲手拧断你脖子的。”
死囚帕克说完便冲了上来。
泽达脑海中快速闪过死囚帕克的资料。
他原是帝国边防军一名低级军官,后因外出执勤作战时家中妻子被一贵族子弟糟蹋,家中父母上门討要说法也被活活打死,只因那贵族子弟家中在当地尚有些权势,此案便不了了之。
帕克深知凭藉自身实力报仇无望,对於一名贵族后裔来说,仅是身边隨从的侍卫和他同级的高级战士都有两位,更不能拉同僚下水为他復仇,之后帕克便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等四年后他回来时,带领了一队暴徒趁该名贵族子弟离开领地外出游玩时在路上袭杀,折磨致死。
並將该贵族子弟同行人员和路过的数十个无辜路人也一一杀死,还將头颅砍了掛在树上,就连年仅几岁的孩子都没放过。
后来那名死亡贵族子弟的家族费了大价钱才终於查到,帕克消失隱忍的那几年就是去了混乱之地,投靠了其中的一个盗贼团,靠著多次死战立功后获得首领允许才得以允许带人回来报仇。
家破人亡,隱忍多年后得以报仇雪恨,这本是吟游诗人剧本里最好的故事。
但很可惜,惨案发生地是在摩尔城。
事发后不到半个月全部人员都被城內治安官带队追捕归案,其中就有眼前这个死囚帕克。
而他却没想过,对於那些无辜者来说他和那位贵族子弟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別。
在古洛帝国境內,没有人可以在威尔斯家族领地內犯案后还能顺利逃脱严惩。
除非他的实力可以挡住武装到牙齿的重装骑士衝锋。
仇恨已经蒙蔽了他的眼睛,甚至扭曲了他的心性,復仇后迎来的不是解脱,反而是深渊的开端。
想到这里,泽达才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仇恨贵族子弟。
但想到死在他手里的无辜者,泽达眼中冷光一闪,心里已经判决他的死亡。
每一个自由民,都是领地最重要的財富。
“砰。”
一个人影被砸在墙上缓缓滑下,墙面呈人形的血印已经说明一切。
死囚帕克狞笑衝上前时,脑子里想的又是一个贵族子弟即將死在他手上,就如同他上次扭断那个糟蹋他妻子的贵族一般。
强者虐杀弱者的那种快感无法用言语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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