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风这是第一次来临澧班,表面是参加临澧班第一期的结训典礼,实际上主要目的就是要带走林风。
临澧班没有结训典礼,只有结训洗礼。
戴春风头脑里盘算著,自己有太多不可能的任务需要做,有了这小子,貌似都简单了?这不就是老天送给我军统成立的贺礼?
至於野性难驯,那都不是事,带回去交给三妹,半天就老实了。
而原特务处培训班学员结训都必须经歷的“结训洗礼”,戴春风也直接忽略了。
“17岁,终究还是个孩子,哪有这么小这么骚包的间谍。”
回金陵的车上,沈醉开车,武奎元坐在副驾驶,戴春风和林三妹把林风夹在后座中间。
林风闷闷不乐。
实际上林风內心很舒畅,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已经在郑州特训班浪费了大半年,又在临澧班憋了半年,真要给憋死。
好在表演赛超常发挥,目的达到了,只是情绪不能表现出来。
至於那11个姐姐以及11个舍友,无论以后会不会再相遇,已经不重要,在这个年代,同学之间不需要告別,谁对谁都可能只是过客。
一个告別可能就是永远,没必要徒增伤感。
“怎么,让你提前几天结训,带你去金陵见世面,不乐意?”
“都没和姐姐们告別。”林风嘟囔著。
“哈哈~,你有几个姐姐?那边是你林姐姐,前面没追上你的是武姐姐。”
“武姐姐那是让著我呢。”
“追不上就是追不上,我不需要你个小孩子谦虚!”
“哈哈哈~~~”
“局座,这小子,香艷著呢,在彭公祠那边,住的是唯一的女舍,和十一个女学员住一起的,估计他是想,去了金陵,不能和那么多美女住一起了吧。”
“还有这事?!”这下连戴春风都惊为天人,梁乾乔这是什么骚操作?
“我还是个孩子好吧?”
林风简单的敷衍化解了一群大人对“17岁小屁孩”的调笑。
这一路从山城过来,戴春风都没休息,现在上了车终究是有点犯困,靠在后座上睡著了。
“醉哥,开稳点,局座有点累。”
实际上林风也有点累。
从重生开始,一路奔波,就算在郑州的特训学校里也没敢放鬆,接著又一路到了临澧,临澧班虽然一天没出去,但每天都是精神高度紧张,这貌似终於要跟著去金陵出任务了。
脑海里对歷史的预知,让林风一直有一种紧迫感,这个伟大的民族正在经歷这个世纪最大的一场劫难。
上海已经沦陷,金陵也已经被日本全面占领,那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次重回金陵,要如何面对?如何开展工作?
按照歷史的轨跡,就算没有自己的重生,这个国家只要再熬过后面的十几年战乱,一样可以实现民族的伟大復兴。
这是必然。自己推动不了,也改变不了,所以想太多也没用,既来之则安之,该干啥干啥。
不违初心,始终如一。
但妄图改变歷史,终究是不现实的,上一世的必死之局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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