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门主费心了,这些我都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一天真的挨了欺负解决不了,我一定会去找秦门主来给我撑腰,希望秦门主到时不要嫌弃我麻烦就行。”秦无炎说的这些金瓶儿早都考虑到了,但是她是真的爭斗累了,不想再掺合正道与魔道的爭端,最主要的,她对秦无炎是真不放心,跟他斗智斗勇太累。
“若是有一天金仙子想通了,可以隨时去万毒门找我,將来一统天下,我可以功成身退,以你为尊。”秦无炎见说服不了金瓶儿,也不再多言,但是最后还是说出了一番留有极大余地的话,听起来极其诚恳,诚恳的都有点假。
听到秦无炎的话,金瓶儿顿时一愣,不知道秦无炎这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美眸微抬,展顏一笑,媚声道:“秦门主真是太抬爱奴家了,奴家一时都有些受宠若惊!”
紧接著话音一转,十分郑重的问道:“为什么?”
“哈哈,一山不容二虎,那是针对两个男人说的。”秦无炎抿起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著金瓶儿。
金瓶儿一听,立时哑然,前些日子万毒门暗中使绊子,抢夺浑天离火塔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今儿又是刮的那股邪风!
金瓶儿挺起胸脯,雪白的下巴微翘,娇笑一声,道:“那可不一定哦!”
“怎么说?”秦无炎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金瓶儿看,很好奇金瓶儿会如何回应自己。
“好姐妹之间也是可以和谐相处的呢。”金瓶儿媚眼朦朧的看向秦无炎,似是开玩笑地调侃道。
秦无炎听了,不由得眉头一皱,脑中一片黑线,心中暗骂道:“这个傲娇的女人,真是难搞!是在隱含的表达不同意吗……?”
张小鼎四人美美的大吃了一顿,席间曦月左右照应,细致入微,完全是一个东道主的模样。吃人家的嘴短,当著林义明的面,齐小萱也懒得再跟曦月爭风吃醋,於是四个人稳稳噹噹地渡过了酒宴。
酒足饭饱,天色渐暗,四个年青人出了满月楼,向东走过一条街,一条繁华异常的热闹街市显露出来。
伊水是洛邑城中最重要的河流之一,自西北向东南穿城而过,最宽处也不过十余丈宽,是城中百姓淡水的主要来源之一,河道时宽时窄,蜿蜒曲折,最终匯入洛水,而九州街正是沿著这条天然河流的两岸,在洛邑城中形成一条繁华的商业街。
伊水静静的流淌,东岸芦苇浅滩,荷出水,引得水鸟嬉戏其中;西岸垂柳拂堤,红灯映岸,是城中百姓茶余饭后,最偏爱的休憩之地,徜徉在湖光水影之间,每一个人都能欣赏到这连绵错落的小桥流水,体会那一份属於自己的不一样风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今晚的九州街註定热闹非凡,各种形状的彩灯满街都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令行人应接不暇,引得行人驻足观看、挑选,也有三五成群的人儿围在灯前猜灯迷。
好几波舞狮舞龙的队伍已经开动起来,在九州街的两岸巡迴表演,將元宵佳节的氛围一下子拉动起来。
张小鼎和曦月、齐小萱、林义明四个年青人走在接踵摩肩的人流中,曦月大胆地拉起张小鼎白皙的手掌,一会儿去这个首饰珠宝摊位上瞧瞧,一会儿又跑到另一家胭脂水粉摊上看看,而张小鼎不但不嫌弃累,还乐在其中,一白一红两道人影相得益彰,形影不离。
齐小萱本来是第一次来京城,应该有好多没有见过的珠宝玉石、綾罗绸缎,还有很多好玩的鸟萌宠,然而眼见著曦月与张小鼎比翼齐飞,她哪里还有心情游玩,只是机械性的跟在张小鼎和曦月的身后,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林义明见状,不断的引著齐小萱也去看看珠宝首饰,綾罗绸缎,可是齐小萱却是提不起一点兴趣,只是机械性的应付了事,心思全都在张小鼎身上。
林义明见了哀嘆一声,齐小萱这样的绝代佳人,他林义明怎么能不心动,然而仙凡有別,他连竞爭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以张小鼎好友的身份,照顾一下齐小萱罢了。
他已经隱隱的感觉到,张小鼎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修士那么简单,同窗这么多年,言谈之中每每提及父母,张小鼎总会有点遮遮掩掩。据传学堂的徐夫子一年也仅能见到张小鼎的父亲一两次而已,至於他的母亲,从来没有人见过,但是从张小鼎的言谈之中,却又能发现他几乎经常跟父母在一起。
四个年轻人隨著人流一直向前逛,不知不觉间逛到了伊水之上最大的九州桥近前,曦月和张小鼎的手紧紧牵在一起,悠悠荡起,彼此感受著对方掌心间传来的温暖,柔情繾綣。
曦月无意间一抬头,但见人头攒动的拱桥之上,三三两两的成对年轻男女手提灯,凭栏相依,一同享受著此刻的良辰美景。
一轮硕大的银色圆盘高高悬掛在幽蓝的天穹之上,银光如水,洒落天际,冲淡了圆盘近前的点点繁星。
从曦月和张小鼎所立的岸边望去,仿佛那轮银月就掛在桥顶之上,桥上的每一对有情人抬一抬手,便能摘下月亮,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曦月玉臂轻抬,小脚微踮,指著九州桥顶的圆月,娇声道:“看那儿,小鼎哥哥,好圆的月亮啊!好美!”
闻言,身后的齐小萱与林义明也抬起头来,同时向著九州桥顶之上望去,可不是,那里一轮银月如盘,皎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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