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希望这夫妻俩能和睦,总不能换个爹吧?
“当真?”郑氏脸上带有激动神色,不用死了?
又慢慢恢復平静的问:“他果真...”
“孩儿没有骗您……”朱瞻垕说的半真半假,並没有恨母亲不爭气。
古代女性绝大多数都要依靠丈夫。
就像曹老板收別人老婆一样,她们是轻易不敢反抗的。
晚上也不止俩人单独相处,根本就没有机会搞別的事情。
等有了孩子以后就可以隨便拿捏了。
他要想办法获得非常大的势力,让赵王不得不反过来巴结母亲。
这点很难,不过要是真做到了,相信赵王,不管从表情,心理上还是精神上。
都会很精彩。
郑氏並没有完全相信儿子的话,心里还是很担忧。
朱瞻垕知道光说没用,安慰几句便拿著针线回到自己小屋。
这身麻衣短窄不合身,內侧无衬里,直接摩擦皮肤,冬天透风,夏天闷热刺痒。
之前被家丁揍的时候还撕坏几处。
他缝补用的是粗麻线,针脚歪斜,简单打上几个补丁便躺在木板床上睡觉。
东方出现鱼肚白,郑氏已经起床,她养成习惯了,只要不死就要在王府里找点活计。
想给儿子做件新布衣。
打开门便看见管家领两个拎著食盒的侍女。
两个大食盒所装的吃食必然丰盛,这是断头饭吗?
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嚇得身体一软扶住门框。
看见一次希望就很难再升起死的勇气。
想到儿子,她深吸口气站稳说道:“毒酒也罢,让我自己来。”
管家急忙行礼道:“姨娘误会了,王爷有令,请姨娘和公子回以前住处。”
“所有用度照常发放。”
“嗯?”郑氏一呆,紧接著满脸难以置信,加上又鬆了一口气让她强撑著才能站稳。
赵王真的没绝情?可是他那薄情的人真的要护著她们母子吗?
这不应该啊?
儿子真没骗她?
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赵王转变態度?
她真不敢相信儿子能做到。
朱瞻垕打开门吩咐道:“尔等把东西全放下,回去告诉王爷,我就住这。”
“我有自己的考量,王爷会明白的。”
他这人非常记仇。
要凭藉自己身份搬出去甚至搬出王府,而不是靠別人施捨。
別看住在这个小院坏处多,好处同样不少的。
住在这里能坑不少人。
特別是他爹那个狂妄的傢伙。
不修理他,怎么配做他的“好”儿子呢?
真以为他们娘俩这些年的气白受了?
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至於赵王能不能想明白,那可不归他管,反正就是住在这不走了。
郑氏望著儿子与管家从容对话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陌生与惊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自己拼死也要保护的孩子。
他应该是经歷生死危机长大了。
一夜成熟的人並不少,她身为母亲,確信自己儿子就是那人中龙凤。
毕竟身上流淌著天家血脉。
高贵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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