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肆眉头一挑,对著霍元甲问道:“你说这些洋人听的懂吗?”
“大概听的懂一些,但肯定是不理解戏词讲的是什么。”
霍元甲和不少洋人都打过交道,知道洋人中有不少懂得中文的人。
但也仅限於交流,要说了解戏词中那段歷史的还真没有几个。
“果然听不懂的才更显得高端。”
关肆摇了摇头,到哪都是一样的道理。
“谁说不是呢。”
霍元甲一听顿时笑了,想到了此前天津卫流行的所谓西洋乐。
根本没有几个人真的懂这什么西洋乐,但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谈论这西洋乐的声音。
或许这就是面儿吧。
一曲唱罢,洋人纷纷鼓掌,不少人还给了打赏。
戏园子的班主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他才不管这些洋人到底听不听的懂呢,他只知道这些洋人现在是他的財神爷。
“號外號外!世界第一大力士邀战天津卫!”
出了戏院,迎面就是一张传单搭著风飘来。
关肆顺手接过一看,眉头顿时一皱。
传单上东亚病夫四个大字看起来是那么刺眼。
“安敢如此!”
霍元甲瞧上一眼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名叫斯其凡洛夫的所谓“世界第一大力士”简直是欺人太甚。
竟敢在他们中国的土地上口出狂言,扬言打遍中国无敌手。
关肆眯著眼睛道:“霍师傅,我想会一会这位“世界第一大力士”,你觉得如何?”
“好!有关师傅出手定能收拾这个傢伙。我这就找人登报,替你约战他。”
霍元甲本想自己出手教训这个狂妄的俄国人,既然关肆也有此意那他也就省下点功夫。
霍元甲相信无论是自己还是关肆出手都可以轻易的教训这个狂妄的傢伙。
隨后霍元甲带著关肆找到了自己的一位报社朋友,经对方详解后才知道这个叫斯其凡洛夫的沙俄人已经在天津卫广发传单数天了。
报社的主编嘆气道:“大伙虽然气的直咬牙,但却始终无人敢应战。”
霍元甲听后道:“严兄,烦请你替我登报,邀他两天后在梨园打擂。”
报社的主编顿时喜出望外,“有霍师傅你出手定能叫这狂徒知道我们的厉害。”
在他看来庚子年的战事让国人低下了头颅,现在太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国人的自信心了。
“不,这次要和对方比武的不是我,是我这位朋友。”
霍元甲把关肆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
“可是那位在贤良寺留下卖国者杀无赦警言的关师傅。”
报社的主编自然听说过关肆的名字,前几个月天津卫同样到处是关肆的海捕文书。
“正是在下。”
“好!有关师傅出手那定然是万无一失,我这就亲自替关师傅撰稿!”
报社的主编原本见不是霍元甲出手后还有些失望,但听闻关肆大名后顿时又充满了信心。
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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